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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求上帝的國和上帝的義/基督的力量/中國基督教發展/教育孩子懂得爱/中國領導人開始相信宗教了?
發佈時間: 4/12/2008 11:41:11 PM 被閲覽數: 317 次 來源: 邦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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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松齡:先求上帝的國和上帝的義

    
    創18:20-33; 詩138; 西2:6-15; 路11:1-13
     ·謝松齡牧師· (博讯 boxun.com)

    2007年7月29日
    
    奉上帝,聖父、聖子、聖靈的名。阿們。
    
    各位弟兄姊妹,今天和大家分享的主題是:《先求上帝的國和上帝的義》。
    
    前不久,有幾位慕道友問我,應該怎麽樣禱告。我覺得他們很有追求,這個問題也問得很好;因爲禱告是基督徒的基本功課,我們每天都要禱告。每個星期天我們來教堂崇拜,也有很多禱告,但是,我們常常還是覺得自己不會禱告。
    
    禱告是一件又難、又不難的事。說禱告不難,因爲禱告就是向崇拜的對象說話,特別是向崇拜的對象祈求。有一位神學家曾經說,禱告是宗教的中心,祈求是禱告的中心。所以,任何宗教都有禱告。即使沒有任何宗教信仰的人,也有禱告。比如,我們常常看到在一些生日晚會上,點燃了蠟燭,在過生日的人吹滅蠟燭之前,常常有人叫他(她)許個願。我們有人也喜歡在許多不同的情況下許願。許願,也是一種禱告的方式。我們常常看到,有信佛的人到廟裏燒香拜佛,祈求什麽,或者許個什麽願,這些也都是禱告。比如,有人求菩薩保佑,找個好工作;有人求菩薩保佑,明年生個大兒子;有人求菩薩保佑,攷個好大學;有人甚至求菩薩保佑,去賭場贏錢等等,這些都是禱告。有些人雖然沒有去廟裏求佛,但是也許會在心裏許願,比如有的年輕人會許願:“但願今年讓我能夠找到一個合意的女朋友。”這樣的許願,也是一種禱告。但是,上面所說的這些禱告都不是基督徒的禱告。
    
    我們基督徒的禱告,是要在禱告中和上帝建立一種關係,一種屬靈的關係;所以,我們的禱告,要合上帝的心意。今天的福音說:“耶穌在一個地方禱告;禱告完了,有個門徒對他說:‘求主教導我們禱告。’”我們知道,主耶穌的門徒大多數是打漁的,還有是收稅的,沒有什麽高深的學問,也沒有受過多好的教育。但他們都是猶太人,猶太人都經常在猶太會堂中禱告;所以,毫無疑問,他們一定都會禱告。但是,爲什麽還要求主耶穌教導他們禱告呢?我想,他們是要學習怎樣作合上帝心意的禱告,在禱告中和上帝建立新的關係。
    
    今天的福音,就記載了主耶穌教導門徒要怎樣禱告。主耶穌教導門徒的這篇禱告,我們稱它《主禱文》,就是主教給我們的禱告文。我們每次崇拜的時候都要讀或者唱《主禱文》。今天路加福音所記載的《主禱文》,一共有七個句子,但是卻清清楚楚地表達了一個基督的門徒應當和天父上帝有怎樣的一種關係,應當和人有怎樣的一種關係;也清清楚楚地表達了一個基督的門徒對待生活應當具有怎樣的一種態度。
    
    我們經常讀、經常唱《主禱文》,我相信許多人都能把《主禱文》背下來了。主禱文一開頭,就呼喊上帝說:“我們在天上的父!”我們知道,聖經中所有的禱告,都是以呼喊上帝的名開始的。但是只有從主耶穌開始,才稱呼上帝爲父。這表明我們基督的門徒,與上帝有一種特別親密的關係,就好像兒女和父親的關係一樣。而且,這位在天上的父,不只是我的父,也不只是你的父,而是我們的父,是全人類的父。當然,現在還有很多人沒有認識上帝,沒有把上帝作爲我們的父來敬拜祂、贊美祂、感謝祂。
    
    在呼求天父之後,主禱文的三句話說出了三個“願”:“願人都尊你的名爲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知道,在亞當和夏娃背叛上帝以後,人類與上帝的關係破裂了。主耶穌基督的使命和我們基督門徒的職分,就是要萬民與上帝和好,認識和敬拜天父上帝;以天父上帝爲中心,過一種遵行上帝旨意的生活。這三個“願”,是講我們和上帝應該有怎樣的一種關系。主禱文是把求上帝的國和上帝的義放在首位。
    
    主禱文再接下來的三句話,是表明我們在現在、過去、將來對別人、對生活應當具有怎樣一種態度,並且祈求上帝幫助我們抱著這種態度去生活。關於現在,主禱文說:“我們日用的飲食,天天賜給我們。”這是主禱文中唯一的關於物質方面的祈求。日用的飲食,就是每天生活的必需品。我們向天父所祈求的,只應該是生活的必需品。這句話也表明我們承認我們的日用飲食,是從天父而來。但是,如果一個人所求的物質,超過他生活的必需,就是一種貪心。在這個世界上,太多的人有發財的心。但是,這個世界上的物質財富就是那麽多,一個人發了財,別的人就會有損失。就算發了財,也不一定能保住財,更不用說傳給子孫後代了。發財的心、貪心,必然引起人們互相競爭、互相欺騙、互相殘殺。
    
    主禱文接下來講到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赦免我們的罪,因爲我們也赦免凡虧欠我們的人。”這句話同時也表明,我們應當怎樣對待過去所發生過的事情。自從亞當夏娃的大兒子因爲妒忌和仇恨殘殺了自己的兄弟以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破裂了。一切的仇恨、殺害、戰爭,都起源於人和人之間的互相妒嫉、不能互相寬恕。一個人若是吃了虧,常常會在口頭上或者在心裏面說:“我決不會饒了他。”這種念頭,有的人會立刻反應出來;有的人能夠忍耐,當時可能不發作,但心裏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主禱文卻要求我們寬恕一切曾經虧欠我們的人。如果我們饒恕別人,上帝也饒恕我們;如果我們不肯寬恕別人,上帝也不會寬恕我們。如果我們用主禱文來禱告了,卻又不能寬恕別人對我們的虧欠,就等於對上帝說:上帝啊,求你不要寬恕我。
    
    今天路加福音中主禱文的最後一句是爲將來的事禱告:“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兇惡。”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會遇到各種各樣的誘惑和試探,也可能遭受到各種各樣的凶險或者是魔鬼的攻擊。我們沒有辦法預料,沒有辦法預防,也很難戰勝、克服它們。我們只有祈求恩慈的天父,用祂大能的手來護佑我們,使我們免遭試探和兇惡,保守我們在祂的平安之中。
    
    短短的一篇《主禱文》,七句話,兩個段落(除了呼求天父的第一句,兩個段落各三句),包涵了我們和上帝、和別人應有的關系,並且把我們的現在、過去、和將來都完完全全地交托給了天父上帝。這是所有禱告中最完美的禱告,也是我們一切禱告的典範。
    
    現在讓我們禱告。親愛的主耶穌,我們滿心感謝你,感謝你教導我們如何禱告。你曾經應許我們,若是我們的禱告合乎天父的旨意,天父定會應允。你又教導我們,我們所需用的一切,天父是知道的,我們要先求 祂的國和祂的義,這些東西都會賜給我們的。主啊,求你幫助我們,讓我們所作的禱告,在我們的生活中表明出來。奉你的名求。阿們。

    

 

基督的力量 

 

    
    
     “惟愿公平如大水滚滚,使公义如江河滔滔”(阿摩司书5:24) (博讯

    
     这几天最引人注目的新闻之一,莫过于《南方周末》在两会期间专访国家宗教事务局局长叶小文的文章。据记者自己介绍说,这篇专访文章的背景,是为了配合“胡锦涛主席去年底在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时关于宗教工作的讲话,以及近年来宗教领域内的若干热点问题”。
    
    叶小文谈的是“宗教与社会主义的难题如何破解”,但整个内容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在谈基督教问题。无须多言,中国政府目前最关注的社会问题其实就是人数日益增长的基督教家庭教会问题。让我们看看,在叶小文先生的长篇答问里面,认识到了哪些重要的问题?又解决了哪些亟待解决的迫切问题?
    
