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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皇帝有可能留下照片吗/蓬佩奧試圖將中共政權與中國人民作出區隔
發佈時間: 8/25/2020 6:49:00 PM 被閲覽數: 335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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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皇帝有可能留下照片吗?


作者:佚名 日期:2019-01-31 出处:生活晨报

 

图片为 网上流传的乾隆合照。

图片为 网上流传的令妃照片。

  《延禧攻略》热播,不仅带火了故宫的旅游,也引得不少网友去探究剧中人物在历史上的真实相貌。最近网上流传两张照片:一张3名清朝男子的合影和一张清朝女子的照片,合影中人物被指为傅恒、乾隆、弘昼,女子照片则被指为令妃魏璎珞。因照片中的人物形象与剧中存在较大反差,引发热议。照片上的人真的是乾隆、令妃等人吗?摄影技术又是如何传入中国的?
  网传照不是本尊
  长期专注宫廷历史研究的故宫博物院研究室编审左远波认为,摄影技术诞生于19世纪30年代末的欧洲(大约1839年),第一次鸦片战争后才传入中国,乾隆、令妃所处的18世纪还没有摄影技术,不可能有他们的照片。
  据考证,3人合影照是1872年至 1876年间英国“挑战者号”进行环球海洋考察时所拍摄,现存于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官网对这张照片的人物注释是:“中国男子,剃了头的男人们拿着扇子”。细心的网友在美国杜克大学图书馆官网上找到了出处。这张照片是美国人西德尼·戴维·甘博1917年在北京街头拍摄的照片。
  虽然乾隆没能留下照片,但清朝晚期的王孙贵族却享受到了这一先进的技术。内蒙古师范大学科学技术史研究院办公室主任李莉介绍,1842年,清政府与英国签订了不平等的中英《南京条约》,大批外国商人和传教士来到中国,摄影术逐渐传入我国南方。
  相机曾被认为能“收魂”
  左远波指出,清代官员中最早拍摄照片的,是与西方人打交道较多的两广总督兼五口通商大臣耆英。在王公贵族中,最早接受摄影技术的当属恭亲王奕䜣。
  不过,因为不了解,初次面对镜头不免感到惊恐。1860年,清政府与英、法两国签订《北京条约》,当法国人费利斯·比托为恭亲王拍照时,恭亲王对着相机“面色死灰”,“担心这个机器可能随时夺取他的性命”。
  这种瞬间成像的技术过于神奇,当时令人难以接受,更有人附会说那是“收人魂魄”的工具。面对摄影,官宦士人尚且忧惧若此,遑论平民百姓。鲁迅在民国初年曾说,S城(即绍兴)在咸丰年间已经有照相馆了,但是“S城人似不甚爱照相,因为精神要被照去的”。当时甚至有谣言称,摄影能迅速成像,因为药水是以人眼配制而成。
  到清朝晚期,摄影技术才被广为接受。1871年,英国人汤姆逊拜访恭亲王,趁机给他拍摄了照片,那时的恭亲王对摄影已不再恐惧,甚至还很感兴趣。
  慈禧堪称“拍照王”
  “在宫中,光绪帝的珍妃开摄影风气之先,据说她十分喜欢摄影,在光绪二十年,即1894年前后,曾偷偷从宫外购进一架相机,平日不仅自己照相,还教皇帝和太监拍照。”左远波说。不过,珍妃被打入冷宫后,她所拍摄的照片也被慈禧尽数毁弃。
  在晚清宫廷,照相排场最大、耗费最巨、照片保存至今最多的当属慈禧。慈禧的第一位“御用”摄影师叫裕勋龄,曾在法国学习过摄影。慈禧对每次拍照都异常重视,在照相前要亲翻历书,选定良辰吉日。当时的摄影术主要采用玻璃材料的底片或干片,成像程序复杂,全部照相材料均须进口,成本昂贵。1903—1906年间,慈禧共拍了30多张照片,有些还放大成巨幅照,让画师着色后托裱,以供悬挂和赏赐。
  光绪二十九年七月,清宫特立《圣容账》,对慈禧照片的形象、件数和用场,一一作了登记。据此记载,慈禧的照片共有30种、786张。每张底片洗印份数不等,其中一幅名为“梳头穿净面衣服拿团扇圣容”的照片,共洗印了103张。 据《厦门晚报》 





