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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风落难时的几首诗/怀/念我所认识的一位犹太拉比/11月3日,你和我为谁投票
發佈時間: 11/1/2020 9:57:42 AM 被閲覽數: 199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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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风落难时的几首诗

作者:澳洲雪梨子  于 2020-11-1 --贝壳村



胡风落难时的几首诗


 

据说人被关到监狱,尤其是单间独囚时,时间一长。每天没人跟你说话,终日面壁,是很容易失去语言功能、甚至发疯的。

 

我固无此体验,但读过一些人的回忆,很惊奇,更叹服他们在狱中的表现。能写出狱中体验的人都是强者,也是幸运者--绝大部分的人要么死,要么发疯了。我印象深刻的几位,如李敖大师、王光美女士和海归巫宁坤先生、鲁迅弟子胡风等。他们都各有其招数来防止自己的身体精神垮掉,比如李敖的性幻想、手淫就是对付囹圄痴呆的招数--真难为国民党反动派的监狱了,无独有偶,陈独秀曾蹲国民党监狱时也有“过性生活”的要求。胡风先生蹲的是共产党监狱要求在狱室墙上贴一张美女画的可能性不大但他有自己的招数吟诗,以此训练自己的脑力。虽无纸笔记录,但他在释放后竟然大多能默写出来,实在是五十年都难遇的一位天才!

 

抄录几首他的狱中诗,以表敬意。

 


 

1956517日是胡风被拘一周年的翌日,他步鲁迅先生七律·无题惯于长夜韵所作:

 

竟到周年受谪时,沉冤不白命如丝;

惯从一面窥全貌,忍见红旗变黑旗;

发肤已焦犹烤火,舌唇尽裂怎吟诗;

成千手印兼签字,只为循真脱黑衣。

 

作为鲁迅嫡传弟子的胡风,对于乃师的诗文应是理解深刻、倒背如流的。两人都有留日的经历,性格上也都是嫉恶如仇。但鲁迅毕竟阅历丰富,在为人处事上,鲁迅先生是能得罪的个人与团体就不惜得罪,甚至临死前一个都不宽恕;但得罪不起的呢?则避其锋芒先保护好自己打他所说的“壕堑战”。此招胡风没学到,他不管能不能得罪,只要违背自己认定的真理,就直抒己见,不留余地。鲁迅先生评价他鲠直,易于招怨,实在是精准。......胡风在新朝成为文化思想改造运动之祭旗在狱中认罪态度非常不好,上面这首诗就是例证之一。

 

到了1957年春,知识分子被鼓励大鸣大放,胡风在狱中也被特许能读《人民日报》了。他读到那么多知识分子的意见,包括要求平反胡风集团冤案的呼吁,他兴奋不已,认为自己的问题即将解决。于是继续用鲁迅先生这首七律韵脚再写两首。标题竟然是《拟出狱志感》:

 

其一

长昼无声苦度时,恹恹日影照风丝;

惊闻赦令双行泪,喜见晴空一色旗;

舍得余生还素我,逃开邪道葬歪诗;

牢房文苑同时别,脱却囚衣换故衣。

 

其二

感恩重获自由时,对妇偎儿泪似丝;

桶底幸存三斗米,墙头重挂万年旗

远离禁苑休回首,学种番茄当写诗;

负荷尚堪糊数口,晴穿破衲雨蓑衣。

 

胡风前辈幻想出监后离开文坛这种是非之地,做个自食其力的人,过陶渊明似的田园生活。但他想错了,类似的事情他的同门师弟萧军曾在1940年代延安就尝试过,却没法成功,并不是萧军不愿劳作没有体力和不会干农活,而是当年中共将陕甘宁边区的所有一切都纳入掌控中,人、财、物和流通领域都需要经过组织批准。问鼎中原后这种掌控力度就更加强了,太祖爷有诗戏问陶令不知何处去,桃花源里可耕田?”--全国各地都是他老人家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试验田”。后1967年初刘卿向太祖爷请辞,希望“和妻子儿女去延安或老家种地”。不是也没有获得批准吗?