    开门见山,先说中国大陆信教的人数问题。叶小文说:“全世界‘五个人中四个人信教’,中国有多少人信教?你问我,我只能引用周恩来的教导,说‘差不多有一亿多一点’。”
    
    叶先生的回答颇不严肃,有着调侃和“打哑谜”的意味。周恩来是哪一年去世的?众所周知,是三十二年前的1976年去世的。谁都知道,1976年的中国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环境,政治上极端高压,没有丝毫的宗教信仰自由;经济上尚未开始经济体制改革,人民普遍到了极其贫困化的地步,整个国民经济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所以,周恩来“差不多有一亿多一点”的话,绝不可能是在那个时候,在文革中说的,一定是在周恩来先生自以为政治上最宽松的五六十年代说的,用一个四十多年前的估值数据来反映今天中国宗教信仰的现实状况,叶小文先生可真够幽默的。
    
    就在前不久,华东师范大学宗教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刘仲宇教授从事的一个社会调查项目——“当代中国人宗教信仰调查”,刘仲宇教授是这个调查项目的主要撰稿人。刘教授根据调查的内容最后得出一个与往不同的结论:中国大陆有宗教信仰的实际人数,是官方统计数字的三倍,已达3亿多人。刘仲宇向记者透露了一份尚未公开的调查报告中的数据:在知识精英阶层,信仰佛教的比例最高。市场经济催生了宗教的发展,年轻人占了信教群体的主体。对这项调查结果,BBC等海外主流媒体纷纷给予了积极报道,反之,近在咫尺的中国官方却始终不予评论,回避不谈。
    
    在此之前,据国务院新闻办公室 1997年发表的《中国的宗教信仰自由状况》白皮书中揭示,中国现有天主教徒约400万人,专职的教职人员约4000人,教堂、会所4600余座;中国约有基督教(新教)徒约1000万人,专职的教牧师传道人员1.8万余人,教堂1.2万余座,简易活动场所(聚会点)2.5万余处。到了六年之后的2003年,根据中国官方再次公布的统计数据,天主教徒已达 500万,基督徒总数约为1600万。至于伊斯兰教徒,因为主要的10个少数民族的成员绝大多数人都信教,所以统计时就按这些民族的总人口计算,总共约有2000万人;因为中国的佛教徒和道教徒从未履行过信仰登记手续,只能按小区域进行测算,再进行大范围及全国的估算,所以不是准确的统计数字。
    
    如果刘教授的调查数据准确,中国实际信仰宗教的人数量将激增三倍,达到3亿多人。刘仲宇教授特别强调说:“没有信仰的人是最可怕的!三亿人信仰宗教,精神上有了寄托,这本身就是对构建和谐社会的最大贡献。”
    
    另据1983年的《不列颠百科全书》载,全球60亿人口中,约80%左右信仰宗教。而在中国现有的13亿总人口中,宗教徒仅占10%左右。为此,这个世界性的统计数据也将重新改写。
    
    实际上,中国教会自己内部的统计数字高于中国政府的统计数字,而进行抽样社会调查的实际数字又高于教会的统计数字,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据中国基督教会的内界人士透露,五十年代,中国大陆的教会只有七十万信徒,而中国教会最凄惨的时候是在文化革命当中,估计只剩下了七千余中老年信徒,顽强地固守着自己的宗教信仰。所以,周恩来再拼命维护毛泽东的威信,为文化革命涂脂抹粉,也不会在自己的晚年时说出信教的人“差不多有一亿多一点”的大话来。
    
    实际上,1976年又是人们的任何信仰普遍破灭的一年,不仅是宗教信仰被扼杀,就连以往被吹嘘上天的共产主义信仰,也被无情的事实击得粉粹,过去,“差不多有一亿多一点”的红卫兵小将早已不在了,被赶到农村去与农民争食;另一个“差不多有一亿多一点”的造反派们也不在了,在相互残杀、死伤无数之后,又被揪出了许多“野心家、阴谋家”,关押批斗,现在大多数原来的造反派组织成员只会埋头干活,养家糊口;所以,真正达到“差不多一亿多一点”这个数字的,是在中国的历次政治运动中被触及的受难者和他们的亲属。
    
    从文化革命结束后的1979年落实政策,到1990年的十余年内,中国曾一度恢复了宗教信仰自由,再由于中国社会上对共产党信仰的普遍破灭,国内基督教的教徒人数一下猛增到8000万(1990年,金陵协和神学院公开向来访的外国友人透露,中国实际有8000万基督徒,其中在礼拜堂的是700万,在外面的,譬如“三自”控制范围之外的家庭教会,是7000多万)。但这些人当中的大知识分子很少、教授也很少,绝大多数的信徒都是在农村。中国教会发展最迅猛的地方是在山东一块、河南一块,河南到安徽的交界处,以及浙江特别是萧山、宁波、临海到温州一线沿海地区,圣灵兴起的工作发展最猛。在南方,广州及福州的郊区,山西的许多产煤区,都是近几年来基督教信徒大发展的地区。
    
    最近几年来中国基督教的大发展,同国外基督教界的积极支持是分不开的。叶小文向记者透露:“韩国基督教的渗透,我们就很头疼。几千个传教士,从东北一路走到广州,到处传教。当社会不公平问题突出起来,大量的农民和知识分子流动起来,如果利用基督教的火种进行渗透,传播的恐怕就不是‘福音’了。”
    
    任何人都想象不到,韩国一个只有三千多万人口的国家,却是向外传播基督教福音最强的地方,韩国的基督教会至今已经向全世界各地差派了超过一万五千名宣教士,仅次于美国教会所差派的。人们若还记得的话,就在去年,韩国福音教会(Onnuri教会)、韩国长老会联合教会向战乱的伊斯兰国家阿富汗派出传教的青年志愿者数十人,结果被恐怖分子的基地组织绑架,有数人因此殉教。对此,韩国政府对国内的基督教会采取了强硬措施,发布了宣教禁令,眼下,数千名中青年传教士身带基督教的火种,堂而皇之的来到了干柴遍地的中国。你说,被单一意识形态严密控制的中国社会,岂有不慌的道理。
    
    其实,叶小文很清楚,真正威胁到中国社会稳定的致命要害,在于“当社会不公平问题突出起来”,难道你共产党政权、中国政府及各地的地方政府,就不能让你统治下的中国社会稍许公平一些,至少做一些让社会比较公平的努力吗?半个多世纪的共产党政权统治,将广大的中国农村和农业人口带入到最贫困的境地,就连最近二十年来使中国政府、使无数的中国高官迅速暴富起来的所谓改革开放,也没有使广大的农村和农业人口摆脱贫困的境地,反而从改革开放前的相对贫困化变成为改革开放后的日益绝对贫困化,到了交不起学费、看不起病,土地被夺走,生存环境严重恶化的悲惨地步。如今,由于中国政府在改革开放中制定的某些政策,在这个贫困化的大军中,又增加了城市下岗工人和城镇贫民。将这些数千万、上亿的中国民众推到基督的怀抱,感受神恩,恰恰是你共产党政权和各级地方政府的所作所为呀。正如外因只有通过内因才会起作用,让中国国内从东北到广州的广大民间、广大民众如此热烈欢迎韩国的传教士们,也恰恰是你共产党政权和各级地方政府的所作所为呀。预先将内乱的罪名定下调子,归罪于国外的什么势力集团,是新中国自成立以来的一贯做法,在1989年的那场国内动乱中也早已用过了,难道就不能创出点新意吗?
    
    基督教会——包括中国的和国际的基督教会,也包括其他的宗教团体,在目前中国社会的进程中是起着积极的促进作用,促进和谐和稳定的,还是起着分裂及破坏作用,这是有目共睹的。今年又是一个重要的年头,恰好在今年的一百年前,1908年,美国正式宣布退还“庚子赔款”的半数,计1160余万美元给中国,作为资助留美学生之用。为了开展派遣留美学生工作,清朝政府于1911年在北京开设了清华留美预备学校,1924年改名为“清华大学”。
    
    此善事的由来在于美国教会组织的积极努力。1906年3月6日,美国传教士明恩溥在白宫向西奥多•罗斯福总统建议,用清朝政府的“庚子赔款”在中国兴学和资助中国学生来美国留学。接着,美国伊里诺大学校长詹姆士在1906年4月给罗斯福的一份备忘录中说明:“哪一个国家能够做到教育这一代中国青年人,哪一个国家就能由于这方面所支付的努力,而在精神和商业上的影响取回最大的收获。”在明恩溥等人的推动之下,罗斯福总统向国会提出动用庚子赔款赞助中国教育的谘文,1908年5月25日由国会通过。
    
    众所周知,1900年是旧历庚子年,由于清政府的腐败和慈禧的愚昧,引来无知的义和拳民向西方列强玩火,结果,八国联军发动了侵略中国的战争,玩火者自焚其身,清政府屈膝投降。1901 年,清政府被迫同英、法、美、俄、德、日、意、奥等国,签订了丧权辱国的《辛丑条约》,清政府向西方八国共赔款白银4亿5千万两,其中,美国应得到其中的3200多万两,包括美国出兵中国的军费赔偿及美在华商人与传教士的损失赔偿,共折合美金2400多万元。中国当时的人口大约45000多万人,庚子赔款使每个中国人被摊派大约一两银子。庚子赔款,超过以前所有赔款之总和,至此,中国财政、经济全面破产。
    
    近代中国向帝国主义国家总共支付的战争“赔款”为16亿多两白银。在所有对中国发动侵略战争的国家中,日本掠夺中国的财产最多。中国从近代社会向现在社会的过渡,庚子战败后的赔款和使用,直接影响着数十年后直至百年后的中国。由于庚子赔款的巨大数额,大量的白银流入到包括日本在内的西方列强国家,等于是衰弱的中国向强壮的西方输血,贫穷的中国资助了西方列强国家进一步走上现代化道路,原本贫穷的中国变得更加贫困化。
    
    由于美国率先实行的两次退款,产生了很大的国际影响,各国都紧步美国的后尘,纷起退款。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美国已超过日本,成为中国留学生最多的国家。而同时,美国人除了清华学校即后来的清华大学,还在中国建立了十二所教会大学,这其中包括北京有名的燕京大学、上海的复旦大学、同济大学、圣约翰大学等等,其中,建于十九世纪六十年代的上海圣约翰大学还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所大学,著名的教会中学就更多了,在全国达到三百多所,北京的贝满女中,还有上海的中西女中,原名中西女塾,是一所美国教会学校,创办于1892年3月,直到1952年7月由上海市教育局接管。此外,在我比较熟悉的武汉,还有建于1909年的武昌文华中学、建于1877年的武昌博文中学、建于1896年的汉口博学中学、以及建于1908年的汉口上智中学,这些都是教会学校,为中国培养了大批的文化人才。
    
