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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治奴性的两副妙药/就希哲所谓反共反毛的谣言,答复项观奇先生
發佈時間: 10/16/2019 2:13:01 PM 被閲覽數: 298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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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评论

作者: 东海一枭   疗治奴性的两副妙药 2019-10-13 21:18:40  [点击:770]


疗治奴性的两副妙药


梁启超在1900年给康有为的信中写道:“中国数千年之腐败,其祸及于今日,推其大源,皆必自奴隶性而来,不除此性,中国万不能立于世界万国之间。而自由云者,正使人自知其本性,而不受箝制于他人。今日非施此药,万不能愈此病。”(《与夫子大人书》)

这段话有对有错。错在对中国历史和古人评价过低,对数千年中国,只见腐败,不见文明健康往往是主流;只见奴性,不见正人君子常常占上风。但对于奴性之病,选药颇为对症。自由确实是疗治奴性的两副妙药之一。梁启超对自由的理解也颇正确:“人人自由,而以他人之自由为界。”“自由者,天下之公理,人生之要具,无往而不适用者也。”(《新民说》)

疗治奴性的另一副药是仁义。这副药唯儒学能够提供。两者相辅相成,奴性药到病除。东海早就指出,儒学是最好的人道主义和人格主义学说。仁义落实于政治,秩序和自由圆满统一,社会和谐、人民幸福不封顶;仁义落实于个体,道德和智慧齐头并进,人格健美无止境。2019-10-14

国学二义
相对“西学”而言,国学指“中国固有的文化学术”,泛指中国传统文化与学术,包括中国古代哲学、史学、宗教学、文学、礼俗学、考据学、伦理学以及中医学、农学、术数、地理、政治、经济及书画、音乐、建筑等诸多方面。章炳麟将国学分为小学、经学、史学、诸子、文学五部分。这是国学概念的广义。

我以为,在传统文化中,儒佛道三家最重要。也可以说,儒佛道是国学三大统,儒学又是主统,是国学的第一支柱和最核心。

严格地说,国学应是立国之学和治国之学,即国家意识形态和政治指导思想。这也是国学概念的传统之义,国学即指以国子监为首的官学。四大书院之一白鹿洞书院,是朱熹所建。在朱熹之前,此处是所学校,名“白鹿洞国学”。故国学与儒学可以划等号。

儒学普适于天下,可以平治天下,放之四海而皆准。或认为,称儒学为国学,有狭隘化之嫌。可以毋忧。国学即中国之学,中道之学。以儒立国治国,即是王道之政、中道之国和中华之文明。中华文明发源于一国但不局限于一国,而是近悦远来,终将天下归往。任何国家只要以儒立国,便是中国。多数国家中国化了,大同理想就落地了。2019-10-14


善者更善,恶者更恶
善者更善,恶者更恶。上面封言锁口严厉,下面举报告密成风。异议、抗议、抗争现象越来越普遍,风沙增压的力度也水涨船高,手段越来越高明细密。

《儒行》说:“儒有今人与居,古人与稽;今世行之,后世以为楷;适弗逢世,上弗援,下弗推。谗谄之民,有比党而危之者。”这正是当今儒家的遭遇。当谗谄之民受到纵容鼓励的时候,往往比油管部门更下作而无忌惮。

然“身可危也,而志不可夺也;虽危,起居竟信其志,犹将不忘百姓之病也。”这是古今君子不约而同的意志和情怀。黑雪厉风枉自恶,人间自有不凋松!2019-10-12





作者: 老王社长   就希哲所谓“反共”“反毛”的谣言,答复项观奇先生 2019-10-14 16:03:26  [点击:560]
就希哲所谓“反共”“反毛”的谣言,答复项观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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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观奇:
希哲兄,近日见人著文又提及你曾在美国联合国广场领头高呼“打倒共产党”
。类似信息已有多种传闻,使人们对你在美参与民运活动一事,颇多微词。兄如能实事求是地澄清一下,对左翼朋友似乎是有必要的。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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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奇兄:
我知道,那是一个长期混迹民运号称“无产阶级”行诈骗的政治流氓所造的谣言。不必理他。只是兄既问起,这里借题发挥谈谈。