 

事实上,丁酉春的这些“大鸣大放”并没给胡风带来预想的“大赦”,反倒是为他增添了众多的狱友--虽他们各自关押,互不往来。但胡风先生对真理的追求、对自由的向往,令人敬佩;而狱中那份天真的可爱的念头,让人其诗,止不住--还要有多少胡风先生这样的牺牲,才能将中华民族的航船驶出历史的三峡

 

2020.05.11夜於悉尼

2020.11.01墙外再发

 

迅翁书赠许寿裳疑似后人临摹








怀念我所认识的一位犹太拉比

作者:重返伊甸  于 2020-11-1 --贝壳村



 

拉比 Myer Schecter

我与犹太拉比(Myer Schecter)虽然只见过次。但我把他当成朋友,因为他品格良善,给过我帮助,十分感恩,令人怀念。

我第一次见到拉比是在200352日,星期五的下午,在蒙特利尔犹太总医院住院的但以理·默格勒(Daniel Mergler)先生的病房间里。默格勒先生是我女儿的第一位钢琴老师。默格勒先生向拉比介绍到: “这位是我讲给你的那个小女孩的父亲。”拉比非常高兴,在互相问候之后,他说:“你知道,我们在这里没有预约的情况下相遇, 真是太幸运了!” 。他给了默格勒先生一个圆形的面包(一种传统的安息日食品),他说:“我还要去看其他的病人,给他们送安息日的面包。”我和默格勒先生聊了大约1个小时。他谈论了很多有关我女儿,关于摩西和大卫这样的圣经人物。他还说:“这位拉比是一个非常友善的人,他思想开放,对我很好。他借给我好书,对我有很大帮助……”我可以看出在短短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们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一周以后,在我的小公寓里, 我第二次见到拉比。他和导演贝弗利·谢弗Beverly Shaffer一起来的。他们问了我女儿一些问题,比如我们是如何认识默格勒先生的。拉比问我去哪个教会。我说:“我们去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我们遵守上帝的十条诫命。我们相信上帝,遵守安息日……”他不断的点头和微笑。表示理解。

我第三次见到拉比是在2003525日,星期日。我去医院看望默格勒先生,大约早上9:50 我来到病房,当时默格勒先生正在睡觉,所以我把带来的鲜花放在桌子上,然后在门口等侯。几分钟后,拉比走过来告诉我说:“在你来之前他已经去世了”。我的眼泪留了出来了。拉比的悲伤表情表明了他失去了一个好朋友。拉比在病床旁收集了许多他借给默格勒先生的书。

我第四次见到拉比是在2003528,星期三,默格勒先生的葬礼上,大约有80多人参加了在蒙特利尔PapermanSons举行的葬礼。他教了几代学生。一些学生已经有60多岁了。默格勒先生从未结婚,没有家庭。

当天一大早,我起来写了一封短信,在去墓地的路上,我们与拉比,贝弗利·谢弗(Beverly Shaffer)和社工布拉姆斯(Brahms E.Silver)做在同一辆车上。一路上,他们谈论着默格勒先生。“ 他是一个非常虔诚的人,内心善良,热情。”我开始意识到是友爱将我们陌生人聚集在一起。我说:“今天早上我给默格勒先生写了一封信,并递给了贝弗利·谢弗。拉比对贝弗利·谢弗说:“请你读一下”。他们被我的蹩脚英语所感动。在公墓,拉比读了圣经诗篇23章。在我们离开之前,拉比让我走到墓前,读了我的短信:

亲爱的但以理.默格勒先生:

你知道,十个月以前上帝引导我们在一个公园相遇,这留给了我们美好的记忆。我们昨天又去了那个公园,没有你我们感到很伤心。是您为一个陌生的小女孩打开了音乐的大门,是您为我们的生活带来光芒。

我不知道你生命中的梦是什么,也许是像贝多芬一样的伟大的作曲家,但是你却把生命献给了教钢琴;作为最好的钢琴老师,你栽培的许多学生会完成你的梦,因为你我们的生活将充满音乐之声。

在你生命中的最后日子里,你喜欢讲诉我们相遇的故事,你说这故事就象电影一样在你脑海里。你告诉我你想见上帝,我希望上帝继续引导我们有一天在天堂再相遇,我们将把这美好的故事一起讲给我们的上帝。我们永远记得你,愿上帝祝福你!阿门!

 

您的朋友

2003528

 之后,有人走过来对我说:“我以为你要用中文读!谢谢!默格勒先生听到会很高兴!”