    有史以来中国历史上第一所综合医院也是教会创办的。用庚子赔款兴办的教会医院包括当时首屈一指的北京协和医院(英、美、加三国)、北京同仁医院(美国卫礼公会)、北京道济医院——现在的北京市第六医院(美国基督教长老会)、上海华山医院、广州的博济医院(以后的中山医学院)、长沙的湘雅医院、汉口协和医院、汉口同济医院、汉口同仁会医院、武昌同仁医院、汉口天主堂医院、成都的华西协和大学医院等等,直到1949年的新中国建立,在华的大小教会医院共约四百余座,其中有半数是美国兴办的,美国教会对中国经济的复苏和文化的崛起,乃至今日全面走上现代化道路的开创作用是不可忽视的。
    
    出于政治的原因,也有人不是这样看的。1950年,新中国成立的第二年,郭沫若在政务院的报告中说:“一九○八年美国政府提议利用庚子赔款发展在帝国主义控制下的中国文化教育事业,乃是一种处心积虑极其恶毒的政策。”郭先生举例说,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在中国的传教士即突增至占全部在华外国教士的一半。这是帝国主义者自己对于文化侵略的目的的最坦直的供认。从此,美帝国主义的文化侵略活动更形积极。(见一九五○年十二月三十日《人民日报》)
    
    1949年10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郭沫若就任新政府的政务院副总理、文化教育委员会主任、中国科学院院长。1950年6月,郭先生又当选为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所以,郭先生是代表中国政府讲这个话的。
    
    在郭先生的同一份报告中我们知道,“在中国的二十所教会高等学校中间,受奖国津贴的即占十七所之多;三百余所教会中等学校中间受美国津贴的约近二百所,几占三分之二;小学方面受美国津贴的约一千五百所左右,约占全部教会小学的四分之一。医院方面:受美国津贴的在华教会医院约二百余所,占中国全部教会医院的半数左右。”另外,“救济事业方面:受美国津贴的有孤儿院二百余所,麻疯病院二十余所,聋呼学校十所,盲校三十所等等。”
    
    有教会办的学校和医院,当然还会有各国的在华教会:“美国教士在中国直接办理的基督教西差会有五十八个,占在华西差会总数一百十三个的半数,受这些美国差会津贴的中国基督教会约有十五个。此外还有各种教会的联合组织和青年团体、出版团体和救济团体等等,属于美国系统或和美国有关的天主教修会约有六、七个,在全国一百二十三个主教区中间,有十三个主教区的主教是美国人。”
    
    1950年是个什么样的国际形势?郭先生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们都很清楚。那时候,中国政府应北朝鲜和苏联人“请求”,派出自己的子弟兵参加的抗美援朝战争刚开始打响,将美国政府、美国军队、美国的宗教团体妖魔化、引起全中国人民的仇恨和恶感,全力支持中国政府和中国军队,是整个抗美援朝战争的一个组成部分。查阅历史,在那一年,不仅在政府中身居高位的郭先生,就连作为基督教会的各级“三自”团体也必须热烈响应、参加配合如土改、镇反、三反五反这样的历次政治运动,积极掀起反美、反帝的大控诉运动;将拒不加入“三自”教会的基督教牧师王明道、倪柝声等人逮捕入狱;甚至几年后也积极大搞极左路线,在基督教内推行反“右派”斗争等等。
    
    当然,就像耶稣和佛祖的大慈大悲一样,基督徒同佛教徒一样,都是特别能忍耐的族群,如《圣经》上所言:“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遵照《圣经》上的教训,主张基督徒在国家事务、社会秩序和公民责任方而,理应顺服上帝以他美善的旨意所设的政府,并遵守政府制定的各项制度、法律和法规;除非政府要求或强迫犯罪(比如在文革当中),基督徒不得因私意拒绝顺从;教会作为在国家有关职能管理机构登记注册的社会团体,理应服从政府依照法律、法规和相关行政条例所进行的合法管理。基督徒既然被上帝差遣到这个世界上,理应效法基督的榜样,遵行上帝的公义和仁爱,在与世人同甘共苦的生活中,勤勉地工作,忠诚的服侍众人,努力造福社会,以此见证基督的美德。
    
    现实就是这样,基督教越是忍耐,越是在中国大陆如干柴烈焰般的蔓延发展,而今已成为燎原之势,也成为中国政府自1989年学生运动、1999年法轮功运动之后重点关注的又一大社会现实。
    
    回顾百年来基督教在中国发展的历史,中国五大宗教中发展最快的就是基督教。根据历年来官方的统计资料,1900年,庚子拳变那一年,在华的基督教外国传教士是1500人,总共有基督徒8万人;到了1927年,在华的基督教外国传教士增至8000人,其中半数为美国人,基督徒人数增加到40万人左右;1949年,新中国建立,全国有基督教徒大约70万人;到了1979年那一年,文化革命结束,基督的信徒一跃达到300多万;而到2002年,全国基督徒增加到1600多万。
    
    有一点是值得注意的,这1600多万基督徒都是经过宗教信仰登记手续的“三自”教会的成员,而从未办理过宗教信仰登记手续的基督徒成员——家庭教会成员,目前至少大约有8000万人。家庭教会拒绝进行宗教登记的主要原因,是中国的基督徒一经登记,就必须加入“三自”教会,履行不得跨地区传道和不得向十八岁以下的青少年传福音的“三自公约”,这些做法不但基督徒从信仰上不能接受,实际上也与宪法、宗教信仰的管理条例以及中国政府对外宣传的宗旨相违背。“三自”教会不能给予基督的信徒以灵性上的满足,导致社会上的信徒们大量流向非“三自”教会;“三自”教会一方面将非“三自”教会定性为“异端”、“邪教”,一方面怂恿政府以“非法传教”等罪名严厉打击非“三自”教会、即家庭教会。目前,中国大陆的家庭教会并没有因为“三自”教会的排斥和政府的打压而出现萎缩状况,相反,出现了一个愈压愈旺、愈要发展的迅猛势头。
    
    按照基督教教义和基督徒灵性生活的需求,要求在各地的教堂、聚会点进行正常的主日礼拜外,还要根据信徒的不同需求举办各种类型的宗教聚会,如查经会、祷告会、读经班、慕道班、青年聚会、唱诗班、夏令会、冬令会、培灵会等;在圣诞节、受难节、复活节举行庆祝纪念礼拜;信徒的结婚礼拜、丧事礼拜、纪念追思礼拜、敬老尊长礼拜和各种感恩礼拜等,都应该正常的在教堂里进行。而由于中国目前的现实状况,中国大陆的那些教堂只是为隶属于官方的“三自”系统的教会服务的,数量庞大的家庭教会成员是不能来染指的。
    
    “三自”教会与家庭教会的矛盾,还体现在培养专业宗教人士的神学院上面。中国目前共有神学院17所。其中,位于南京的金陵协和神学院,是中国基督教的全国性神学院,成立于1952年。学院设有本科(4年制)、研究科(3年制)和圣经函授班(3年制)。课程主要分圣经研究、教会历史、神学研究、神学实践四个部类,此外还有文化和政治课。教学方针是学修并重,以学为主。地方性的院校有:上海华东神学院、北京燕京神学院、成都四川神学院、武汉中南神学院、沈阳东北神学院、福州福建神学院、杭州浙江神学院、西安陕西基督教圣经学校、长沙湖南基督教圣经学校、南昌江西圣经学校、昆明云南神学院、郑州河南基督教圣经学校、呼和浩特内蒙古自治区义工培训学校、济南山东神学院、合肥安徽神学院、广州广东协和神学院。
    
    叶小文说:“2007年12月18日,胡锦涛在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时说,要加强宗教教职人员队伍建设。要加大培养、选拔、使用工作力度,努力造就一支政治上靠得住、学识上有造诣、品德上能服众的合格宗教教职人员队伍。”
    
    现在,连金陵神学院的学生们都看得出来,神学院也在搞教学改革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一些倾向福音派的老师已经不允许讲课与讲道了,金陵神学院和许多地方神学院的课程也作了大幅度的改动,比如砍掉了《罗马书》、《启示录》、《护教学》、《释经学》等课,学院里面只有三分之一的课程涉及到圣经经文查考研读,增加了《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以及帝国主义的近代历史、《三自教育》和军训等内容。而且圣经教课老师的教课如同做贼一样,进校二年级的学生还一直都没有机会在全校师生面前训练传讲神的话语。试问这样培养的学生以后怎样在民众基督徒的面前,按时分享神的话语呢?现在,神学院的一些教师、许多在校学生、研究生们同情家庭教会,不满意“三自”教会的做法是显而易见的。
    
    中国的家庭教会是中国基督徒的主力军,这是毋庸置疑的社会现实。尊重家庭教会这些没有进行过宗教信仰登记的基督徒们,也是中国宪法“宗教信仰自由”的具体体现,不正视这个现实,不解决好同家庭教会的正常关系,不解决好中国社会不公平的现实,中国社会将永远无宁静之日。
    
    对于国内民众的宗教信仰,尊重并给予承认,展开对话,远比打击和防范更有益处。1989年和1999年的两次用极端的方式解决民众内部的矛盾冲突,最终事实证明了是两败俱伤的结局,既不与人为本,也是与构建中国的和谐社会背道而驰的。把问题推到国外政府和宗教团体的身上也是不现实的,国难在内而不在外,根源在于整个社会不公平、不公正的基本现实。民有难而无法得到诉求,只能把生存的希望寄托于基督的身上。基督为什么会得人心,因为只有基督才是真正牺牲自己,拯救人类的。在整本的《圣经》上面,讲述的都是人类堕落和犯罪的历史,所以需要上帝的审判并拯救于人类。教会的使命是见证基督,有教无类,向一切人宣讲上帝审判和拯救的信息,拯救所有信徒、而不只是一小部分信徒的灵魂。
    
    信上帝的人,还有不信上帝但是能与上帝的信徒和平相处的人,让我们共同为华夏大地的教民虔诚祷告:主啊,怜悯我们,怜悯中国,怜悯你的教会和黄皮肤的子民;主啊,求你的恩光照亮我们,给我们每个人负担和力量,使我们在这背缪的时代能够坚定心志跟随你前进,主啊,怜悯我们,愿主与我们同在,阿们!
    
