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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剧大师的悲情三部曲/苏家三兄妹科普三大宗教/身体运动的智慧
發佈時間: 3/27/2019 4:25:38 PM 被閲覽數: 510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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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剧大师”的悲情三部曲

2015年电影大师埃利达尔·梁赞诺夫于当地时间11月30日凌晨在莫斯科一家医院逝世,享年88岁。

《命运的捉弄》

《办公室的故事》

《两个人的车站》

电影大师埃利达尔·梁赞诺夫于当地时间11月30日凌晨在莫斯科一家医院逝世,享年88岁。一位梁赞诺夫家人的好友透露,梁赞诺夫死亡原因或为“心力衰竭”。

他执导的《办公室的故事》曾在中国风靡一时,获得影迷追捧。受访时不少业内人士称梁赞诺夫是“我们时代的契诃夫”,编剧史航表示:“契诃夫最大特点就是善意的温柔的讽刺,既讽刺别人,也嘲弄自己,不是冷嘲热讽,而是温存地提醒。”

88岁病逝于莫斯科

电影大师埃利达尔·梁赞诺夫11月30日凌晨病逝于莫斯科一家医院,他因急性缺血性中风、心肺衰竭而逝世,享年88岁。外媒报道,梁赞诺夫家人透露,此前梁赞诺夫健康状况并不好,今年以来曾多次前往医院接受治疗。最近两年,梁赞诺夫的健康状况经常成为粉丝们关心的话题。2014年底,刚刚度过87岁生日的梁赞诺夫曾因中风住院治疗。今年秋天,他又因肺水肿和心脏病再度入院。

曾被问及“您认为您一生中最大的成就是什么?”梁赞诺夫回答:“保持本色,别的少管。”2002年11月18日,他在莫斯科的俄罗斯国家音乐厅举办了75岁生日的盛大庆祝晚会,梁赞诺夫乐观地说:“你们别笑,我75岁了,还活着呢!”

“悲喜三部曲”等引发轰动

埃利达尔·梁赞诺夫1927年11月18日出生于前苏联,3岁起就酷爱读书,对冒险故事如痴如狂。他报考苏联国立电影学院,被录取时才16岁,1950年梁赞诺夫毕业。他一生共拍摄了约30部电影,在俄罗斯他被戏称为“每一只狗都认识的人”。1956年梁赞诺夫创造了首部音乐讽刺喜剧《狂欢之夜》,此后他陆续导演了一系列喜剧片,奠定了其“喜剧教父”的地位。

上世纪60年代中期以后,梁赞诺夫的喜剧影片受到国际电影界的重视,其代表作品有《命运的捉弄》《办公室的故事》《车库》《意大利人在俄罗斯的奇遇》和《两个人的车站》等。他电影生涯后期的喜剧又含有悲剧成分,较著名的有“悲喜三部曲”即《命运的捉弄》《办公室的故事》及《两个人的车站》。1985年的《残酷的罗曼史》还获当年全苏联电影节大奖。

梁赞诺夫也是中国影迷熟悉的导演,影片《办公室的故事》1985年曾在中国上映,造成轰动。《意大利人在俄罗斯的奇遇》《残酷的罗曼史》《命运的捉弄》《两个人的车站》等也都曾在中国上映。

后期转向文学创作

80岁之后,梁赞诺夫基本上不再拍片,而把激情转向了文学创作。早在上世纪90年代,俄罗斯就出版过他的诗集《怀念》。

2013年他的《诗歌和短篇小说合集》出版,其中绝大部分作品是他在位于瓦尔代的乡间别墅中创作的。

“梁赞诺夫电影给人心灵抚慰”

听闻梁赞诺夫逝世的噩耗,不少电影人、影迷在网上哀悼这位名导。著名导演何平转发微博称他的作品“无论在何种环境下,创作始终关注生命的本体”。演员杨树鹏则认为,“梁赞诺夫牛比之处仍在于戴着脚镣舞蹈,在苏维埃语境下讴歌人生,这种浪漫主义情调只有谢晋略窥门径。”