蓬佩奧試圖將中共政權與中國人民作出區隔,但「綁匪與人質」的界限早不復存在



余傑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對於這樣一個窮凶極惡的中國,絕對不能心存善念。在策略上可以將中共與中國人分開看待,但在終極意義上,要認識到兩者已然水乳交融。
如今,「中國人的問題」不僅是一個國家的問題,更是一個國際問題,而且在二十世紀時會變得更為緊張,這一點我們有充分的理由。在當今世界,中國人所占的比重非常大。所以,只要是希望人類能夠過上美好生活的人,都會關心怎樣才能改善中國的問題。——史密斯(Arthur H. Smith)
二零二年年七月二十三日,美國國務卿蓬佩奧(Mike Pompeo)在加州尼克森總統圖書館發表了題為「共產黨中國與自由世界的未來」的外交政策演講。他認為, 美國過去半個世紀的對華政策(和平演變)全然失敗,如今必須改旗易幟,必須開始改變對中共的看法,不能再把中共領導下的中國視作「正常國家」。

這篇演講被視為新鐵幕宣言或臨戰宣告,但蓬佩奧仍小心翼翼地將中共政權與中國人民作出區隔:「我們還必須與中國人民進行接觸,並賦予他們力量——他們是充滿活力、熱愛自由的人民,與中國共產黨完全不同。」他還說,中共不能代表十四億中國人民,美國不能再忽視中國人民包括勇敢的異議人士的呼聲。

據說,他的這種外科手術式的分割論述來自於其對華政策顧問、華裔歷史學者余茂春教授。若幹海外中國民主活動人士及美國中國問題專家也對這一論述讚不絕口。

這不是蓬佩奧第一次分割中共政權與中國人民。二零一九年十月三十日,蓬佩奧在哈德遜研究所發表演說時表示,美國現在認識到,中共對美國的價值觀持敵視態度,但他把中共和中國人民兩者區分開來,表明熱愛自由的中國人並不熱愛中共的獨裁治理模式。十一月八日,蓬佩奧在柏林參加柏林牆倒塌三十周年紀念活動時再次聲明,美中對立只是美國與中共的對立,「美國與中國的衝突,是與中共的衝突,不是美國與中國的衝突。」


我個人不同意這種分割方式。但我理解蓬佩奧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是政治人物和外交政策的制定者,處理對華外交這一棘手問題時必須講究策略,以此避免刺激中國本已被習近平操弄到沸點的民族主義情緒。但是,我是一名獨立知識分子、美國公民和基督徒,我的使命是言說真相和真理,我不必考慮策略問題,我的觀點可以跟蓬佩奧有所差異。

在我看來,中共政權和中國人民是不可分割的。共產黨不是一個可輕易從中國軀體中摘除的癌症腫瘤,它早已擴散到全身每一處。共產黨不是一個抽象的概念,在中國,共產黨員有九千萬,共青團員有八千萬,少先隊員有一億三千萬,此三類人及其直系親屬(父母、夫妻、子女)加起來佔總人口的一半以上。當美國傳出拒絕中共黨員及其直係親屬入境的消息後,有關人士估計受影響者將達兩億七千萬人。

你能說如此巨大的人數都不是中國人嗎?而且,在今天的中國,共產黨並沒有拿著槍強迫你加入,絕大多數人是自願加入共產黨及其隨附組織的。在中國,綁匪與人質的界限早不復存在,很多人詭異地將兩種身份集中於一身。

成都美領館閉關時,中國人民是何表現?
中共宣佈關閉美國駐成都總領館之後,大量中國民眾湧到早已關閉的美領館門口鼓掌歡呼,彷彿這是盛大節日。他們平時難得有快樂的事情,他們可能一輩子沒有去美領館辦簽證的機會,於是美領館關閉成了他們的喜事。一名市民拿出鞭炮燃放起來,隨後被警察帶走。一名年輕女性載歌載舞,高呼「中國人民要團結起來」並高唱「我愛我的祖國」,還沒有唱完就被旁邊的便衣國保警察驅逐,「好了,好了,走一邊去!」視頻中,國保就像驅趕牲口一樣驅趕這個赤膽忠心的小粉紅。