    耶稣爱你!

耶稣爱你!
    Jesus love you! /博讯

 

 

中國基督教發展迅速


2008/03/13 


中國基督教發展迅速

BBC駐北京記者: 雷杰明 


中國家庭教會成員人數眾多

中國有七千萬名共產黨員。但是,現在信仰基督徒的人數正在趕上這個數字。

中國現在是世界上基督徒人口最多的國家之一。有些人選擇在共產黨許可的教會中作禮拜。

但是,有數以百萬計的基督教徒則在政府認為是非法的地下教會,或稱家庭教會中做禮拜。他們拒絕接受共產黨對他們的控制。


BBC駐北京記者報道中國基督徒的現狀
在北京北部一個小胡同里,就有這樣一個地下教會。我看到四十名中國基督徒在一個小教室里祈禱著。地下教會的神父沈建明(音)曾是一名理發師。二十年前,他由于反對共產黨而被關入監獄。出獄后,他成為基督徒,并開辦了地下教會。因為開辦地下教會他曾被當局扣押多次。

同他一樣, 華賽國也是中國地下教會中的一位神父。他自少年起便已經是基督徒了。几年前,他曾把一萬本聖經復印之后分發給其他教友。為此,他坐了三年牢。

然而,令人吃驚的是, 共產黨卻有一家官方的聖經印刷廠。眼下,這家印刷廠每天都在印刷中文版的聖經。有時甚至是連夜加班。

據介紹,這家印刷廠是在1987年首次開始印制中文版聖經的。自那時起,印刷規模越來越大。今年,這家印刷廠將遷移到新址,成為世界上最大的聖經印刷廠。工廠已經為中國教會印刷了四千一百萬冊聖經。這在不信仰上帝的共產黨國家里實屬罕見。也許這就是上帝的幽默之處吧。

其實,共產黨的規則很簡單:如果你忠實于共產黨,你就可以盡情地祈禱和做禮拜。政府希望規范基督教活動,可是這樣的活動正在擴展到無法控制的地步。總有一天,中國的基督徒人數會超過共產黨員的人數。 

    
  
怎样教育孩子懂得什么是爱?


 
送交者: Box 2008年2月14日
万维读者[儿童成长]
 




运气网友在一个帖子里比较了不同的爱,其实爱的确象海洋一样深广,但并不象无
忧天真臆想的那样,沾个爱字的边,就暖洋洋的跟晒日光浴一样了。溺爱也是爱,
慈爱严爱也是爱,前者是本能,动物都有,后者含理性,才属于人类文明。所以要
教育培养孩子的爱心,首先父母自己要明白什么是爱。

人类的爱,大致来讲分为欲爱、情爱、纯爱、仁爱和博爱这五个层次。欲爱是本能
自私之爱,无忧之流强调所谓自然的爱,包括性爱、生孩子、养孩子、玩孩子,就
是在这个最低层次上,也是最浅的一个层次上的爱。再往深处、往远处走,那就是
情爱了。情爱是一种有缘无私的爱,中国人孝道中的慈爱、严爱,就是这种情爱。情
爱是一种深爱和远爱,它和本能欲爱的不同之处,在于情爱中有理性,是「含情带
理」之爱。理解这一点很重要,整个中国文化的精髓,就在含情带理这四个字,孝
的内涵大于本能之爱,道理就在这里。“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
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含情带理之谓孝,孝道里面的感恩心,是
人类良知的觉醒,所以孝是人的自然情感和良知理性的有机融和。孝不是单纯的本
能,也不是单纯的理性。从情爱再往远处走,就是纯爱,一种由己及人之爱。再上
升,就是公而忘私的仁爱了。纯爱和仁爱都是情爱也就是孝道的外推,一个人连父母
都不孝敬、不感恩,你能指望他真的能够泛爱他人、爱人如己吗?所以古人讲孝为
仁之本,孝是仁爱的源头活水。从仁爱再远推,就是慈悲博爱了,这是悲天悯人、
关爱一切人的大爱境界。

在这五重之爱里面,人类文明的起点,是含情带理的孝道情爱,而不是自然本能的
欲爱。如果人类只讲自然本能的欲爱,那就形同禽兽,并不是什么值得光荣的事情。


西方宗教中的博爱,是对西方世俗文化中欲爱的补救和超越。宗教的爱,也是含情
带理的,有人常常把宗教之爱和世俗欲爱混为一谈,这显然是错误的。“爱是恒久
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 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 不求自己的
益处,不轻易发怒, 不计算人家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相
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这段《爱的真谛》,在人类情感之中,
融入了极深的理性,所以能够超越个人的狭隘本能,而成为一种普世的大爱。

也正因为宗教之爱含情带理,所以一切宗教,都劝人孝敬父母。基督教是这样,伊
斯兰教是这样,佛教更是这样。所以孝道精神,具有全人类性,是一种普世价值,
并非中国文化所专有。因为感恩心是孝道的灵魂,而感恩心是所有人类与生俱来的
良知。中国传统和西方现代的差别,只在于中国人理性地保存了这种良知,而西方人
放纵本能,遗失了这种良知。无忧在一个帖子中说他问女儿长大后,是否会关爱照
顾他,他女儿回答说,等我老了,你也死了。老实说,我读到这个很心寒,讲得客
气点,这叫养不教,父之过;讲得严重点,这不是在养人子,而是在。。。因为每一
个人的孩子,并不单单是一己的私产,无恩无义的孩子多了,整个社会有良知的人
就会越来越少,而狼终究是要吃羊的。所以怎么样来爱孩子、养孩子、教孩子,这
里面其实包含了公共道德,只是我们很少这样去想,意识不到而已。

五四以降的的文化,造就了一批非驴非马的中国人。这些人对中国传统一无所知,
对西方文化也是假洋鬼子,根本不懂西方历史文化传统,也不明白西方宗教对西方
人心灵世界的真正意义。这样的人,生活在东方对东方人毫无意义,生活在西方又
对西方人毫无意义,在精神上属于无家可归的边缘人,常常只能用臆想的热闹,来掩
饰内心的无知和空虚。

还有什么?今天实在忙,就先说这几句吧。欢迎大家批评、批判、批斗,嘿嘿。

 
中國領導人開始相信宗教了?

 
吳偉編譯報導/在新年茶話會上,中共總書記胡錦濤與中國一名主要基督教負責人熱情握手,隨后一張大幅照片出現在人民日報頭版上--這是胡錦濤要向中共6800萬黨員傳遞的一個信息。

華盛頓郵報發表的《中國領導人開始相信宗教》的文章指出,胡錦濤認為中國日益增加的精神信仰,已被列為有助于實現中共提出的社會目標。為此,在今年的新春茶話會上,便出現了胡錦濤與中國天主教愛國會副主席劉柏年熱情握手寒喧的鏡頭。

文章說,胡錦濤對劉柏年所展示出的節日的問候,是中國領導人最近發出的一系列信號之一,盡管中共官方還堅持無神論,但它現在正尋求與越來越多的在宗教中找到安慰和寄托的中國人更好地友好相處。不過有關專家告誡說,這種策略上的轉變,并不意味著中共中央政治局已接受了宗教信仰者,但它表明中共渴望把這些宗教信徒團結在黨所追求的經濟持續增長和社會更加和諧的進程中。 

此舉來自胡錦濤所提出的構建一個“和諧社會”的理論,它逐漸遠離了傳統的馬克思主義的態度。這個理論概念,實際上是呼吁一個良好的行為規范,它是為取代中共早已拋棄的歷史價值觀而設計的。中共已確定,宗教信仰也可以有益于鼓勵社會和諧,因為它敦促其追隨者遵奉一個道德准則。

華盛頓郵報說,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全國政協主席賈慶林近日在會見全國宗教代表時表示,要發揮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眾在促進經濟社會發展中的積極作用。賈慶林說,“要積極主動地做好宗教工作,促進宗教關系的和諧,努力把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眾團結在黨和政府周圍,為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加快推進社會主義現代化而奮斗。”

文章還說,一個月前,胡錦濤曾主持了一次政治局的特別會議,討論了擴大宗教的作用。兩名黨內宗教專家參加了這個特別會議。胡錦濤在會上發言時,似乎打破了傳統,暗示宗教的道德力量可以好好加以利用。參加會議的官員回憶說,胡錦濤當時表示,“我們一定要努力緊密地把宗教人士和信教群眾團結在黨和政府的周圍,與他們一道去建立一個全新的繁榮社會,加快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步伐。”

與胡錦濤合影的中國愛國教會負責劉柏年也強調說,在去年秋天召開的黨的十七大上,胡錦濤主席還第一次把宗教問題列為討論內容。胡錦濤告訴與會的黨員,宗教不應該再被認為破壞黨的經濟和社會建設計划,而是一支能夠排在前列的幫助黨實現這些計划的積極力量。

劉柏年說,“這些告訴人們黨對待宗教的態度,黨現在更關心的是,宗教能夠在社會中發揮積極作用。”

