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盛宴和追责复旦——答兰大化90级王永珍的全体同学

京都静源教授/文学博士

一

2021年6月6日，美国时间，我和老婆正在给我们的宝贝女儿庆祝生日，按照美国的方式，我们租借了一个游乐场地，女儿的一群同学好友聚集在一起。看着欢笑的女儿，再看自我头发斑白、青春永逝、正在步入晚年的我，拿开手机，一边品着大红袍，一边查看着中日英三种文字的媒体新闻。姜文华割喉王永珍的新闻立刻震惊了我。

——不是因为留美博士、院党委书记、复旦大学等关键词汇，而是因为复旦大学在非升即走的霸王条款和冠冕堂皇的解聘理由背后所隐藏的人事纠纷和矛盾恩怨，深深触动了我。于是，我让老婆继续照看女儿，独自开车离开了游乐场地，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开始查找姜文华、王永珍的个人简历、科研论著和全部相关报道。接下来，我和在复旦大学的朋友相互沟通之后，先后撰写了《复旦海归副教授持刀杀死了党委书记》一文。第二天，又撰写了《非升即走并没错，错的是书记的一票否决制》、《老复旦的姜文华怎么得罪了王永珍》、《全网屏蔽复旦被杀王书记简历，我来公布》和《订正版复旦王书记简历》几篇文章，发布在海外的中文媒体。没想到被大量转发到中国、澳大利亚、新西兰、美国及欧洲的大小中文媒体和报刊上。

从不想凑热闹的我，现在反而成了热点文章和自带流量的作者，也就是有些高雅而冷漠之士眼中的“吃人血馒头”、“蹭流量”的作者。

我首先表明：我不是出身复旦，也不认识姜文华和王永珍。更和他们任何一人无任何直接或间接地联系和恩怨情仇。

复旦大学对我有恩：2015年上海文化出版基金两次资助了我的专著多卷本《汉学通史》一书在复旦大学出版社的出版。

我也报答了复旦大学：我曾作为复旦大学的外聘高评委，审核并认可了复旦大学某学院正教授和副教授的晋升。（具体详情我不能透露，但是至今我保留了当时撰写的外审意见复印件，这就最好最真实的证明。）

二

不过，复旦大学有两位教授很不地道、很不正经的伤害了我，深深地伤害我！这是作为海归的我，感到有必要力挺海归姜文华博士的最主要原因。

第一个很不地道、很不正经的教授是复旦大学高研院教授刘清平。

2020年2月，这厮他在微信群四处转发俄罗斯卫生部的官网文件、传播俄罗斯科学家认定新冠病毒为人工合成并且得到了该国部长签字后提交给联合国的帖子，居然引起了俄罗斯外交部和卫生部的震惊，并且第一时间站出来由俄罗斯卫星通讯社的中文媒体出面答复。我为此撰写了《俄罗斯卫生部和卫星通信社不认帐！——谈背锅大侠、复旦大学刘清平教授及其转发的帖子由来》一文发布在、倍可亲和万维博客里。这里，我实话实说，上述所谓刘清平这厮的“微信发言”，皆是我个人在我家族微信群中的发言，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了我家族微信群中的个人隐私性的发言？！而他以发言创始人的姿态四处转发、恶意炒作。关键是：作为复旦大学高研院教授、武汉大学哲学博士、哈佛大学访问学者的刘清平这厮，四处转发，根本没有说明是来自我的发言，反而还各个微信群中多次留言他现在要给大家“增加点俄语料”。

好一幅俄语达人的架式。

那意思是“你看我多牛逼，没有造谣，直接提供了俄语的官方报道资料，还有俄语文件的PDF呢！”

这个事件的结果是俄罗斯政府出面澄清事实。并且点名这些发言是刘清平。

可是，微信总部在调查时刘清平这厮微信发言时，他却如实招供这个发言时抄袭剽窃了我在我家族微信群里的发言。这个时候这厮他才想起恢复我的这些言论创始权。于是，微信总部就立刻查封了我的微信。我使用了很久的人生第一个微信就这样被彻底查封了。连同我的电话号码也被拉黑，彻底终止了我继续使用微信的权利。可那里面保存的我上千个友人的电话、通知地址和重要信息全部无法转出，还有我的部分存款也被扣押。至今，我依然无法再次得到那些对我很重要的资料和信息。