美領館附近的商家,過去全靠美領館發財,現在馬上掌握這波愛國心的表現浪潮,紛紛播放歌曲《好日子》——該首歌曲由曾深得江澤民賞識的軍旅歌手宋祖英主唱,被中國人視為經典的愛國歌曲之一。

環球網報導,在美領事館外,有兩架「貨拉拉」搬運公司的貨車短暫停留後,從領館側門駛入。有網民質疑:「為啥不用聯邦快遞或者UPS。」有人直批:「居然給美帝搬家,這波操作你得罪中國人了。」還有人怒斥:「從此不再使用貨拉拉」、「就不能有點骨氣不賺這個錢嗎,非要去跟老美拉東西。」當然,他們的辱罵言論大都是用蘋果手機發出的。

美國駐成都總領事夫人莊祖宜是祖籍四川的台灣人,早在二月就因為武漢肺炎疫情而帶兩個孩子返提前回美國。在此期間,她拖著兩個小孩在華府郊區安置新家,筋疲力竭,在微博上發了一個帖子講述目前兩地分居的生活狀況。

沒想到一條普普通通的帖子,在成都領事館關閉之後,突然成了輿論焦點。這條帖子下出現了三千多條評論,對比起她平常帖子幾十條的評論,是海量的區別。嘩啦啦一大群惡意的評論湧了進來——有人說,你們全家都陰間去相聚;有人說,你的身上有納粹的基因;有人說,你是美國人為什麼用中文寫作?更有人惡毒地辱罵說,吃美國香蕉的台獨。


莊祖宜攻讀人類學博士時專攻語言人類學方向,她在成都生活期間,似乎如魚得水,從來不碰政治議題(美中關係及台灣問題),是有名的美食博主。她或許從未想到平常將她當做自己人的中國人變臉比川劇絕活還快。川劇變臉是一種需要勤學苦練的技巧,而中國的變臉是一種本能:文革期間,夫妻、父子都會因為政治原因反目成仇;今天對你這個「漢奸」口誅筆伐又算得了什麼呢?你不在是「同胞」,甚至也不再是「同類」。

不過,也許這次評論區炸鍋,可以成為莊祖宜改寫人類學或語言學觀察的素材,讓她不再對暴政中國視而不見,眼中只有美食中國。魯迅說,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度中國人的本性,卻仍然想不到中國人實際上有多麼邪惡。有評論人感歎說:「想到提著U型鎖上街抗日愛國砸同胞的,看形狀也像人。所以也很難講人類的底線到底在哪裡。因為,人類的悲歡其實並不相通。」

在網路上,有兩千萬中國人為央視開通的關閉美領館直播視頻點讚。中國人民愛自由嗎?中國人民文質彬彬嗎?中國人願意與美國做朋友嗎?這些中國人斬釘截鐵地給出了他們的答案。我相信這些驕傲地「雄起」的民眾都是普通人,並非共產黨特務假扮的——因為,義和團比慈禧太後更「愛國」,一百多年前如此,一百多年後亦如此。

雖然我出生在成都,在成都生活了十八年,但我跟他們早已不是同一種人類——我不害怕因為這樣的宣示被說成是種族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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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Credit: Reuters / 達志影像
中共統治中國有民意基礎嗎?
把中共政權與中國人民分割開來的想法,意味著中共對中國的統治毫無民意基礎。這是很多中國民主人士的看法,他們的理由是:中共的執政並非由全民選舉產生。這個理由似乎是成立的,中國的統治確實沒有合法性和正當性。

但我認為,中共統治中國其實具備了相當的民意基礎,這種民意基礎甚至高於那些表面上實行普選的威權政體,如海珊(Saddam Hussein)統治的伊拉克、伊斯蘭神權制下的伊朗等國。中共自一九四九年掌權以來,用居委會、婦聯、少先隊、共青團等所謂「民間組織」深深嵌入民眾生活中,並用群眾運動來動員人民,使得群眾與黨在精神上同構。

與史達林(Joseph Stalin)的蘇聯相比,毛澤東的中國更像是群眾運動的國家,而非警察國家。中共慣於挑動群眾鬥群眾,比如煽動紅衛兵以私刑殺戮黑五類,根本無需警察和軍隊出手。直到今天,雖然習近平大大強化了警察國家的面相,但民眾仍然視之為慈父,民間稱之為「習大大」就是明證。我也深信,若中共此刻開放選舉,習近平的得票率必定高於任何西方國家的領導人。