媒体人、学者朱学东则在微博发文哀叹:“昨天在保利,看大屏幕广告,还在重排《办公室的故事》(话剧)。我永远不会忘记《办公室的故事》《命运的捉弄》《两个人的车站》《意大利人在莫斯科的奇遇》……我上大学的时候,梁赞诺夫的电影,就像今天的好莱坞大片一样,在我们的时代很流行。当时的我还有大把时间可以看电影,所以梁赞诺夫的那些经典影片,在我的青年时代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朱学东称第一次看《意大利人在俄罗斯的奇遇》时乐翻天,笑得流泪、肚子疼,“俄国人竟然这样‘黑’意大利人,电影竟然能这样拍!这想象力可不一般。”他认为,梁赞诺夫的作品中那些看似与我们生活无关的荒诞不经的故事,是夸张的喜剧背后生活的本质,“关于爱,关于悲伤,关于尊严、黑色幽默,那含泪的笑,那笑中的泪,面对生活中遭遇的各种波折。哪怕在社会的最底层,依然要倔强有力地生活,这背后只有一颗柔软细腻的心才能如此体贴入微……梁赞诺夫的电影,是苏联社会主义时代的产物,生活在其中,其表达的空间也未必有多大,但梁赞诺夫在主流叙事框架下,依然呈现了对生活本真的挖掘和呈现,让我这样的观众,不仅得到了感官上的刺激愉悦,更有心灵上的抚慰”。

“他就是我们时代的契诃夫”

编剧史航昨日接受京华时报采访时表示,梁赞诺夫是他非常喜欢的俄罗斯导演,并大赞他是“我们时代所能拥有的契诃夫”,“契诃夫最大特点就是善意的温柔的讽刺,既讽刺别人,也嘲弄自己,不是冷嘲热讽,而是温存提醒‘你们过得不太幸福,也不太高尚’,他在提醒本国人民,也提醒了中国观众”。

史航认为,梁赞诺夫作品对于中国观众来说是一代人的慰藉,又给另一代人一种好奇和惊喜,“他让上一代人在中苏关系交恶期间相信苏联男女是诚实的温柔的,彼此充满善意的;对当时的孩子是童年记忆的一部分,能从其中感觉到有意思的成年人,这样他们长大后更容易热爱生活,相信感情,尊重普通人”。

谈及电影《办公室的故事》,史航认为这样的电影里头有一些现在的人看着也会脸红的东西,“现在大家一口一个‘剩女’,但影片中对女局长普罗科夫耶夫娜有着那样的温存态度,敬重她的执着,珍惜她的美,刻画她的善良,祝福她的感情,而我们国产喜剧找不到对弱势男女的温情”。

“他继承了果戈理、普希金的传统”

影评人图宾根木匠昨日接受京华时报采访时表示,他对于梁赞诺夫逝世感到非常难过。他认为《两个人的车站》《意大利人在莫斯科的奇遇》《办公室的故事》《命运的捉弄》《骑兵之歌》《被遗忘的长笛曲》都是梁赞诺夫经典之作。图宾根木匠称梁赞诺夫为“全世界最后一位喜剧大师”,“他这种里程碑式人物是不会经常出现的。他去世后没有在世的可以匹敌的喜剧大师了。”

谈及梁赞诺夫喜剧特点,图宾根木匠认为他“继承了从果戈理、普希金一脉相承的传统,他的幽默有浓郁的俄罗斯特点,就是诗意的幽默,又充满深刻的哲理。他的喜剧经常和爱情紧密联系,而且爱恨交织,笑中带泪,其实他的喜剧最后都是大悲剧,像《被遗忘的长笛曲》就是悲剧的。最后,他的电影还跟前苏联社会现实紧密交织”。

《办公室的故事》在中国曾受追捧,图宾根木匠认为这部影片在当时对中国观众来说很新鲜,“它有着知识分子气,讲述中年爱情,像中年版《欢喜冤家》。梁赞诺夫的作品不会低俗,总能传递对爱情的真挚追求。





身体运动的智慧

   
  

身体运动的智慧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老师非常兴奋的说。 虽然这是美国式的夸大其词,大家可能很习惯了。

但是,往往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小儿子和妻子在一个学校上亲子班。 老师60多岁,幼儿发展专业的,年轻的时候,是学舞蹈的。听妻子说,那个老师同时在一个瑜伽中心教瑜伽,说是专门讲body movement的。这个词立即引起了我的注意。 因为,一般的瑜伽老师或者瑜伽课,很少直接强调这个词。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可能和Body-mind centering有关。