我第五次遇见拉比是200491日,在帝国剧院,在蒙特利尔世界电影节上放映了电影《默格勒先生的礼物》。他很高兴看到这部电影。由于有媒体采访,我们的谈话不多。

我第六次见到拉比是在三个月后的2004129日。在犹太总医院剧场放映了电影《默格勒先生的礼物》,随后是我女儿和她的新老师亚历山大·索洛波夫为观众献上了一场音乐会。大约有300多人参加。放映前,拉比点燃了蜡烛,每个人都站起来唱歌希伯来语赞美诗,然后他介绍了影片。他说:“我要谈谈影片的缘由,我在重症病房遇到了但以理·默格勒(Daniel Mergler)。他在蒙特利尔做钢琴老师已有60多年。他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他教书育人,收取非常合理的费用,他向我讲述9岁小女孩学琴的故事。“这很特别,她是如此美丽,内在,外表,有才华, 一定应该为她做些事!拉比,必须为她做些事情!成为她的老师我很高兴。我没有家人,她是我的传承……这是我一生的幸运!她可以当律师,做医生,可那是什么样的生活?我希望她继续学音乐!也许你可以为此做些什么,拉比……。”。我觉得有人必须做些事情!于是我拿起了电话簿,给国家电影局打电话。电影局的人非常疑惑,把我的电话转来转去,制片人觉得这是拉比的电话,也许这背后有一些故事。后来,我收到了贝弗利·谢弗(Beverly Shaffer)的回电,后来就有了该纪录片。“。

九个月后的20059月,我最后一次见到拉比是在他的办公室。我告诉他,我们需要申请护照,因为女儿将在200510月份去美国。放映电影《默格勒先生的礼物》,而后在华盛顿特区的加拿大大使馆举行一场音乐会。他很高兴为我们的申请文件提供帮助并为我们签名。他说:“我与多伦多的一个大型犹太社区有联系,也许我们可以组织一场音乐会,放映这个的电影,”他说:“每个家庭都有一个故事要讲。我家的故事并没有你家这样的动人。我父亲9岁时来到蒙特利尔。他为攒钱而努力工作,并为他的父母买了机票……”他询问我女儿的钢琴课以及她上哪所学校,我告诉他,女儿在音乐和学业方面都取得了很大进步,她所有的科目都是A。他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他向我太太致以问候,并问我们在做什么。他想帮助我们找到工作。在我离开之前,我给了他一些贝壳状的蜡烛,作为小礼物。他打开后说:“非常感谢!我的妻子一定会喜欢”。多么幸福的家庭!我注意到他行走很缓慢。

两个月后的200511月,我太太带去了我们的简历,并在他的办公室见了他。他很高兴将我太太介绍给他的妻子,并与我太太一起来到人力资源部,将我们的简历留在那里。我们非常感动!我相信他当时一定病得很重,但他仍然想着照顾别人。当他能为别人做些事时,他感到高兴。

一个月后,拉比因患癌症,20051213日在蒙特利尔去世,享年76岁。他在蒙特利尔犹太总医院担任社工25年,曾获得过医院有史以来第一个人道主义奖。他于1968年获得麦吉尔大学社工硕士学位,并于2001年获得康科迪亚大学宗教研究博士学位。他是一位富有同情心的人,德高望重,令人敬仰。

20051214日,我在PapermanSons参加了拉比Myer Schecter博士的送别仪式。有一千多人为他送别,遗体运往耶路撒冷墓地安葬。

这么多年过去了,回想起来就像昨天一样。我会永远怀念他,上帝会奖赏他。因为上帝永远不会忘记那些行善的人。正如箴言19:17 :“怜悯贫穷的,就是借给耶和华;他的善行,耶和华必偿还。”。

几年前,社工布拉姆斯(Brahms E.Silver)去了位于耶路撒冷的拉比Myer Schecter的墓地祭拜,犹太人的祭拜方式是在墓碑上放小石头。录有短视频:

 感谢社工布拉姆斯(Brahms E.Silver)!






11月3日,你和我为谁投票?


解滨


离11月3日只有几十个小时了。 那天我无论如何会去投票,我想你也会。 不管你和我的政见有多大的不同,不管你和我是属于什么政治派别,我们应该都会同意,这是一场永远改变美国命运的选举。 美国危急,正处在一个十字路口或悬崖边 ,这毫无疑问。 你和我,把握美国命运,为美国写历史的时刻到了!