刘清平，你这厮也配当复旦大学教授？！

第二个很不地道、很不正经的教授是我的同学、复旦大学管理学专业的D教授。

我们老同学的微信群因为我的发言，被他暗中举报，导致我们这个同学群被查封了。我希望他不是王永珍书记在职读的那个并不值钱的管理学博士学位的老师或者答辩委员会成员。我懒得提他的名字，既然是老同学，我知道D除了举报我别无选择也就OK了。

三

非升即走的考核规定并非来自复旦大学。

我记得最早是北京大学哲学系有两个副教授就因为这个规定，后来他们来到了武汉大学哲学系。而复旦大学，前几年，我的好友留美博士S老弟，教学、科研和论著皆优秀，但是因为他的得罪了领导G院长，最后G院长迟迟不给他晋升正教授，活生生地以非升即走的制度逼走了他。S现在是Z大学教授和博士生导师。因此，复旦大学这个制度一直是成了某些领导打击异己的一个最佳技术操作手段。因为，S老弟被逼走，连院里的其他人都私下里承认“如果你是院长的弟子一切都不一样了”。当初，正是G院长主动接纳的S从美国返回上海。现在，又是他主动赶走了S副教授。S老弟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最后，我给他点破之后，他才如梦初醒。

回想我自己：

从我回国之后，先后曾几次被人当面威胁着让我调走……于是，我从武汉大学调到了中国人民大学。然后，再从中国人民大学调到了华东师范大学。最后，我彻底明白了在高雅和神圣的大学成为“天下乌鸦”的时候，我如果不想过早地死去，还是回归海外吧。日本，我不想再次返回。虽然我非常留念日式料理和传统和服。

于是，我从华东师范大学教授职位上主动离岗离职，来到了美国，开始了我的全新的生活和工作，还有科研。

四

现在话就说到了馒头盛宴的最新登场人：兰州大学化学系90级基础理论强化班全体同学。这几天，我们见到了姜文华的同门师兄弟和室友对他的直接感觉和记述，比如《我是杀人海归姜博士的室友》和《我所认识的姜文华》等文章，真实地还原了一个善良、真诚、安静、洁身自好、喜欢钻牛角尖的留美博士和青年数学家的姜文华。而到了《兰州大学化学系90级基础理论强化班全体同学悼念王永珍同学公开信》中，就变成了对姜文华的指控：

指控一：“但是很明显的，在苏州大学工作的时候，他在讲课时就要拿着板凳砸学生，被几个学生死死拉住”。

首先，这个指控缺乏证人和证据，苏州大学至今没有官方任何认定。《公开信》却公然信以为真，以讹传讹。

指控二：“后来在复旦数理统计课上，也出过面对问问题的学生态度极其粗暴并赶其出教室，被学校停课的教学事故。不想卷入国内的教职评定制度的讨论，但如果一个大学教授，不能完成基本的教学任务，在哪个国家都不可能拿到永久教职”。

一个洋博士在外多年，他完全不了解现在学生的知识素养和水准，特别是遇到胡搅蛮缠的学生，他难免要产生知识傲慢和恨铁不成钢的急躁心理。做出过分反应很正常，这正是王永珍作为党委书记应该加以介入和调节的，而不是什么“停课”和“认定教学事故”这样的简单和粗暴的行政处理，完全激化矛盾，如果不是王永珍书记有意整人又是什么呢？！王永珍书记，复旦和国家花钱养着你，作为院党委书记，不是让你激化矛盾、不是让你当统治阶级、更不是让你整人。你在姜文华在复旦生涯中是否体现了党的温暖和关怀、是否尽职尽责、是否以权力的傲慢打压和整肃了姜文华？  