 

后来,妻子会时不时的和我提起亲子班的一些事,自然也离不开提那个老师。 老师说,很多小孩的生病,和家长不给小孩穿暖和密切相关。 所以,每次上课,老师会不遗余力的不错过任何机会的告诉家长,一定要给小孩穿暖和了。 大家知道的,美国的妈妈们,往往是不把孩子穿暖和的。 短袖,短裤,拖鞋是标配, 外加吃饭喝凉水。老师还会把同样的规则用到家长身上,如果那个家长没把自己穿暖和,老师一定会说的,而且会帮家长找衣服或围巾。 家长久而久之,就会很不好意思不把自己和孩子穿暖和就去上那个课。

 

如果是妈妈去上亲子课,那么,每节课除了读书分享和一些其他的活动,有一件事情是拉不掉的,就是织东西。 而如果爸爸去上课呢,一个必不可缺的工作就是给菜板上油打蜡。

 

老师说,重复是孩子最重要的一个教育方式。 所以同样要培养家长去习惯那些不断重复的工作,并且乐在其中,并且从日复一日的重复劳动中,用心关注孩子的活动和成长。

 

挺有道理的,孩子小时候,吃奶,换尿包,哭,睡觉,玩,都是极其重复性的。 少长大后,上学就是每天的重复,从起床,吃早饭,送上学,接下学,做饭,做作业,课外辅导,到晚上的睡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断的重复,没有太多的新意。

 

大家不要觉得,这里边没有什么不同,也没有什么学问可讲。 其实, 你不妨环顾四周,或者回想自己。 会发现,大部分的家长,都会因为这样的重复和枯燥,变的不耐烦, 因为不耐烦,会拿孩子出气,很少的家长,看到孩子的“不听话”行为,能够沉的住气的,大抵都是各种怒火中烧,言辞“恶毒”。

 

回到文章的话题。 后来,因为需要面试,父母都在场,我也就跟着去了一趟学校,上了一节课。 课间, 我好奇的去问老师,“听我妻子说,你在瑜伽中心教body movement?”  老师说是啊。说你妻子也和我提过,你对这个方向感兴趣。我问,你听说过body-mind centering(BMC)吗?

老师瞪大了铜铃般的大眼睛,盯着我。 好像在说“你说什么!?”

 

过了几秒钟,老师说,当然知道, 我就是学这个的啊。 然后,她告诉我, 她在20多岁的时候,就跟BMC 的创始人Bonnie B. Cohen学习。等等。

 

然后她转过去和我妻子说,你知道,这是一个很冷门的领域,你老公居然知道。 妻子笑笑说,他是一个奇怪的人。

 

于是, 老师就说了我文章开头的那句话。

 

这让我想起一个很庸俗的词“志同道合”。 尤其是“道合”。 如果两个人道是合的, 可以在几秒钟内,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到犹如几十年的老朋友。 如果道合, 一个人甚至可以为另一个人赴汤蹈火,抛头颅洒热血。

 

自古以来,这样的例子很多。 为了道,人们真的可以抛弃自己的生命,更不用说其他世俗的牵挂。 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其中的“自由”, 就是道,也只有深刻的领悟了道,人才可能真正的自由。 生命,就是我们大部分人一辈子忙活的事情。 而爱情,其实更准确的说是爱,是一种泛义的爱,代表着心。 有了心的生命,才是真正饱满的,而不是行尸走肉。 而道,是在身心之上的,是灵魂的层面,是一个让你可以舍弃身心的东西。

 

所以, 一个和我相差20多岁, 背景截然不同, 人种文化皆不同的人,可以瞬间号称,从此以后,我就是她最好的朋友。

 

后来,她发给我妻子一个邀请,让我们去参加她的一个workshop。 因为有两个孩子,我们只能一个人去参加。 妻子就让我去了。 这是一种极大的奢侈,自从有了孩子。 我都记不得,我有一个周末的2个小时是用来“做我自己的事情的”。

 

瑜伽馆在一个幽静的小区。看上去没那么整齐,也有点破落。这是美国downtown的一种典型长相。 我绕着房子找入口。 突然在长满各种花的墙上,有一扇窗户打开。 老师探出头来热情招呼我,正门在另一侧。