如果說中國民眾在成都美領館被關閉時的表現,不足以表現中國的民心所向,那麼哈佛大學甘迺迪政府學院阿什民主治理與創新中心發布的一份名為《理解中共韌性:中國民意長期調查》的報告,則顯示中國人民對中共政府的滿意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三點一——這是所有西方民主國家的政府夢寐以求、求之不得的高滿意度。


該份研究報告是由三位學者坎寧安(Edward Cunningham)、薩赫(Tony Saich)、圖列爾(Jesse Turiel)共同撰寫,團隊面對面訪問超過三萬一千名城鄉居民,瞭解他們對中央政府丶地方政府丶環境保護等方面的滿意度。這份報告應當不會像中共的官方媒體上的數據那樣造假,必定嚴格遵循一定的學術和專業標準。

調查發現自二零零三年以來,中國人中央和地方政府的滿意度幾乎全面提高,普遍認為當局管治能力和效率超過以往。在二零零三年,對中央政府表示滿意的居民有百分之八十六點一;到了二零一六年,則上升到百分之九十三點一。

中國民眾普遍對習近平反貪運動給予正面評價。雖然國內外有聲音懷疑習近平反腐的目的是整肅政敵,但這場運動確實提高了民眾對政府的滿意度。二零一一年僅百分之三十五點五的受訪者滿意政府的反貪工作,這個數字到二零一六年升至百分之七十一點五。認為中國官員清廉的比例,從二零一一年的百分之三十五點四,增至二零一六年的百分之六十五點三。

中國人推崇強勢領導人,從毛澤東到習近平都如此。當然,你可以說中國民眾長期被共產黨洗腦,他們接受的資訊是單一的;而且,中國民眾並不享有免於恐懼的自由,在因言治罪的環境下,人們普遍學會了通過說謊來贏得較好的生存環境。所以,這些訪問和調查中顯示的有可能不是中國真實的民意。這種說法當然有一定道理。這也是西方學者在研究中國問題時特別應當避免的陷阱。


但是,如果轉而審視海外華人群體對中共政權的態度,你又不得不承認中共確實是「得民心者得天下」。海外華人在言論自由和資訊自由的社會生活,可以看到西方媒體上關於中國真相的種種報導,他們之中的很多人擁有外國國籍或永久居留身份,不必擔心說真話會受到中共當局的報復或懲罰,但他們仍然強烈支持中共政權——比如,在美國,在各式各樣的華裔同學會、同鄉會、商會、中文學校乃至華人教會等社團中,小粉紅都是主流人群。

中文微信上充斥著中共大外宣的資訊,人們不假思索地加以肯定或轉發。即便海外華人對中共政權和習近平持有某些批評性看法,但他們對中國的「大國崛起」普遍感到興奮和狂喜。這跟二戰前夕,絕大多數德裔美國人反對納粹德國、絕大多數義大利裔美國人反對法西斯義大利,呈現出完全不同的樣貌。

小鎮上的中年粉紅是如何煉成的?
一九八九年是一個重要的轉折點,從七十年代後期到一九八九年,中國社會對西方和美國持開放和嚮往的態度,呼喚海洋文明、藍色文明的電視專題片《河殤》是那個時代精神氣質的代表。一九八九年之後,中國在經濟上融入全球化,成為世界工廠,但中國在政治和意識形態上卻越來越反西方和反美。這種反西方和反美思潮,是官方在背後培植和操縱的,但到了後來,民間反而比官方更反西方和反美。

很多中國民眾,即便是對自身處境存有種種不滿,但一旦面對民族主義議題,立即成為亢奮的反美先鋒。網名「老虱」的浙江大學世界史博士寫了一篇文章,討論小鎮上的中年粉紅是如何煉成的,這篇講述其親身經歷的、細緻入微的文章,值得提供給美國的外交政策研究者和決策者參考。