兰州大学化学系90级基础理论强化班全体同学，你们又是怎么知道姜文华他“不能完成基本的教学任务”呢？！你们故意这样以讹传讹，目的何在？至于你们说“如果一个大学教授，不能完成基本的教学任务，在哪个国家都不可能拿到永久教职”，我建议你们最好去看一下电影《美丽心灵》，看看普林斯顿大学是怎么善待一个精神病患者的数学大师。绝对不会出现如你们所诡辩的“在哪个国家都不可能拿到永久教职”这样的情况。国家接受和欢迎海归博士、复旦大学人才引进姜文华，绝对不该流于叶公好龙！更不该成为人事处副处长王永珍的个人业绩！！

兰州大学化学系90级基础理论强化班全体同学，我的上述反驳对吗？

再看你们这些全体同学的急切杀人报复之心，案件还未定论，法院尚未判决，你们就大力主张要“我们同学们现在最大的愿望……凶犯能尽快被法律制裁”了！

你们急不可待地要扣动扳机了，对吗？

如此冷血！

如此混蛋！！

如此无耻！！！

我从你们这篇文字中看出了笑面虎王永珍书记以精神病来对待复旦女生、逼得任奕怡跳楼自杀之事的那幅冷酷和无情的态度，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你们真不愧是王永珍的同学。我真服了你们了。

请告诉大家，你们兰州大学化学系90级基础理论强化班全体同学，还有谁在大学里当院系书记？还准备逼死多少个如任奕怡一样的大学女生?还准备采用非升即走的借刀杀人术，解聘多少个热爱祖国报效祖国而又不通世故不懂人际关系的海归博士如姜文华一样？

兰州大学化学系90级基础理论强化班全体同学，你们所谓的“最最离谱的是，决定姜的续聘停留的是复旦大学数学系学术委员会，而永珍只是代表学校通知他不续聘”，难道不正是证明你们根本不了解中国各个大学的晋升和聘任制度和基本程序？试想，王永珍作为党委书记以“停课”和“认定教学事故”这样的简单和粗暴的行政处理和整肃姜文华，彻底激化师生矛盾，以此来掩盖自己工作的欠缺和失误！整个数学学院无人敢站出来纠错，无人敢为海归博士（甚至精神不正常的）姜文华副教授给予基本的关心、爱护和帮助，你们难道不感到奇怪吗？！你们一点也没领略这一幅惊骨透的寒意吗？为什么王永珍就不能对着海归博士（甚至精神不正常的）姜文华副教授以起码和同样的“热心肠，特别乐意帮助人”的态度呢？！你们只想到了“王永珍同学被人凶残地杀害，人到中年，上有耄耋父母，下有尚在求学之弱女，遭此不幸，竟还面临网上的恶意猜测和攻击，令人扼腕”，你们可想到“姜文华副教授被人无端解聘，人到中年，上有耄耋父母，下无子女妻室，遭此不幸，竟还面临网上的恶意猜测和攻击，令人扼腕”的状况？！

将心比心，爱屋及乌。这才是至理人情。否则就是流氓黑帮团伙，在打黑除恶之列。

最后，兰州大学留给我的是敦煌学和美丽的西域景色。至于说“兰州大学是985、211、双一流大学，化学系赫赫有名，几位德高望重的中科院院士坐镇，在全国化学类排名是遥遥领先在前列的”，拜托，北京大学化学系才有资格这样自吹。顺便说一下，我们海归吹起牛来是如实说一下：我们大学有多少个赫赫有名又德高望重的诺贝尔奖获得者坐镇！至少，无知的文科男的我，也知道北京大学化学系有父子院士、父女院士、夫妻院士，真的让人神往……

我实在不想再写姜文华和王永珍事件的文字了，累心！

因为当年我也曾遇到了和姜文华同样的遭遇，并且差一点就拿起了刀……

因此，我深深理解姜文华的无奈、无助和绝望。

这是我最后一篇评论姜文华和王永珍事件的文字。

最后：

我希望国家教育部门追责复旦大学党委组织部：为什么让一个化学系的毕业生去当数学学院的党委书记和副院长？！外行领导内行，究竟何时才可以终止？！追责王永珍作为数学学院党委书记对待姜文华的简单粗暴、激化矛盾的处理方式，调查并核实他以权打压姜文华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