希哲批共是有,至今还批,从不反共,哪里会喊什么“打倒共产党”。反毛确曾有过。73-74年发起和执笔写耸动中外的《关于社会主义的民主与法制》,是对毛反对总理将林彪路线定性为“极左”,违背了他自己的“延安西安”性质区分思想,强行将林彪路线定性为“极右”不满,而批中央文革,实际批毛开始的。对此,你也曾指责希哲“背叛了毛主席”。但那时希哲还真不是反毛,只是有不同意见。敢批毛,还真是真心相信毛主席。何时反毛?是在毛批示中央文革出动民兵镇压了拥周支邓的天安门“四五运动”之后。希哲愤怒,但也并无“反共”。所谓“反共”,是根本上否定和反对共产党的世界观、否定和反对共产党的基本理论和革命价值。希哲那时的“反毛”,无非是认为“毛主席错了,共产党中央错了”,人民可以批评而已。但你清楚,那时这样的认识若公开,是绝对要被打成“反革命”的,甚至杀头的。希哲就打成“反革命”入狱了,还差点被韦国清杀头。

狱中,希哲认真通读了马克思的《资本论》四卷后,开始有些“反共”了。但仍不是根本上否定共产党的世界观和革命价值。出狱后,他写前半生的自传《走向黑暗》 ,那是他最“反毛反共”的时候。在自传的“后记”里他这样写:

“随之,我们看到了共产党政权在苏联和整个东欧令人目瞪口呆的土崩瓦解。
那一天,十二月二十五日,红旗终于无可挽回地从它飘扬了七十余年的克里姆林宫上空飘落下来了。按理说,我们应该是高兴的。但罗海星(六四政治犯,香港老共产党人罗孚公子)告诉我,他有些难过,他曾是一位共产党员。
我也有些难过。望着这零丁飘落的红旗,不免心酸,双目有泪。

啊!红旗!红旗!当年保卫过你的保尔.柯察金们哪里去了?二十年前,我们千千万万的青少年踏进文化大革命的第一天起,就是以保卫红旗为矢志的。我们叫做“红旗派”.像保尔一样,我们也曾经在那鲜红的旗帜上,洒下过几滴自已的鲜血。
是我们背叛了红旗,还是“红旗”背叛了人民?

我曾经说过,对本世纪初叶那些追求共产主义理想的先躯者们的奋斗,我始终怀抱一种敬仰之情。人类的美好理想,从孔夫子的“大同”到西方耶稣的“博爱”,都是一种朦胧的共产主义精神。人类几千年都夸父追日一般,追逐着这个伟大崇高的目标。
但是,当共产党胜利了,它把这乌托邦施行於社会,强制人民去实行的时候,我们却看到了它给人民带来了多么巨大的空前灾难。”

可见,希哲不是在根本上反共。他只是认为共产党从列宁,特别是斯大林的社会主义模式开始至毛主席文革中的许多理论和政策,极左了,脱离人民了,常为人民所反对了。

观奇兄,你也许听过,民主墙时期,北京徐文立邀请我到甘家口旅馆聚会,提出组织“共产主义者同盟”,邓小平得到谎报,称我们是“组织反革命集团”,判刑,我反问预审官和法官:“我们要组织的是共产主义者同盟,又不是反共产主义同盟,怎么是反革命呢?难道共产主义是反革命?”(见我散文集《春寒》)。

后流亡海外,王炳章向我这样介绍说:“希哲,你的资格比魏京生老,你知道为什么海外民运举旗要求释放政治犯,把老魏放在前面把你放在老魏后面?海外民运有过争论,说老魏反共,希哲不反共,应把老魏放在前面。最后是我拍的板:将老魏放在你前面了。”故,后来北京89运动起始的各界联署要求释放政治犯名单,魏京生名列第一,王希哲列第二。也可见希哲是不是“反共”的,海外民运很清楚。