 

进到里边, 我大为感叹。 是一个高大开阔的loft,空气新鲜。 布置温馨,让人顿时进入一种安静舒适的状态。 我感叹,这是一个hidden gem。 我也展望,等我老了,我也要有这么一个空间,可以做我的教室。

 

简单的讲讲,我在这一节课中学到的东西吧。

大致的说, 里边讲的东西, 我都“懂”, 不是一般的“懂”, 也是我每天自己practice, 我教学生的东西。 但这并不等于,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学。 相反, 我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也许比其他的学生能够学到多很多的东西, 因为我可以透过表面的动作和言语,看到背后的“道”。

 

一共有5个学生,还有一个助手。 助手是从北边大约4个多小时开车距离的地方来的。就是为了一节2个小时的课。 我不得不感叹, 这就是“道”的力量。 一个人可以花去两天的时间,为了2个小时的课, 没有任何报酬的,还要自费的来帮忙。 而这样的默默的付出几年,几十年。助手跟老师是30多年的好朋友了。

 

学生中有三个比较年轻的女生, 还有一个祖母。 祖母的身体不好,大部分的动作跟不下来。老师需要特殊的照顾她。 三个年轻的女生,身材都很好,也都有舞蹈的背景,所以动作也比较协调比较优雅。 我是唯一的男生, 也是唯一的亚洲人。 也是唯一有BMC背景的学生。

 

老师先让我们介绍一下自己, 为什么来这个课。

 

然后,我们学习呼吸, 用呼吸来打开自己的肺,心, 肚子等等。

我们用瑜伽球做辅助工具,把身体“摆在”各种姿势, 然后结合呼吸,一步一步打开自己。比如肺, 我们分三部分打开, 一个是肺的最高部分,即靠近锁骨的部分。 然后中间,也就是靠近乳房的部位。 最后是靠近肋骨腔尾端的部分。 如果是右边,会和肝胆一起放松打开。 如果是左边,会和心,脾胃一起放松打开。

 

比如心,结合重力和呼吸,一点一点的增加“心的空间”。

 

比如肚子, 我们以肚脐为中心,放松打开肚子,小肚子,并结合呼吸,去感觉会阴区域的开合升降。

 

这些movement的目的,就是放松身体(内脏),增加那些器官的空间,循环。 因为紧张的释放,新鲜血液的供给,也就带给了这些器官新的生命力, 所谓的排毒,所谓的疗愈,都在同时发生。

 

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愉悦和心情的舒畅。

 

然后是舞蹈。 不是普通的舞蹈, 是BMC的舞蹈。 很美的音乐,大家随意自由的按照自己身体的节奏和状态,翩翩起舞。

 

当然,所谓的翩翩起舞, 只适合那三个年轻的女生和老师,助手。 是不包括我和那个祖母的。

老师虽然60多岁了。 但是,体型不会输给20多岁的年轻人。 她可以不断的摔倒, 可以自由的旋转,跳跃。我想,骨折这种事情,是不太会找上她的。

 

我本身不通音乐和舞蹈,笨头笨脑,笨手笨脚, 如果有视频为证的话,一定是很丑的。

 

但是, 我们永远不要觉得自己丑。如果觉得的话, 一定是我们“端着”了。 丑又怎样。 美丑从来都是相对和主观的。 对我这样“资质”的人来说,如果放松了,开心了,自由了,那么, 我自然有我自己“优美”的舞姿。

 

所以,我还是很忘我的, 尤其老师拿走了我的近视眼镜,我更是不知道周围的世界如何了。 只是顺应我自己的身体的能量的流动,去move.