華盛頓郵報指出,長期以來中國到底有多少宗教信徒一直難以確定。面對中共的傳統敵意,有很多信徒都隱藏起他們的宗教信仰。2002年一個由政府贊助的調查發現,中國可能有3億信徒,約占中國人口總數的四分之一。

大多數自稱有信仰的人表示,他們信奉中國的傳統宗教,如佛教、道教和伊斯蘭教。但自稱是基督教信徒的人多達4000萬人,調查結果還發現,其中大多數人是新教徒。專家們估計中國約有1200萬天主教徒,主要分為政府支持的天主教愛國會教徒和那些在非正規教會把教皇作為自己的領導人的教徒。

香港基督教協進會執行祕書陳劍光(Chan Kim-Kwong)說,“宗教在中國已成為一個如此重要的概念,黨能夠不再用傳統的馬克思主義框架去理解它。”

但陳劍光同時指出,部分問題是,政府的決策向來以國家宗教事務局和地方各宗教事務局的報告為依據,其中在與教堂相關的土地和其他問題上,往往都涉及到他們自己的利益。

此外,宗教管理部門官僚都是軍隊轉業人員,除了馬克思主義學說,對其他事務了解很少。陳劍光形容說,宗教管理部門就象一個“傾倒場”,由一些外行把持著。

香港聖神研究中心執行祕書林瑞琪博士(Anthony Lam)警告說,中共目前對宗教信徒的態度變曖只是一個策略,很可能發生逆轉。過去20年來一直研究中國內地教堂的林瑞琪說,“在我看來,這是一件好事,但它并沒有太多的含義。”

林瑞琪補充說,多年來,中共對待宗教信徒也是不盡相同的,但其總的態度是,宗教尤其是基督教和伊斯蘭教,是一個讓外來的觀念和忠誠可以以自己的方式進入中國社會的入口。

華盛頓郵報的文章稱,中國社會科學院宗教專家任彥力(Ren Yanli)指出,黨的近期的序曲旨在把宗教信仰作為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的一支力量。任彥力說,這并不是說黨承認把宗教信仰作為追求的理想。

盡管如此,近几年來中國政府對宗教活動的控制已明顯放松。其政治內涵包括,吸引西藏自治區的佛教徒或新疆自治區的伊斯蘭教這兩個主要對象,兩個自治區的絕大部分地區已成為中國警方嚴密監控的區域。

雖然,中國與梵蒂岡一直還沒有恢復外交關系,中國也一直緊緊控制著對主教的任命權,但胡錦濤已在2005年親自領導了一個特別委員會,結束了與梵蒂岡的敵對狀態﹔當時的進展如此之快,以至于討價還價似乎垂手可得。然而,中國隨后任命几位主教而沒有得到梵蒂岡的批准,則讓這些希望都破碎了。

近几個月來,中國與梵蒂岡建立友好的勢頭似乎已經恢復。上個月,兩位主教經教皇而上任。在此之前,梵蒂岡還于去年9月批准了兩名主教。據悉,梵蒂岡和北京外交官員一直都在定期地進行著祕密接觸。

中國官方媒體日前報導說,繼2006年祝聖了五位主教及助理主教后,中國在2007年再次祝聖五位教區主教。中國天主教愛國會副主席劉柏年說,“1958年至今,中國先后祝聖了170多位主教,才有了今天中國天主教欣欣向榮的景象”。

但他同時坦陳,中國目前有97個教區,共有62位主教(有的教區有兩位主教),還有40多個教區主教空缺。

不過,劉柏年表示,目前是中國天主教傳教的最好時期,宗教和信教群眾成為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重要力量,在此情況下,“未來中國還將根據具體情況,陸續選聖自己的主教”。劉柏年說,“為了傳福音的事業,不管外界怎么說,我們會繼續堅持自己的步伐”。

華盛頓郵報說,但熟悉中國宗教事務的消息來源指出,躲在幕后的中國愛國教會和地方宗教事務管理局,已被証明是一個可怕的障礙。如果中國的天主教教會由羅馬教廷來領導,那么這些中國宗教官員的地位,其中包括他們工資、住房和威信等,勢必將受到危害。

教宗本篤十六世在接手梵蒂岡后便展現了彌合分裂的渴望。香港聖神研究中心執行祕書林瑞琪說,但他的熱情似乎已經消退。同時,獲得地方宗教官員支持的中共領導層的保守派人士,一直都阻礙與梵蒂岡達成最后協議,因為他們不想放棄梵蒂岡是個外國政權,不應該在中國有權力的這個理論。

華盛頓郵報的文章最后指出,林瑞琪預測說,只有一位強大的中國領導人愿意采取大膽的行動才能動搖目前的現狀,而胡錦濤從來沒被注意到有這樣的領導力。林瑞琪指出,胡錦濤在新春茶話會上的握手合影,只是與一個愛國教會的領導人,而不是梵蒂岡批准的效忠于羅馬教廷的主教。
 
 
信仰真空讓中國基督教興旺

2008/01/27 

信仰真空讓中國基督教興旺

德國“眺望”雜志最新一期刊登了數篇介紹當前中國基督教興旺發展的文章。文章估計,中國現有8900萬基督徒,占全國人口的百分之六,“比基督徒人數增多更引人注目的現象是,現在中國城市精英也受到這一西方宗教的吸引。”德國之聲記者摘譯如下。

文章認為,這一發展態勢有多種原因:

“一方面,中國與泊來的共產主義告別后,在世界觀領域留下了真空,另一方面,基督教似乎是促進現代化的因素,許多中國人在尋找宗教的人道主義范疇,以便更大幅度地體驗精神和社會自由,此外,在更為開放的社會和更為自由的市場中,他們也在尋找能夠遵循的倫理新原則。在中國,雖然基督教信仰更多是私人和非政府的信仰,但它看來可以為信徒提供許多幫助。



“民主意識和資本主義經濟思想也間接促進了基督教信仰的發展。經濟界的領軍人物、甚至異議人士,如一大批當年天安門民主運動的領頭人,也接受了基督教洗禮。后來長大的一代大學生也利用國家放松控制的機會,走上了尋找宗教的道路,并顯然在基督教團體中找到了他們在別處找不到的同情和思想自由。雖然中國現在與過去一樣,最好不要公開自己的宗教信仰,但實際上甚至黨員中已有不少基督教徒。”



法蘭克福匯報不僅介紹了中國信教人數與日俱增的現狀,也注意到胡錦濤在最近政治局學習會議上有關宗教能夠促進社會和諧的講話。但在天主教問題上,中國國家與羅馬教廷的關系離“和諧”還差得很遠:



“黨試圖把天主教徒約束在國家控制的體制之內。這一體制下的中國教會在形式上應接近其它地方的天主教會、甚至可以與梵蒂岡保持非正式關系。去年年中,教皇本篤十六世在致中國天主教徒的牧函中強調,教徒可以與政府合作,‘中國的天主教會沒有改變中國國家結構或行政的使命’。



“但教皇在信中也說,‘如果國家權威部門以不適當的方式干預信仰和教會紀律事務,教會則不能與這些部門合作。’這里不僅指的是中國未經梵蒂岡同意自己任命主教的做法,也指黨的各級組織要求天主教徒在政治問題上表明‘立場和態度’,這些要求不符合天主教徒的‘良知’ 。



“這樣,‘干涉內政’這一說法在北京和梵蒂岡就成了兩種對立的中心概念。北京指的是干涉中國國家管理的內部和文化事務,梵蒂岡指的是對個人的內心、即對人的‘良知’進行干預,教會要為這一良知說話。這樣沖突就不可避免了。”

 
现代教会的危机
 
 
 
  耶稣说:“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一 崇拜金钱
    
     崇拜金钱是全世界上极普遍的一种现象。大多数的人心目中所看见的所思慕的只有金钱。金钱蒙住了他们的心,遮蔽了他们的眼,以致他们看不见神,看不见父母,看不见弟兄,看不见朋友,连他们自身的利害前途的危险也看不见。为得金钱,可以损人利己,可以卖主卖友,可以不顾廉耻,可以丧掉良心,可以犯罪,可以杀人。社会中一切的罪恶大半都是由于崇拜金钱心理所酿成。“贪财是万恶的根源。”经上的话真是确切不移的了。
    
     教会是主(神)从这罪恶的世界中所选召出来的一群人。他们应当怎样自洁,怎样离弃一切的污秽不义,追求作主(神)无瑕疵的儿女,更当怎样专心事奉主(神)、敬拜主(神)、信靠主(神)、顺服主(神),不料他们如今竟离弃了召他们的主(神),随从世人的样式,也崇拜起金钱来。迦南地的居民拜偶像不足奇,所奇的是主(神)用大能的手从埃及救出来的以色列民也去拜偶像。更奇的是以色列民中的领袖和君王竟率领着民众去拜偶像。不信的人崇拜金钱还不是最使人痛心的事,最使人痛心的乃是基督徒崇拜金钱,尤其是教会的领袖率领着众信徒去崇拜金钱。
    
     世界上不信主(神)的人无论作什么事都是把金钱放在最前面,这是因为他们不认识全能的主(神),在他们眼中看为最有能力的就是金钱,所以他们这样作不足希奇。可叹今日的教会竟在这件事上与不信的人同走一条路!在一切的事上不把主(神)放在最前面,却把金钱放在最前面。许多教会要兴办什么事工以前,不是先跪下祈祷,求主(神)的指导和成全,乃是“筹款”、“募捐”。教会中最重要最受人看重的人物不是属灵的领袖,乃是“募捐队总队长”。礼拜堂的柱子上所贴的宝训不是“当将你的事交托主(神)时,并倚靠他,他必成全”,乃是“只讲靠主(神)有何用?成事还须大银圆。”不信主(神)的人所抱的那种“金钱万能”的错误观念,竟深深印入许多基督徒的脑海。因此许多的教会把主(神)从他们中间赶出去,却为“玛门”筑了一座高大的祭坛。
    