這篇文章寫道,很多中國人活到四十多歲,明明享受著經濟全球化帶來的好處,卻始終無法理解全球化究竟意味著什麼?文章的主人公是作者青年時代的同事和朋友,原先是工廠的工人,如今提前下崗,在小小城開一家小店謀生。他只有中學學歷,事業無成,算是一根枯萎的韭菜。他卻熱衷於跟幾個當地朋友在「精英侃政微信群」聊孟晚舟的遭遇和美國的疫情。

他們一致認為:「中美之間必有一戰」;「美國的疫情顯示,那是一個開始衰落的國家。中國必將超越美國。咱不要害怕美國」。作者感歎說:看到「精英」兩個字,覺得有點滑稽。莫非談論國際政治,讓這些初高中學歷的小縣城中年粉紅們找到了「精英」的感覺?

這個中年小粉紅群體,為電影《戰狼》提供了主要的票房支援,他們也是《環球時報》如饑似渴的讀者——《環球時報》的辦報基調是,努力向國民講述中國如何如何好,西方如何如何不好或不願意看到中國好。他們高度認同《環球時報》的立場:如今,在這個地球上,唯一阻擋中國成為超級大國的就是美國。不恨美國恨誰?

千萬不要小看了胡錫進。胡錫進的影響力超過所有的自由派公共知識分子,即時劉曉波沒有被中共害死,贊同胡錫進觀點的人,也比贊成劉曉波的觀點的中國人多得多。胡錫進的支持者比反對者多若幹倍,《環球時報》的印刷量超過若幹西方百年大報,這是必須承認的事實。

在晚上的飯局中,主人公特地叫來那個「精英微信群」的幾個朋友,說是要好好聊一聊世界局勢。「最近美國很倡狂」,他恨恨地說。他們非常鄙視左鄰右舍、同事朋友不關心世界局勢,對美國的陰謀喪失警惕,「這些人將來怎麼被美國弄死都不知道。」他們認為,自己才是最清醒的人。給「至道學宮」(一個宣揚狂熱民主主義的微信公眾號)打賞,是「位卑不敢忘國憂」。

在文章的最後,作者感歎說:

在這個初夏的夜晚,這幾位小縣城中年粉紅在唾沫橫飛中享受著「俯瞰世界,縱論天下」的幻覺帶來的快感,我卻痛心地看到,明明這是一個資訊超載的時代,人們卻越來越活在資訊的孤島中。

離開夜市攤那一刻,我突然一反常態「悟道」了。也許,復旦名嘴張維為、人大教授金燦榮、局座張召忠、「至道學宮」創辦人……才是這個時代最具「頂級智慧」的人。面對如此龐大的粉紅群體,你既然改變不了他們,何不利用他們賺錢呢?跟他們過不去,不就是跟錢過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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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Credit: Reuters / 達志影像
解構中國和中國人是擊潰中共之後的願景
中國的網絡上流傳著一篇據稱是中國前國防部長遲浩田的講話,我傾向於認為其內容可靠。遲浩田在講話中談及:軍方委託新浪網做的大型網上問卷調查說明,中國的下一代大有希望,共產黨的事業後繼有人——在回答「你會向婦孺和戰俘開槍嗎?」這個問題時,有超過百分之八十的人做了肯定回答,大大超出了官方的預料。

毫無疑問,這就是中國真實的民情,這些受訪者大部分都不是共產黨員,而是普通民眾。普通中國人的邪惡跟共產黨的邪惡已經齊頭並進了。

遲浩田在這篇講話中更是赤裸裸地宣稱要對美國施行生物戰:

只有用非常手段把美國「清場」,才能把中國人民帶領過去。這是唯一的一條道路,而不是我們願意不願意的問題。用什麼非常手段才能把美國「清場」呢?飛機大炮導彈軍艦之類的常規武器不行,核武器之類的高破壞性武器也不行,我們不會傻得真要用核武器與美國同歸於盡,雖然我們高喊為了臺灣問題不惜一切代價。

只有非破壞性的大規模殺人武器才能把美國完好地保留下來。現代生物科技發展突飛猛進,新的生化武器層出不窮。當然我們也沒有閒著,這些年來我們搶時間掌握了這類殺手鐧,我們已經有能力達到突然把美國「清場」的目的。小平同志還健在時,中央就高瞻遠矚地做出了正確決策:不發展航母戰鬥群,而集中力量搞滅絕敵人人口的殺手鐧。