 

这也是身体运动的全部智慧。 那就是顺应身体本身去运动,按照身体的能量流动去运动。 这里边没有好的,坏的,对的,错的,高级的,低级的。 唯一的标准就是按照身体本身的能量流去运动。 而为了做到这一点。 我们必须把自己的心和身体完美无缝的连接在一起。在这个过程中,所有我们苦苦追求的东西, 比如疗愈,空间,循环,气血通畅等等,都会自然发生。 而快乐,或者自在,也会自然升起。 无需任何的刻意。

 

在运动中, 有一些技巧/技术可以帮助我们更好的进入那种理想的状态。 这也是瑜伽,导引, 太极等等动作设计的一个指导思想。

 

在BMC中, 在我们的运动中,我们可以构建一个空间。 一个动态的,开合升降运动的空间。 老师说,她自己有一个偏爱的名字,把它叫做kinesphere。 这个kinesphere和太极中的球。 站桩中的球。有着异曲同工的感觉。 太极我们先练大球,再把球练小,功夫到了,随便一个小的动作,都是一个球,一个带着能量,动态的球。 最后, 当这个球不再是“球”,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时候, 就是一种“无球”的状态。

 

Kinesphere的概念也很类似。 我们“群魔乱舞”, 舞的就是那个空间,那个球,那个能量的体。这个球,在我们的两手之间,在我们的两腿之间,在我们的腋下,在我们的怀抱里, 在我们和同伴的交互里, 在天地人之间。

 

既然是Body-mind centering.  Body是很重要的, 是vehicle, 也就是通向彼岸的一条船。 如果想了解心, 如果想影响心, 我们往往很难直接和心对话,也很难直接看透我们的心,也很难客观的去描绘我们自己的心。 而身体,相对比较客观,我们可以通过身体间接的去了解描绘我们自己的心。 我们也可以通过我们的身体去影响我们的心,甚至,我们可以通过我们的身体去打开我们的心,疗愈我们的心。 引用BMC创始人Bonnie B. Cohen的一句非常经典的话 The mind is like the wind and the body like the sand: if you want to see how the wind is blowing, you can look at the sand.

 

是啊, 我们的心,往往会因为我们的偏好,成见,知识架构,背景,情绪等等的作怪,欺骗我们。 但我们的身体, 就像风中的沙,经过长年的吹拂,已经留下了很多很多“风的足迹”(有人喜欢这首歌吗?我是很喜欢的:)“我消失在光的尽头, 追寻着风的足迹, 永不熄灭啊, 心中点燃的灯,永不凋谢啊, 寂静开的花, 穿越悲喜的迷雾, 看寂静的花海, 在无始虚空中, 只有风的足迹.”)

 

比如,我们常说的“人到中年,一切都写在脸上。” 而那个”一切“,就是风的足迹。 一个人的善良,纯净,还是阴险,污秽。 一个人是真诚,热心,还是伪善,冰冷。都会在脸上留下“足迹”。所以, 中年人,想隐瞒包装自己的心,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你无法抹去风的足迹。在我教的诸多学生中,有些学生会发自己的照片给我看。也许,在很多人看来,这不算什么。 但是,在我看来,这意味着很多。 因为她/他们相当于把自己的“风的足迹”无保留的呈现在我面前。尤其对一个能“读脸”的人来说。 也许,这里边就是一种信任和诚意吧。

 

但心反过来, 同样对身体极其重要。 如果心不对了, 我们的身体就没有了主人。 比如, 如果我们舞蹈的时候, 我们老想着自己不会跳舞,自己跳的会很难看。 那么,我们的身体就会是僵硬的,我们就真的不会跳舞了, 结果也就真的很难看了。这里边,就是心的作用。

 

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话题, 几天几夜说不完的话题, 一辈子说不清的话题。

 

关于心, 我们还做了一个游戏。 同学们分成2个人一组。 同组的人,在房间里边互相离开最远。 然后,头发长的人开始, 手里捧着一个东西(可以假想,也可以是实物),把这个东西想像成生命中最沉重的东西。 然后,慢慢的,步伐沉重的,把这个东西送到伙伴的前面,然后放在脚前。 伙伴说一些如何放下那些人生包袱的话。

 

我的同伴把东西放在我脚前的时候, 我说。 人生的重负,就像人生的苦难, 是人生自然的一部分,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重力至于redwood, 如果没有重力,redwood是不能长成参天大树的。 但也正是重力,让redwood折枝落叶,让老去的redwood,最后轰然倒地。 人生无法承受的那些重,就像重力一样,是我们成长的重要元素,无法逃避,无需憎恨。 而是像大树一样,把重力好好的应用起来, 好好的成长,顺应自然天道。

 

当我把我的“包袱”放在伙伴的脚前的时候。 伙伴说, 接受它们吧,就像我们的前人做的那样。也让我们的后人看到,这是人生的一部分。

 