     这种“敬拜玛门”的罪恶最大的凭据就是“重富轻贫”。多量的金钱是在财主的手中;用人的方法要得钱财,自然少不得到财主面前去胁肩谄笑,卑词乞怜;于是礼拜堂中的高位请有钱的人坐,教会中重要的职务请有钱的人担任。董事、董事长、委员、委员会主席、长老、执事、名誉会长、名誉牧师,这些高大的椅子,十把中间至少也要有八把半让给有钱的人们坐。信仰如何?德行如何?这都算不了一回事。只要有钱,便可以在教会中作领袖,在礼拜堂中坐上座,受会众的尊崇,得神父(牧师)的欢迎。纵使他们的钱是贩鸦片和违禁品赚来的,作贪官污吏从百姓的身上刮来的,或用其他损人利己虚假诈伪的方法得来的,也没有人过问,只要你能证明你有钱,便可到处博得多人的尊敬与欢迎,绝没有人注意你的钱是否从正道得来的。在今日的社会中是如此,在现代的教会中也是如此。这种崇拜金钱尊重财主的结果,只弄得热心爱主德行高尚的信徒洁身远引,徵逐名利趋炎附势的小人气焰高张。于是圣洁的教会一变而为“魔鬼的住处,和各样污秽的灵的巢穴,并各样污秽可憎的雀鸟的巢穴。”
    
     还有一件极可憎又极可耻的事,也是由于崇拜金钱所演出来的,这是“化缘式”的募捐。进行主(神)的事工有时确是需用金钱,但主(神)指示我们为他的工作所需用的财物,当由信他的人乐意奉献,方能蒙他的悦纳(出25:1,2;林后9:7)。只因教会轻忽了主(神),去崇拜金钱,所以便不再用主(神)给他们设立的法则,却终日低首下心的奔走在财主的门前,拿着“缘簿式”的募捐册,胁肩谄笑,卑词乞怜的向那些有钱的人们求些布施。人家拒绝不肯捐钱,还硬着头皮勉强请人捐助,捐得少了,还须哀求再增加几圆钱。把人家逼得无法,只得多拿出几个钱来,教会中的领袖立时说些歌功颂德的谀词,或是挂块匾,立统碑,“以扬仁风,而彰善举”,至少也要将“诸大善士”的“芳名”列出个单来贴在礼拜堂的门外,供全教会瞻仰,作众信徒的模范,贫穷的信徒家中两年也看不见神父(牧师)去一次;有钱的信徒府上每月都要有神父(牧师)来拜访几回。“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种趋炎附势卑鄙可耻的情形,竟屡屡发现在教会中,怎能不使主(神)的名受人亵渎?又怎能不叫软弱的人绊跌仆倒?
    
     上文所说的事虽然可憎可耻,但究竟还是在教会的范围里面。比这个更可恶的,就是有些教会这样募捐,竟募到不信的和作恶的人门前去。不问他是拜偶像的或是无主(神)党徒,也不问他是贪官污吏或是土豪劣绅,只要确知他是有钱的人,便设法拉拢几个与他相识的人,或是直接的慕名来访。如果挡驾不见呢,不妨早晚多去几回,效法“程门立雪”“秦庭乞师”的故事。如果承财主赏脸,招呼传见,见面以后便先进上一套谄媚奉承的甘言,把财主哄得面上露出笑容,以后再拿出“缘簿式”的“募捐册”来,请他“解囊相助,共襄义举”。这种办法或者能多捐几个钱,但主(神)的荣耀,福音的价值,与教会的地位,却被他们弄得扫地以尽了。
    
     我们所信的主(神)不是全能的么?地与地上的万物不都是属他管辖么?教会所作的事工若蒙主(神)的喜悦,他不会供给一切所需用的金钱么?掌管天地海和其中万物的主(神)怎能叫他的仆人们像化缘的和尚讨饭的乞丐那样到处向人伸手讨钱呢?如果神不预备所需用的钱财,那必是教会所要作的工不是神所喜悦的,我们住手不作就是了。若因为教会崇拜金钱,以致使神的名这样受羞辱,教会的罪是何等大呢?
    
    二 效法世界
    
     主(神)对教会所发的命令乃是“不要效法这个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叫你们察验何为主(神)的善良,纯全可喜悦的旨意。”(罗 12:2)但现代的教会却竭力的效法世界。越是大城市中的教会,越是有钱有势的教会,越会争先恐后的效法世界。容我们举几种情形来证明这种效法世界的罪恶。
    
     可怜的教会就在这件事上效法了世界!不讲福音,不高举主耶稣,不将实在的好处拿出来,供献给世界上黑暗中的群众,动不动就将什么部长、局长、督办,抬出来作教会的招牌,想藉此增加教会的威风,吸引人来加入教会。其实他们所招出来的这些大人物是否都已经真实悔改信靠耶稣?还是个极大的疑问。即使真是,教会也不当这样指着人夸囗,不高举基督而高举几个有钱有势的信徒,何况教会所常高举的大人物当中还有不少是并未曾真信基督和退后堕落的信徒呢?
    
     教会还在一件事上也效法了世界,就是用人作传道的事工,不注重信仰、热诚、德行,和圣道的知识,欲专一注重属世的学识,交际和办事的才干。甚至只问某人是否受洗?不问圣事要理,信不信圣经?信不信耶稣的救法?是否真得了救恩?品行道德如何?这些问题便都没有人过问了。若没有那张受洗证书,纵然有坚固的信仰,高尚的德行,忠诚事奉主(神)的心志,并得救被召的经验,也难指望得人的欢迎。近年来各地教堂中有很多神父(牧师)不注意追求实在的圣事教理及教会法规,只求数量。这种极可痛心的情形真令人感叹悲伤,不想许多的教会却正在尽力的效法追随,因此真诚蒙恩被召的信徒在教会中没有作何机会,那些只重皮毛想有xx证书的人反盘踞了教会的要津。
    
     教会中还有一种可憎恶效法世界的事,就是许多教会的领袖们率领着大群的信徒,追求罪恶中的快乐,放纵眼目肉体的情欲,看引动肉感的电影,作伤风败德的跳舞、饮酒、吸烟。这种种的娱乐嗜好,本是完全属乎世界,信徒应当竭力远避的。不料许多教会的领袖与信徒竟都甘之如饴。个人暗中染这些嗜好寻求这些娱乐还不足奇,最令人痛心的,就是许多教会的领袖和信徒竟明目张胆的这样弄起来。他们自己不以为羞耻,也不见有人出来指责改正。日久天长,这些属乎世界的娱乐和嗜好便被人认作正当的消遣;于是已染的不想戒除,未染的也有许多继之而起,世界上许多可憎的事便充满在教会中间了。
    
     教会效法世界的事实岂止于以上所提的几样呢?每逢世上的人提倡一件什么事,不问这件事是否合乎主(神)的旨意,教会必要随声附和。每逢世上的人发起什么运动,不问这种运动是否为主(神)所喜悦的,教会必要参加其间。主(神)吩咐属他的人从不信的人中间出来,与他们分别;但现代的教会却竭力的走进世界里去,与那些抵挡主(神)的人携手言欢。古时的以色列人民怎样违背主(神)的命令去效法迦南人的恶行,今日的教会也照样不听从主(神)的训诲去效法这邪恶的世界,这是何等危险的事呢! 
  三 容纳罪恶
    教会中发生种种的罪恶原是不足希奇的事,因为主耶稣明明告诉我们说,在他的麦田里面要有仇敌所撒的稗子与麦子一同生长。他也清楚指示我们说,麦子是他门徒,稗子是属魔鬼的人(太13:24——30,36——43)。麦田里既然不能防止稗子生长,教会中也必不能防止“恶者之子”的混入。“恶者之子”既能混迹在教会里,教会中要发生种种罪恶自是不能避免的事;何况那些真实悔改的信徒当中还有不少是属肉体的,为婴孩的,很容易跌倒犯罪的呢?教会中发生种种罪恶原不是希奇的事,也不足称为教会的危险。但是教会对于一切的罪恶应当深恶痛绝,不为罪恶稍留余地,才可以保全教会不陷入最大的危险。若不这样,却姑息优容,势必至群起效尤,不弄到教会充满罪恶不止。主耶稣深知道教会容纳罪恶的危险,所以告诉门徒说,“倘若你的弟兄犯罪,你就去趁着只有他和你在一处的时候,指出他的错来。他若听你,你便得了你的弟兄。他若不听,你就另外带一两个人同去,要凭两三个人的囗作见证,句句都可定准。若是不听他们,就告诉教会,若是不听教会,就看他像外邦人和税吏一样。”(太18:15——17)。
    