也正因为王炳章是主张反共“革命”的,1998年虽因他闯关回国号召组党,而开始的国内各省及海外“中国民主党”组建,希哲建议炳章仅作中国民主党顾问,不要直接介入和领导中国民主党。因为初创的中国民主党按照国内骨干的意见和我请严家祺先生帮助起草的“中国民主党章程”,是定位为一个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共产党领导的政治压力团体。一个争取体制内合法存在,不向共产党竞争政权的政治监督党。“反共”者当然不适宜。故王炳章、徐水良等,我都将其排除在外。我担任了中国民主党主席并领导其十年。
但海外民运组织不反共,海外是难以生存的,我不适宜再领导下去。再加,我觉中国国内政治斗争形势,76政变全国左派被扑灭专政后,特别89后的“改开”,已沦向无节制资本主义复辟的极右,这时,应该是扶植左翼民运(邓左派、毛派)复兴作为制约共产党内右派全面复辟的时候了(陈子明最早发现我提出的“左翼民运”这个口号)。2007年我将民主党交班给了徐文立。久不过问民主党的王军涛为争民主党主席交椅,又另拉了个“民主党”山头。后来,徐、王这两位,一位当年是“共产主义者同盟”组织者,一位是“四五英雄”“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委员”,都各自领导了他们的“民主党”反共,甚至反华了,有人如查建国,这位曾声明强烈抗议美国轰炸中国驻南使馆的民主党北京领导人竟公然声称要做美国大兵来时的“带路党”了。希哲批评过他们一下,无效,也就不再管了。“中国民主党”完全变质。

回忆刚到美国初,希哲去哈佛费正清研究中心任访问学者,龚小夏(李一哲集团时的小姑娘,后美国自由亚洲电台粤语部部长)就点拨提醒我说:“希哲,你到美国一定要坚持马克思主义者立场。有不少人国内声称是马克思主义者,到了美国就自称反共反马克思主义,其实美国学术界是看不起他们的!”我笑说,“小夏你不必担心。我不是机会主义者。我的世界观历史观是马克思主义的,这是我认定正确的。不会改变。”

观奇兄,向你介绍这些历史,想说明的是,虽然希哲一贯批评列宁斯大林式共产党,甚至批评毛,但价值观上从无根本否定和反对共产党,我怎么会什么“在美国联合国广场领头高呼“打倒共产党””?恐怕,是民运某些活动我在场时,有人呼喊“打倒共产党”。这倒是常有。哪有希哲“领头高呼”一事?那政治流氓凭想象造谣希哲罢了。

特别要提到的是,我批评毛主席,有次广州的座谈会,我评毛的《政治经济学笔记》和《五七指示》带有“农业社会主义”空想色彩,刚营救我出狱并为我们“李一哲”平反的省委习仲勋书记把我们连夜召了去,对我举着手臂大吼责备道:“王希哲,你怎么反对毛主席呀?你怎么说毛主席不是最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呀?毛主席的旗帜你还高不高举啦!”这对我震动极大。那时的习书记,自己还没有被平反,还戴着“反党集团”的帽子,这帽子是根据毛主席“利用小说反党,是一大发明”的批示戴上的,冤屈十几年,出狱仍歌颂毛主席“红太阳照亮了陕甘高原”,仍坚决捍卫毛主席(也有人造他反毛的谣)。我批评毛主席虽决不是出于个人冤屈,许多对毛的批评至今看也不全错,但四五至八九那段时期,我对毛,是有失严格的实事求是态度了,不少论断得过分了,有误了。惭愧!这是我至今反思,严守对历史对现实实事求是立场的动力,也是我至今保留意见,不愿与全盘肯定文革毛主席的所谓原教旨“毛派”(似乎观奇兄你是主帅之一)作正面辩论的重要原因。因为今日左翼,哪怕较激进的毛派,对共产党内外右派和“精英”“公知”反共极端派的政治制约功能,还是非常积极的。这正是中国社会民主化深刻的发展。

就此简答。谢谢观奇兄

希哲
2019/10/13
微信:laowang7793
最后编辑时间: 2019-10-14 20: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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