你和我,打算选谁? 川普还是拜登? 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是在选他们,也不是为他们投票。 我是在选我自己和我的家的未来,为我自己的生活,我的家庭,特别是我的孩子们的未来投票。 那两个老人不管谁上台都会直接或间接影响我的一切,区别只是影响的方式不同和影响的结果将有天壤之别。不管给谁投票,我首先要想一想谁会让我过点好日子,谁会让我遭殃,就这么简单。 然后我才会考虑一点国家大事。 对不起我没有“解放全人类”的伟大理想和抱负,不会把美国以外的任何人、任何国家的利益考虑在内。 我不过是一介平民。 

11月3 日,无论我投谁,我首先绝对不会把我这一张票投给任何一个将会让我让我失去最起码的安全保障的人,而是要把票投给敢于维护法律的尊严,保护老百姓的安全,敢于支持警察,敢于打击罪犯,不向罪犯们低头的候选人! 我希望生活在一个安全的社会。 虽然我有枪,但是我知道真正能够保护我让我不必提心吊胆过日子的是这个国家的警察,是可以动用社会资源对付犯罪的政府,是从联邦到地方的对付犯罪和罪犯的法律。 然而我也知道谁上台后将会修改法律,对犯罪分子大开方便之门,让罪犯们轻易逃避法律的制裁,让强奸儿童的恋童癖不再被注册为强奸犯,让警察不去抓捕抢劫财物不超过950美元价值的罪犯,让嫌犯不付一分钱保释金就大摇大摆走出监狱,让所有非法越境进入美国的都成为合法移民甚至选民。 我也知道是谁在拼命defund police,让警察彻底垮掉,让这个国家成为罪犯们的天堂。 我更知道谁上台后那些使用暴力打死警察抢劫商店焚烧建筑物的罪犯们将会更加嚣张和有恃无恐。 对不起,对于些罪犯,我不是歧视,而是鄙视、蔑视! 我永远不会相信那些“no justice, no peace”的暴力革命口号。我这辈子见过了太多的革命和暴力。 那些所谓的革命家毫无例外都是流氓,都是骗子! 

11月3 日,无论我投谁,我都不可能把选票投给任何一个藏有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agenda的候选人! 哪怕隐晦的、间接的、新型的社会主义也不行! 我是唱着《社会主义好》,读着马克思主义的书长大的。 唱到后来,读到后来,终于有一天发现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好个屁!哪里有那个主义,哪里就充满邪恶,哪里的老百姓就遭殃,这已经在很多国家被证明过了不知多少次,不需要再被证明一次了。 如果社会主义真的很好,我当初为什么要千辛万苦移民到美国来? 全世界千百万人为什么逃离社会主义? 无论进步主义的斗士们把社会主义如何乔装打扮,无论他们给社会主义披上什么华丽的新装,例如国家社会主义、科学社会主义、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社会主义,等等,那统统是鬼扯! 我年轻的时候就用脚对社会主义投了一次票。 如今用手投票,还是同一个结果! 11月3日,我将把票投给一个反社会主义,反马克思主义,反大锅饭,反大政府的候选人!

11月3 日,我当然也不会把票投给一个将会使我缴纳更加繁重的税赋的人,而会给反对加税的人投票。 我在美国谋职的这些年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日子是在公立事业单位上班。 我知道纳税人的血汗钱是如何被那些吃皇粮的单位糟蹋、滥用和铺张浪费的。 我们中产阶级纳税人已经为这个国家、为自己的州、自己的郡、自己的城市缴纳了足够繁重的税赋。 我们每一个中产阶级纳税人家庭缴纳的税款至少养活了另外一家不交税的人。 我们是国家税赋的奴隶,付出的太多了!  如果有人还嫌我们交的税不够,还拿出高大上的理由要我们缴纳更多的税款,我现在就用那个four letter word 骂他一句!   

11月3日,我不会给任何一位打算堵住我的嘴巴不准我自由说话的人投票,无论这个人多么雄辩,多么有理,多么正确,多么高大上! 我的票会投给维护宪法和法律尊严,保障美国人言论自由的候选人。人如果不能自由说话,岂不成了动物? 我在中国和美国最大的区别之一就是在中国不敢说话,在美国就敢! 我已经被微信彻底封杀了,就连我在美国网站发表的只字不提中国的文章也被微信屏蔽。 那是一个流氓政府管辖下的流氓公司。 但我不希望几年后美国政府也变成那样一个不许老百姓自由说话的流氓政府,不希望美国越来越多的公司成为封锁舆论、钳制言论自由、剥夺人们的知情权的流氓公司。我希望五年后、十年后我还可以和今天这样自由发声而不必担心被迫害。 我希望宪法第一修正案永存! 

