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高校已沦为“艾滋重灾区”。
近年来,在教育领域,对外办学、招收外国留学生成为很多大学的办学目标。教育部计划到2020年全年中小学校留学人员达50万人次,高校留学生15万人。随着开放办学的加快,也带来了很多负面因素。如博瓷瓦纳、南非、刚果、中非、津巴布韦、卢旺达、莱索托、赞比亚、坦桑尼亚、安哥拉、喀麦隆、莫桑比克等国的非洲黑人学生纷纷涌入,他们对性极度放纵,但又普遍缺乏有效的卫生防御。
由于我国是这些国家最大的留学生市场,一些留学生来华前就已经感染上艾滋病毒。而我国每年为这些国家的来华留学生提供每人近10万元的资助,这些留学生除了日常开销外,还有余款嫖娼甚至“包养”中国女孩,这应该是近年来是我国新发现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人暴增的主要原因之一。
有人在网上爆料说,非洲留学生私生活混乱。“男性黑人留学生置身校园,如同置身于皇帝的后宫一般,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据我观察,我们班的一个男性黑人留学生平均每月都要换一个中国女大学生女友。
2015年,重庆某高校两名黑人男性大学生夜晚带三名女学生回到寝室,当晚五人发生不正当性行为,因动静太大,被寝室隔壁的韩国留学生举报,当时在校内引起了强烈反响。但是校方考虑到男方是非洲留学生,不想将事态扩大,此事后来不了了之。
去年4月,湖南长沙岳麓区大学城爆出106名大学生艾滋患者事件引发社会关注。
今年5月26日,艾滋病匿名检测包自动售卖机在上海高校部署完成,上海同济大学的艾滋病匿名检测包,仅用时6个小时即宣告售罄。去年,清华大学等11所高校均为24小时宣告售罄。
知名评论家周蓬安还撰文分析称,以每季度增加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人4万例为计,今年上半年就有8万例,可得出去年年底的数据是75.57万例,报告死亡约23.8万例,合计99.37万例。 即使今年后两个季度的新增量仍按照保守的8万人计算,到今年年底这两个数据相加,就是123.37万例,较去年同期增长24.15%,而我国GDP的增长速度还不到7%。
而据有关方面披露,世界上艾滋病感染率最高的十几个地区都是非洲。全球超过70%的艾滋病患者和艾滋病毒携带者都集中在非洲国家。
有资料显示,这几年新发现艾滋病数据:2009年4.8万;2010年6.43万;2011年7.45万;2012年8.24万;2013年9.0万;2014年10.35万;2015年9.7万;2016年12万;2017年13.5万;2018年则至少16万,急速上升势头十分明显。
我国政府卫生官员在相关艾滋病防控工作会议上也披露,截至到今年6月份,已有超过82万人被确诊为艾滋病患者或病毒携带者。这一数字与去年同期相比,增长了10万人之多。
滋病在我国传播的速度之快令外界震惊。在上月底的“第5届艾滋病学术大会”上,专家披露,仅2018年第2季度,我国新发现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人40,104例,其中性传播占93.1%。民盟中央社会委员会委员周蓬安认为:艾滋病感染者人数持续飙升主要原因有三方面,其一是取消了对艾滋病病人入境的限制,其二是大量非洲留学生涌入,其三是同性恋性行为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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