     上面所引经文中的第一句,华文译作“倘若你的弟兄得罪你”,“得罪”两个字实在不足显明原文的意思。我们平常用这两个字,不过当作“触犯”的意思。某甲作了一件错事伤害了乙,因此触犯了乙,我们说甲得罪了乙。某丙存着好意去劝告丁,不料丁竟老羞成怒,以为丙是有意侮辱他,我们也说是丙得罪了丁。得罪人的人不一定有错,被得罪的人也不一定没错。还有许多时候一个人在一件很不要紧的事上触犯了他人,他也要对人说,“得罪!得罪!”但这句经训原文的意思却比我们平常所说“得罪”的意思重得许多。这一句话在新约的古卷中有两种不同的说法,一种是说,“倘若你的弟兄犯罪触犯你”,另一种是说,“倘若你的弟兄犯罪”。这两种古卷都是说“倘若你的弟兄犯罪”;所不同的就是一种有“独犯你”两个字,(触犯在原文是一个字),一种没有这两个字罢了。无论按那一种古卷,都是说那位弟兄确实有犯罪的行为。因为华文的圣经译本译的不够清楚,所以我们现在读这一句经文应当照原文的意思读,或读作“倘若你的弟兄犯罪”,或读作“倘若你的弟兄犯罪触犯你”。
    
     主耶稣知道教会容纳罪恶的危险是何等大,所以他给他的门徒这段教训,吩咐他们用爱心劝戒那犯罪的信徒。如果那犯罪的人刚愎硬心,不肯悔改,不听一位弟兄的提醒,又不听两三个信徒的劝告,就是全教会的忠言也藐视不顾,到这时为保全众信徒的缘故,不能再姑息优容,只有看他像外邦人和税吏一样。不这样作,就难免教会中有许多人继起效法他的恶行,以致教会中渐渐充满各样罪恶。
    
     圣灵藉着使徒为教会所立的法则不也是提到这件事么?容我们再读经上的话:“我先前写信给你们说,不可与淫乱的人相交,这话不是指这世上一概行淫乱的、或贪婪的、勒索的、或拜偶像的,若是这样,你们除非离开世界方可;但如今我写信给你们说,若有称为弟兄是行淫乱的、或贪婪的、或拜偶像的、或辱骂的、或醉酒的、或勒索的,这样的人不可与他相交,就是与他同吃都不可。......你们应当把那恶人从你们中间赶出去。”(林前5:9——13)。
    
    “弟兄们,若有人偶然被过犯所胜,你们属灵的人就当用温柔的心把他挽回过来;又当自己小心,恐怕也被引诱。”(加 6:1)。
    
    “弟兄们,我们奉主耶稣基督的名吩咐你们,凡有弟兄不按规矩而行,不遵守从我们所受的教训,就当远离他。”(帖后 3:6)。
    
    “犯罪的人,当在众人面前责备他,叫其余的人也可以惧怕。”(提前 5:20)。
    
    “分门结党的人,警戒过一两次,就要弃绝他;因为知道这等人已经背道,犯了罪自己明知不是,还是去作。”(多3:10,11)。
    
     总结以上各段的教训来,我们就明白圣灵藉着使徒教训教会对待犯罪的信徒的办法乃是:“第一步先用温柔的心劝告,盼望他能悔悟回转。如果那犯罪的人怙恶不悛,就当在众人面前责备他。如果不服责备,仍然犯罪,全教会便当远离他,不再与他交往,免得再有别人被他引诱,或是效法他的恶行。”这些教训与我们上文所读主耶稣的教训正是互相符合的。
    
     现代教会的情形怎样呢?遵守经上的教训的固然不能说没有,但大多数的教会却是远离了基督,背弃了他的命令,不劝戒责备犯罪的人,更不提醒全教会远离这样的人。贪财的、说谎的、舞弊的、营私的、行淫的、不按着经训离婚再娶的、不孝敬父母的、虐待妻子的、醉酒的、赌博的,以及犯各样罪恶的人,都丛集在教会里面。这些犯罪的人不但不被人远离,有时反倒在教会中居高位、掌大权、任要职、作领袖。如果他们是有钱有势的人,那更不用提了。只要捐上几百几千圆钱,或是请神父(牧师)吃上几顿大餐,或是给他们送上几包礼物,这些犯罪的人便可被称为“教会的柱石,天国的健将。”犯罪的人在教会中不被人离弃,反受人尊崇,自然软弱的信徒便因此跌倒,未曾真悔改的人便横行无忌,基督的教会便一变而为魔鬼的巢穴了。
    
     自然有些教会还不至腐败到这种地步,他们不推崇犯罪的人,但他们却不责备离弃犯罪的人。他们这样姑息容纳犯罪的人,不是为从他们得什么利益,乃是不肯得罪他们,或是不敢得罪他们,这也是不应当的。因为犯罪的人既不受责备,也不被人离弃,教会中的罪恶势必日见增加,结果不弄到完全败坏的地步不止。
    
     教会的高级神职人员既不是为从犯罪的人得什么利益,又知道圣经中的明训,为什么还这样姑息优容犯罪的人,既不加以劝告责备,又不嘱咐全教会远离他们呢?我们从观察所得,发现了三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教会的高级及神职人员自己就有不少的缺点和罪恶。自己有恶行在身的人,没有脸去劝戒责备别的犯罪的人。就是不顾脸去作,那些人也不服他们,必要反过来质问他们。这样,责备人的岂不是告不成别人反告了自己。自己有恶行的人想逃避他人的责备尚觉不暇,那里还有脸面去劝戒责备犯罪的人呢?
    
     第二个原因是顾全情面。“顾全情面”是一件极可恶的事,世界上多少事情都是被“顾全情面”四个字所弄坏。许多人清楚知道什么是应当作的,什么事是不应当作的,他们也决定去作所当作的,禁戒不作不当作的事。及至事情在前面的时候,就因为顾全情面,当作的不能去作,不当作的也不能禁戒不作。多少人的德行堕落,事工失败,是因为这个缘故;社会中多少积弊多少恶习不能革除,也是因为这个缘故。“顾全情面”一件事不晓得坏了多少事,害了多少人!就是因为顾全情面,许多信徒犯了罪,教会中没有人肯去劝戒责备,更没有人肯告诉信徒远离这些犯罪的人。因此起始不过是少数人犯罪,渐渐便有多数人犯罪,弄到最后,教会中便充满了罪恶。
    
     第三个原因是怕受逼迫。看见人有过失去劝戒他们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责备那些犯罪的人是一件更不容易的事,告诉全教会远离那不肯悔改刚愎作恶的人是一件尤其不容易的事。作这事的人总不免得罪人,遭人的反对,受人的逼迫,在许多事上遭遇损失。许多信徒不肯因此受逼迫,教会的领袖也尽力避免这种损失,因此犯罪的人便得逍遥在教会中,教会的情形自然也就愈趋愈下了。
    
     总结来说,有恶行的人在教会居高位、掌大权、任要职、作领袖、得众人的尊崇,固然是极可恶的事,但犯罪的人逍遥在教会中间,也是同样的使教会腐败堕落。要避免这种危险,只有全教会回转过来,遵行主耶稣的教训,和圣灵藉使徒为教会所立的法则。若有信徒犯了罪,起始由一两个信徒或教会的领袖单独劝戒提醒;若不领受,就多找一些信徒警告责备他;如果那犯罪的人刚愎硬心,怙恶不悛,就当告诉教会远离弃绝那人,不与他交往。这样,就使别的信徒因此受警教,不敢蹈他的覆辙。同时也就保全了教会的全体,不至愈趋愈下,充满罪恶。
    
     我在几处教会中看见一些更可憎的事,就是有些犯罪作恶品行极坏的人,不但没有人劝戒责备,把他们从教会中赶出去,反特别蒙教会领袖的袒护宠任。若是教会的领袖不知道那些人的恶行,还不足为奇,最奇的就是他们的恶行已经彰明昭着,只因为他们是教会的领袖所宠信的人,或是教会领袖的亲属、家人、朋友,便因此得许多援助,虽然作了恶事,却不受责备,也不被赶出教会。如有人起来指正,教会的领袖还会为他们遮掩辩护。这种教会领袖的罪实在比那些犯罪的人还要大许多倍。他们是教会中最大的恶人。将来在基督的审判台前,他们必难免受更重的刑罚。
    四 轻忽使命
    
     教会从基督所领受的使命就是往普天下去传扬救恩的福音,报告世人使他们知道为他们在十字架上死了且复活了的耶稣是他们唯一的救主。(太28:18——20;路24:45——48;徒1:8;徒4:12;林前15:1——8)基督在将要升天以前,亲自把这重要的使命交托与他的教会。他知道这是最要紧的事,他更知道这是世界人类唯一的急需。使徒时代的教会重看他们从主所受的使命,忠心殷勤作主吩咐他们作的事工————传扬福音,因此蒙了主的悦纳,得了丰富的恩惠,并各样属灵的福祉,虽然在极大的艰难中,到底打了美好的胜仗。
    
     我们试一观看今日教会的情形究竟怎样呢?传福音的工作几乎成为许多教会的工作中最不要紧的一种工作。去提倡各种社会改造革新的运动。今日各处教会所举办的事工,可谓五花八门,无美不备,可惜基督付托教会要他们去作的唯一的事工倒被他们抛在九霄云外!有些教会虽然未曾将传福音的工作完全取消,但早已不看它是何等重要,不过以传福音为教会中不得不敷衍进行的一种事业罢了。大多数的教会本就轻忽了传福音的使命,再加上教会中的几个特殊团体和一些有学识有声望有才干的大领袖们尽力的鼓吹提倡各种社会的事业,谁还有心再顾到传福音的工作呢?
    