我笑了笑问,你是佛教徒吗?她笑了笑说,也许在我的心里是吧。

 

其他课上讲的学的,就不赘述了。

然后,我们聚成一个圈,用一条长长的布带把大家连在一起,围着洁白的茶花,分享我们这节课的学习。

 

有一个同学说, 她是如何去处理生命中的各种担忧与恐惧的。 我给出了我的建议。 一个人容易担忧和恐惧,一个很重要原因是因为“能量水平”比较低。同样的一件事情,一个能量低的人,很可能就会担忧或恐惧,但是一个能量高的人, 就往往无所谓,甚至还能乐在其中。 比如,小孩,尤其身体好的小孩,不太会把今天的担忧留到明天。 他们很快就会忘记。 而有恐惧症的孩子,往往也可以通过对身体能量的干涉来改变她。

 

现在。我来讲一些其他的故事吧。

 

BMC的创始人,Bonnie的出身就是小孩发展专业。 她对孩子发展的长期观察,总结出了BMC的理论。 所以,学习孩子是学习BMC的一个很好的途径,也是应用BMC的一个很好的对象。

 

我虽然没有受过BMC的正规训练,甚至也没有读过BMC的书。但是,却是一个很好的实践者。

举个例子。 我小儿子2岁多, 有一天,他拿着一个玩具火车从长凳上开过来, 在开到头的时候, 我把一只手伸过去, 然后,他就把火车开到我的手上, 然后胳膊上。 我把身体一段一段的放平, 他就接着往下开, 然后肩膀,然后后背,然后腰,然后屁股,大腿,小腿,脚, 然后开到地上。

 

然后, 我一转身,把手搭在地板上,把脚搭在长凳上,我们相视一笑,然后,他把火车从手开到脚,开到长凳上。

 

我们就这样,开了很多很多趟。 他很开心很开心。 同时,我用身体的语言,来引导他对各种概念的学习和理解。 其中有很多小孩可以学习的地方。 比如对身体的把握,是小孩很重要的一课。比如如何协调。

 

但更重要的是, 在这个过程中, 所谓的“亲子关系”,就会变的流水无痕。

 

而在流水无痕中,一切的教育,不再是僵化的教育。


 

再讲一个故事。 我的两个孩子, 都是能不看病不吃药,就不会看病吃药的。 大孩子7岁了, 保持了0的记录。 二儿子在五个月的时候,因为我们的失误脱水,进过一次医院,打过生理盐水。 那次的住院,一共4天,主要是观察小孩的恢复状态。 在那个四天四夜里, 我照顾小孩。妻子带着大儿子,每天往医院跑。 但是,大儿子不能进入病房,因为医院正在严格管制小孩病房区。 所以,每次,只能我出去取妻子送来的食物。

 

在这四天四夜中,我极少睡觉,绝大多数的时间抱着孩子,几乎时刻在关注孩子的每一个细小的变化。 也因为这一个,我对孩子的身体的状态的把握非常有自信。 孩子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边,最大的变化就是“害怕”。 这也是为什么,当我单独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他就会使劲的哭。 大家可能认为这是因为“惯”。 其实不是。 孩子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床是不一样的床, 空气是不一样的空气,房间是不一样的房间,而周围的人,除了爸爸,所有都是陌生人,而且,经常有人来量体温,每天有人来抽血。 孩子怎么可能没有恐惧呢?

 

而父亲的环抱,就是最后的庇护, 让他听着我的心跳,感觉我的呼吸,我的体温, 还有爱抚,还有哼唱,就是一种最好的“保护”。

 

后来,我确信孩子没事了,但是,医生并不当一回事。 这一个很容易理解,因为医生见多了,每天要看很多病人,自然不会把一例病人太当一回事。 我并没有抱怨医生的意思。 就像我表哥(一个外科主任医生)一天要开一两个大手术,或者好几个小手术。 他说,其实病人在他手下,很难再当成一个个体的“人”看待了,而是一个简单的“肉”。 所以,这里边,其实很少有什么“情”可言的。 这是所有病人都应该理解的,这不是医生的“错”。 你如果换位思考一下,你也会理解的。

 