從人道主義考慮,我們應該先向美國人民發出警告,勸他們離開美洲而把他們現在生活的土地讓給中國人民,或者至少把半個美國讓給中國殖民,因為美洲最早是中國人發現的麼。

但這行得通嗎?如果這行不通,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用果斷手段在美國「清場」,以迅雷不及掩兒之勢把美國這塊土地騰出來!我們的歷史經驗證明,只要我們造成了既成事實,世界上誰都不能把我們怎麼樣,何況美國這個為首的敵人被消滅了,其它敵人只好向我們低頭。

如果說聯合自由世界的所有力量打垮中共政權是第一步,那麼結構中國和中國人的概念就是第二步的目標。

對於這樣一個窮凶極惡的中國,絕對不能心存善念。在策略上可以將中共與中國人分開看待,但在終極意義上,要認識到兩者已然水乳交融。

蓬佩奧在演講中說:「我見過從新疆集中營逃出來的維吾爾人和哈薩克族人。我和香港的民主領袖們交談過。」但在此處,他似乎刻意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實:那些流亡的維吾爾人、哈薩克族人、香港人,以及圖博人,還有台灣人,都不願被定義、歸納為「中國人」——他們要脫離的不單單是地理上、政治上的中國的範疇,更是文化和價值上的中國人的身份認同。

而另一個頗具諷刺意味的細節是,蓬佩奧在演講中特別向兩位美國國務院邀請到現場的中國民主人士致敬,其中一位是被他譽為「中國民主之父」的魏京生。然而,就是這位所謂「中國民主之父」,早已醜聞纏身,其中一起「劉懷昭起訴魏京生案」很快要在美國公開庭審。

人權活動人士曾金燕在社交媒體上發文揭露,她的好朋友、北大畢業的才女劉懷昭是遭魏京生強姦的受害者,而且還生下一名私生女。這個女兒有一次對媽媽說:「媽媽,如果讓我過去美國,遇到魏,你就不怕我也被他強姦了嗎?」這句話讓人毛骨悚然。連女兒都害怕被生父強姦,這個生父還有一絲一毫的人性嗎?

曾金燕寫道:「她在我眼裡還是個孩子,當她說出這樣的話,我自己也作為母親的內心所受的衝擊,可想而知。最後,她決定去和美洲、亞洲都不連接的另外一個大陸讀大學。」

這是一件遲到的官司。曾金燕寫道:「懷昭和我談打官司的問題,找律師等等。我只是一個聽的角色。孩子都已經十八歲了,強姦官司很難打,但是,要求孩子的生父支付孩子的大學費用的官司,還是可以打的。」

這不是魏的第一件醜聞。更大的醜聞是,那麼多支持魏的人士和機構,長期以來對此類事件保持死一般的沈默。只要能樹起一面反共的大旗來,其他的「瑕疵」都可以忽略不計。

然而,在尚未掌握權力的時候就如此肆無忌憚地戕害女性,這個人掌握權力之後會跟習近平及共產黨有本質的差別嗎?尼采曾說:「與怪物戰鬥的人,應當小心自己不要成為怪物。當你凝視深淵,深淵也凝視著你。」這是一個讓人遺憾的事實:反對共產黨的陣營,跟共產黨在品質和精神素質上一樣低劣,因為他們都屬於「中國人」。

曾金燕批評說:「有些人說,政治暴力才是敵人,不要分散內部團結。如果是以個人的痛苦為代價、以女性的痛苦為代價的團結,是偽團結。不能正視自己的錯誤和缺陷的社會運動,是偽社會運動,也不會抵達正義。」這也正是我遠離「中國民運圈」的重要原因之一。

作為美國公民和美國納稅人,我非常不贊同美國政府每年耗費數十萬納稅人的財富,養活沒有正當職業的魏京生這樣的中國人。

當共產黨政權威脅到自由世界的生存時,自由世界必須還擊,正如蓬佩奧所說:「如果自由世界不改變共產中國,共產中國肯定會改變我們。」但是,我也要提醒西方的政治家們,絕對不要對中國或中國人抱有過於美好和善良的期待——就像此前對中國共產黨抱有美好和善良的期待那樣。

責任編輯:羅元祺
核稿編輯:翁世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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