11月3日,我同样也不会把票投给一个有很多肮脏把柄攥在外国手中的候选人。 如果某位政客的家人是个罪犯,是个色鬼、酒鬼、瘾君子,但他本人是干净的,我或许不会计较。 无论他儿子玩了多少个女人或玩过多少种千奇百怪的性游戏,只要他自己没有拿国家利益做交易,只要没有把柄被外国政府抓住就行。 但如果他儿子是打着大官老爹的招牌在外面招摇撞骗,而那逆子胡作非为的把柄又被外国政府拿到了,我绝对不会把票投给他,我憨厚但还不至于到愚忠的地步。 当外国政府拿着录像视频文件要挟他的时候,他会拿我们的利益做交换,把这个国家出卖掉。 当这个国家被外国威胁的时候,他会选择投降。 当外国政府威逼他就范的时候,他会言听计从。 这样下去,美国还叫美国吗? 

11月3日,我会为我和我家人不受种族歧视,公平地生活和工作在这个国家的合法权益去投票。 什么是种族歧视? 马丁路德金博士半个世纪前就给了我们明确的答案。 经过半个世纪的努力,系统性的种族歧视在美国趋于式微。 然而半个世纪后的今天,种族歧视打着各种高大上的旗号回来了,而亚裔则是最大的受害者。 有人告诉我,FBI逮捕那些窃取智慧产权并倒卖到中国的学术垃圾,那是对华人的种族歧视。 我认为那不叫种族歧视,那叫执法。 有人说,驱逐中共党员,那将是赤裸裸的对华人的歧视,我不那么看。 美国确实有很多来自中国的移民是共产党员,来美多年后仍然保留中共党籍。 例如纽约时报文章《拜登还是川普,华裔大选投票给谁?》里面报道的那个选拜登的“她”,就是一例。 有的共产党员一边在美国领取从免费住房到食品补贴到现金的各种福利同时又从中国领取丰厚的退休金。 这样的共产党员在纽约州和加州的中国城比比皆是。 我不认为美国政府打算把这些共产党员驱逐出境是毫无道理的。 对人类的渣滓进行清理,那不叫歧视,那叫反法西斯。 今天什么是对华人的种族歧视? 不给华人的孩子平等的教育机会,不给华人求职者平等的就业机会,那是最典型、最普遍、最恶性的歧视,那是马丁路德金博士早就认定的歧视,而且是系统性的歧视!  一个华人孩子无论如何多么刻苦地学习,充满热情地参加各种社会公益活动,就因为肤色不正确而被好大学拒之门外,这样的例子何止成百上千,成千上万? 加州的Prop 16,就是赤裸裸的种族歧视! 我知道很多华人选民会面对赤裸裸的系统性的歧视永远装聋作哑,难道他们的孩子不打算生活和工作在美国? 难道面对歧视他们永远打落牙齿往肚里咽?11月3日,我不会沉默,我会用我的选票说话!

最后,在11月3日这一天,我绝对不会受某些华人的欺骗和宣传,为了中国的利益去决定投谁的票。 我的投票权是谁给的? 是美国,不是中国! 中国给过我投票权吗? 中国那块土地上,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老百姓有过投票权吗? 如果我跟某些华人那样,使用美国给我的投票权去为一个从来不给老百姓投票权的国家、一个老百姓就连访问国外网站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的国家,一个当官的永远不要公布财产的国家,一个无官不贪的国家的利益去投票,那我岂不违反了我的入籍宣誓吗? 那我还有脸在这个国家混吗? 那我对得起中国那些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吗? 我知道,四年前,有的华人是为了中国政府的利益而给某个候选人去投票、去拉票的。 四年后的今天,依然如此,只不过换了个人。 这两天有个政治小丑听命于中国政府,服从党的命令“反戈一击”。 一个人要想卑鄙无耻并不需要理由,但不要指望我会和那些人为伍。 自打入籍那天起,在我的字典中的“爱国”就是指爱美国。 自从我第一次投票起,我就是为美国而投票。  这一次,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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