就像牙医,做牙医非常难,因为牙齿不好的人,很难会满意的。 牙不好的人,疼起来,觉得人生都无望了。 可是,牙医怎么能够将心比心呢?如果这样做,牙医非活活累死不可。 所以,对牙医来说,牙不好的病人,在他眼里,就是牙,那些牙出了问题,然后,要用自己的专业去修复那些牙。 而其中很少有病人的那种强烈的“感情”。 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呢?就是病人很难满足,很难满意。

 

大家不要觉得我这个人“无情“。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那么,你的就医过程就会更”痛苦“。 如果你理解了,你可能会”心里平衡“一点,其实往往有利于你的病。

 

回到我孩子的事。 我觉得孩子没事了,而医生不当一回事,不安排出院的事,每天继续抽血,没有任何的医疗,说是观察。 但同时,我认为,如果孩子身体没事了,那么光恢复的话, 家里的条件远远好过医院。 所以,我要求出院。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每天抽血, 为了让孩子不恐惧,为了清新的空气, 为了见到妈妈和哥哥。

 

但是,医生对这个要求简单忽略。 我不得不采取措施,给医生施加压力。 然后,医院领导就采取了一些动作。 再后来,医院派了social worker来, 其原因是怀疑我有虐待孩子的潜在危险。 于是,来了几波social workers, 先是医院的,然后是county的。 都被我一一说回去了, 虽然我的英语很蹩脚, 但我妻子说,“吵架”的时候,从来不觉得我的英语蹩脚:)

 

最后医生同意我们出院, 做了最后一些检查,说符合出院条件。 可能,这就是我要争取的:就是指标已经可以出院了,但是因为各种原因不让出院。 如果你争取了,会给检查,会让你出院。

 

如果站在医院或者医生的立场,遇上我这样的病人,也是非常头疼的。 但是,当自己的孩子在受不必要的“折磨”的时候,也只好选择了让医生或医院“为难”。

 

清楚的记得,出院那天。 医院为大儿子开了绿灯,可以进来接弟弟出院。 我永远会记得那一幕。 当弟弟看到哥哥和妈妈的那一瞬间, 5个月的他,笑容是多么多么的灿烂。 而这何尝又不是最好的药呢?

 

回到家,小孩很快就康复了。 大山新鲜的空气,水井来的自然水, 妈妈的怀抱,哥哥的关切。。。这一切,和住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不否认医院和医生的重要性, 我也并没有愚蠢到贻误医疗机会的不看病。 但是,我还是不会简单的把自己/孩子的健康和生命无条件的,被动的交到医院/医生的手里。 我还是会以我认为更合理的方式去处理孩子的健康问题。 而事实上,孩子也是非常的健康。弟弟甚至比哥哥还更健康更强壮,也从此不再看病吃药。

 

我并不是在鼓吹不看病不吃药。 我更想强调的是, 健康,更多的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健康,可以有很多很多“自然”的方式。 医院可以给我们治疗疾病,但是,医院并不是带给我们健康的地方。 医院是重新给我们机会的地方。 从医院出来,就像从监狱出来一样。如果你还是依旧犯罪,那么,你还是会“进去”的。 同理,如果你还是不对你自己的健康负责,你迟早还是会“进去”的。

 

岳母在的时候,每天都能看到小儿子在我下班的时候,到门口迎接我, 有时候会跑到院子里迎接我,光着小脚,飞快的摇摇摆摆的用脚尖跑。 岳母就和妻子说, 就冲着这一点, 这个女婿不是一个“坏人”。 因为一个对孩子充满爱心的人, 真的很难坏到哪儿去。 岳母还说,也许就是那个四天四夜,这个爸爸,成了孩子潜意识里“很亲切”的人。也许她是对的。如果小儿子无理哭闹的时候, 我只要抱上他,贴着他, 给他哼不成调的曲子的时候, 他就会安静。 虽然他是一个几乎不会哭闹的孩子,一个成天都很开心的孩子,不到三岁就漫山遍野跑的孩子,可以上下大人都不容易的山坡。

 

每天,小儿子和我睡下的时候,都会在被窝里hug一个, 他叫一声爸爸,我叫一声他的小名。 叫的同时,两个人再抱紧一点。 然后,说一声睡觉。 然后,那个老父亲会在2秒钟内睡着。

 

有时候,哥哥会来凑热闹,于是两个人一人一边,会把我夹在中间结结实实,一个晚上。

 