     我们在许多教堂里所看见的是什么呢?门前与墙壁上所贴的不是布道的图画,解经的单张,若是我们能忍耐些时,坐下领略一些传道的人所讲的道理,有时竟能半日听不见他们讲一句福音的真道。从许多讲道的人所发挥的,足证他们对于“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可惜只是未曾关心到耶稣为罪人死,使信的人因他得生这一件极重要的事。
    
     或有人问,教会注重社会的事业不也是为人类服务使他们得益处么?主耶稣在世上还医治人身体上的疾病,又为那饥饿的群众预备果腹的饼与鱼,你为什么说教会注重社会的事业就是轻忽使命呢?这个问题是这样回答:我们不说教会对于人群物质方面的需要一点什么都不要管,主耶稣也没有这样作。他治好了多人的疾病, 赶出了附着人的邪鬼,他解决了迦拿婚筵上的难题,他行奇事使加利利海边的群众两次吃了饱饭。他自己所说的善撒马利亚人的比喻也明明告诉我们看见人身体受苦不当转面不顾,却应当尽力帮助救济。但同时他告诉我们,他到世上来的目的并不是为解决人物质方面的难题,乃是要作成一件比这事更重要更紧急的工作。他说“我来不是召义人,乃是召罪人。”(太 9:13)“人子来,为要寻找拯救失丧的人。”(路 19:10)“人子来,不是要受人的服事,乃是要服事人;并且要舍命作多人的赎价。”(太 20:28)他引证旧约上的预言,讲述他来到世上所担负的使命说:“主的灵在我身上,因为他用膏膏我,叫我传福音给贫穷的人,差遣我报告被掳的得释放,瞎眼的得看见,叫受压制的得自由,报告主(神)悦纳人的禧年。”(路4:18,19)一次他在迦伯农作工,有许多人带着被鬼附的、患病的,到他面前来求医治,他对他的门徒说:“我们可以往别处去,到邻近的乡村,我也好在那里传道,因为我是为这事出来的。”(可 1:38)主耶稣的心是爱。他看见人受苦难,有缺乏,决不忍袖手旁观,因此他有机会就作善事。但他到世上来的大目的和他所负最大的使命是“寻找拯救失丧的人”。他看这是他主要的工作,其他的事工都是在次的。就是在他作那些工作的时候,他的目的还是要藉此引领人蒙恩得救。若是两种工作不能兼顾的时候,他宁可舍弃那些事工去作那最紧要的工作。在他升天以前,就将这最重要的使命交付他的教会。他要他的教会存他所存的心志,作他所作的事工。教会若是重看基督的使命,就不该轻看基督以为重的,也不该重看基督以为轻的,却当效法基督所作的,以传扬福音为最重要的事工,将别样的工作放在其次。就是在作别样事工的时候,也当时刻以引人归主为目标。如果因为作别样事工竟耽误了传福音的工作,宁可停止那些事工,不使传福音的工作受阻拦。又当传基督吩咐我们去传的那纯正救恩的福音,就是“基督照圣经所说,为我们的罪死了,而且埋葬了,又照圣经所说,第三天复活了。”(林前15:3,4)“凡信他的人,必因他的名得蒙赦罪。”(徒 10:43)。
    
     我们说教会唯一的使命就是传福音,这不单因为传福音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工作,更因为传福音的事工是除了基督徒以外,在世上没有别人能作的。提倡废娼,以及其他种种造福社会利济人群的事业,都是好的,都是能使人得益的,但这些事业不信基督的人都能作,也许他们所作的比教会所作的成绩更好,功效更大。唯独传福音的事工,除了基督徒以外没有任何人能作。如今教会把唯有他们能作的那世上最重要的工作放弃不顾,倒终日汲汲去作那些不甚重要,且是许多不信基督的人都能作的事,请问这是不是颠倒是非,淆乱黑白,这也不足为奇,许多教会根本就不注意(有的简直不信)救恩的福音,他们若不去作社会的事业,就没有可作的事工了。这样的教会我不劝他们重看传福音的使命,或要先大声招呼他们急速悔改,信从福音.
    
    教会知明人事: 小毛先生 整理
    
     01/01/2008 /博讯
 

 

我的價值觀


施化

  曾經說過,我把世上的人生觀大致分成兩類,一類是有價值觀的,一類是無價值觀的。“有”或者“無”跟政治立場階級立場民族立場基本沒有什麼關系,但是和精神信仰或宗教有關系。有人問,你自認是有價值信仰的“有派”,那麼什麼是你的價值觀?這個問題問對了,正是我思考已久藏在心里的問題,也是我透過博客文章不斷試圖回答的問題。

 

價值觀也是一種信仰。並不是所有的信仰都有價值觀所具有的價值。比如信仰科學和信仰武力,前者無法指導你的行為規範,後者把這種指導指向歧途。人們都相信法律有約束力,但不知有沒有人注意到,法律的約束力一定建立在某種價值準則的基礎上,並且人們從心里自然地認同這個準則。否則的話,制定再多再細的法律,只能被當作兒戲,毫無實際意義。也就是說,法律的制定者和執行者心中的價值準則,和受眾的價值準則必須一致。比如公平和公正就是一種。

 

即便公平和公正也不是最高的價值準則。昨天看了CBC一個電視專題節目,記者采訪大麻黨領袖埃米瑞(Marc  Emery)。埃是加拿大卑詩省(British Columbia 大麻黨的創辦者兼黨主席,加拿大知名的藥物合法化推動者,也是世界最大的大麻種子商。在訪談中,Marc從頭到尾不承認自己有罪,只是不斷用公平來狡辯。他說,既然不能對種植主要植物定罪,也就不能對種植所有植物定罪。既然法律不能限制人們選擇某一種生活方式,就不能限制選擇毒品。記者無言以對,只好征詢公眾。

 

在這里,這位加拿大前民權運動者的價值觀和我的有沖突。雖然同樣追求自由,但是我信仰“愛人”,也就是不能傷害人。如果為追求自由而使某些人受到傷害,這一種自由必須停止。上帝給了所有的人生命,並一視同仁地愛每一個人,示喻他們不可傷害他人,也不可傷害自己。而我個人人生經歷的每一個經驗都告訴我,這才是真理。

 

可以這樣簡單歸納,我信仰並堅守的價值觀,只有一個︰“愛”,或者說“愛人”。愛人的生命,愛人的自由,愛人的尊嚴,愛人的權利。這里所說的人,指世上所有的人,不分性別,不分年齡,不分膚色,不分信仰。並且也包括自己。“愛人”價值觀並不源于西方,東方的孔子也說過“仁者愛人”。可見東西方宗教哲學,在終極之處有一致性。

 

為什麼只是愛人,而不是愛集體愛國家愛民族呢?因為歷史教訓太多。集體國家民族當然很值得愛,但是如果集體國家民族的每一個組成分子——人都被你愛了,還擔心那些會不會被愛?愛有先後順序,最基本的應該在最先。如果我愛人,就會愛一切有利于有益于人的事物。比如美,自然,運動,科技……至于集體國家民族,當其對人有益的時候,我一定會愛。事實上,這種有益無法被證明成是永恆的。

 

有人一定說,“愛人”是不可能的,現實邏輯論證里做不到。難道你會去愛一個殺人犯,愛戰犯希特勒?

 

這就是“有派”和“無派”的分歧點。大部分經過嚴格理科訓練的人有一個特點,他們會嚴密地遵循每一個現實的具體步驟來分析,最後得出自己認為是不可推翻的結論。這也不錯,但是不能把這個結論假設成適用于所有。自然科學只決定方法,不決定方向。

 

“無派”的邏輯一般是這樣的︰經過已知數據的佔有、統計和分析,如果在目前證明是不可能做到的東西,就放棄。他們的大腦活動很嚴密,但是不知道有沒有心靈活動。心靈活動既注意到現有,又用虛擬的方式對現有加以更高層次的推理從而得出在現實中不容易得出的結論。……這是在說共產主義吧?恰恰不是。共產主義是唯物主義者局限于物質的思考,說什麼“物質極大豐富”。偏偏由于共產主義缺乏心靈思考,所以陷入泥潭。一個理想社會並非以物質極大豐富為必要條件。

 

自然科學可以發明炸藥,也可以用炸藥來為人類造福,但是無法決定用不用炸藥殺人。使用炸藥制造出的自殺炸彈造成的恐怖威脅,破壞地區以及世界的安全,破壞包括經濟科技在內的民生,這種破壞也就是從傷害生命這個起點開始的。一種愛護人的生命的價值觀,說不定就會化恐怖為安全。當然這個假設建立在虛擬的基礎上,現在無法證實。可是如果說人類的智慧只限于看得到的眼前,未免過于低下。我們的先賢們作過無數在當時是虛擬的預言,早都變成現實。

 

回到前面關于殺人犯和希特勒的假設。美國的校園槍手趙承熙,殺死32名無辜者,自殺後被人祭上第33支蠟燭。人們在說,凶手的生命一樣有價值,請不要無視自己的生命從而無視他人的生命。這不但體現了美國人的智慧,也同樣適用于希特勒。“愛”在這里表達為一個簡單的信息︰“我愛你的生命,請不要隨意毀掉他。同理,也不要損毀他人的。”

 

有人會拿出事實來證明,孔子的“愛人”空談兩千年了,還沒有實現,所以永遠也不會實現。中國的情況的確有點特殊。然而,基督教的“愛人”也說了兩千年,在地球上受到愛沐浴的人已經多的不可勝數,這也是事實。從人性上講,被愛是需求,愛是天性。只要人性回歸,愛終將出現。

 

有人會責問,你施化既不是仁者更不是聖人,空談什麼“愛人”?的確,豈止。施化甚至不是一個完人,世俗的很。然而,聖賢們的主張,如果在俗人中間得不到認同和回響,這豈不是太過辜負?我一個人絕沒有能力推動“愛人”的價值觀,但是至少還有這個能力堅守。當然,如果多一個朋友和我一起堅守,那將會感到無比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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