这也是身体运动的智慧的一部分吧:)我也不是完全的开玩笑。 因为,这样,你想传递给孩子什么信息,也会方便有效很多。 你无需过多的使用作为父母的权威,你无需严厉的言辞。 因为,他们和你在一起,在一起而不设防不抗拒。

 

妻子给我讲了个故事。 在内蒙那边, 如果母驼不愿意给小骆驼吃奶。 牧民就拉马头琴。 母驼会听的泪流满面,然后就会给小骆驼吃奶。 我想,这里边的道理可能是,那只母驼,在自己小时候吃奶的时候,也是听着马头琴的。 那种熟悉的旋律,勾起了她自己的幼儿时光。

 

骆驼如此,人何尝又不是呢?

 

身体的语言,身体的姿态,身体的运动, 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如果我们好好应用它,

我们可以用来治病,用来健身,用来疗愈,用来让自己开心,用来让自己自由自在。

它可以用在亲子教育上,夫妻之间,可以用在家庭成员中,可以用在很多很多生命的现象中。





苏家三兄妹科普三大宗教

这儿说的三大教就是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

如果用苏家孩儿做替代解释:

那就是苏家老大哥哥是犹太教,苏家老二弟弟是基督教,苏家老三妹妹是伊斯兰教或者叫穆斯林。

犹太教诞生最早,最早发现了宇宙间独一真神的宗教,那就是对上帝的信仰,人家叫上帝为耶和华。犹太教正如苏家老大,说自己很高贵,很正统,其教信徒只在自己人里面发展,而排斥其他族类,因此发展速度慢,范围小。人家还说人类犯了悖逆上帝的原罪,上帝最后一定会派“以赛亚”来救赎人类,所以犹太教信徒还在等待中,等待天神的来临和救赎,这也在很大程度上抑制了犹太教的发展壮大。

后来在犹太教基础上发展出基督教,那就是以耶稣为首的,他说自己是上帝的儿子,代表上帝与人类沟通。如此的口出狂言的老二,难道不会遭到老大及信徒们的痛打痛殴吗?所以,老大和老二的流血冲突自始便是你死我活的争斗,打斗到不可开交,但是老二基督教信徒发展迅速,众多,势力范围狂涨,老大犹太教(人)最终寡不敌众,被打的四处飘零,四海为家。老二沿袭了老大对上帝的尊称:耶和华。

再后来有了伊斯兰教,那就是公园7世纪,穆罕穆德,他说自己是被上帝选出来的最新的信使,但是是最后的信使,所以信他并跟随他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伊斯兰不说自己有多么高贵,有多么不可攀登,而是号召全世界男女老少,红肥黑瘦都来信他,大家都是公平的,平等的,都是兄弟姐妹,都应该互相帮助。由此,兴起最晚的伊斯兰教在全球最快速度扩张,目前已经到达57,8个国家和地区,信众超过16亿人口。人家叫上帝为安拉。

所以讨论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之间的爱恨情仇,黄肥黑瘦完全像是讨论苏家兄妹之间的爱恨情仇,谁对谁错,谁强谁弱,外人是根本说不出道道来的,他们彼此无论如何战斗到你死我活,血流成河,人家还是一家人,一门亲,同宗同族,同根同源。他们的圣地都在一个地方叫耶路撒冷,就是今天以色列的首都。

既是是嫡亲血亲,彼此打斗的时候一样往死里打往命里揍,所以,才会有犹太人的哭墙,有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而后再复活的如此令人痛彻心肺的悲惨故事。所以,德国人拥抱当今阿拉伯穆斯林那是人家在拥抱自家的亲兄弟,欧洲欢迎阿拉伯伊斯兰那是在迎接自家的亲姐妹。

因为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的老祖宗源自同一人的嫡亲,他叫亚伯拉罕(也叫易卜拉欣)的老老头儿,他是白人,他的孩子们就应该是白人,就像苏家老爷子是黄人,他的孩子们就应该是炎黄子孙。“打断骨头连着筋”即是电视剧苏家人关系的真实写照,也应该是犹太教及信徒,基督教及信徒,伊斯兰教及信徒之间关系的真实写照。圣经,古兰经,旧约,新约上面有科学而详细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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