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收件箱 : bangtai.us@gmail.com 童安格: [愛與哀愁] 視頻走在風雨中我不曾回頭 只想讓自己習慣寂寞 如果在夢中沒有你沒有我 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愛並不會是一種罪過 恨也不會是一種解脫 愛與哀愁 , 對我來說象杯烈酒 美麗卻難以承受 點一根煙喝一杯酒能醉多久 醒來後依然是我 走在風雨中我不想回頭 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讓人震驚的一篇文章 2008/03/15 我在中華網上看到的一篇文章,希望大家看一下。震驚朝野 一本几度脫銷的奇書2007年,一個人口僅十几萬,戴著國家級貧困縣的帽子,完全以農業為經濟基礎的小縣城,陝西省合陽縣,突然掀起了一股讀書的熱潮。有一本書在這個小小縣城,短短几個月就賣出了上萬本,縣里為數不多的几家書店,几度脫銷。走在大街上,不論你問出租車司機,還是商店店員,甚至你去問問看公廁的老大爺,沒有不知道這本書的,并且都說讀了不止一遍。更有意思的是,還有人為這本書專門寫了主題歌,還編成了舞劇,這主題歌在縣電視台不斷的熱播,舞劇由縣宣傳隊下鄉巡演,場場爆滿,盛況空前,這本書,其實它的主題完全不跟流行時尚 戲劇傳奇沾邊,也絕非出自什么大家手筆,它不過是一本體裁有點過時的報告文學,書的作者也不過是小縣城里的一名商人。黨憲宗:我在西安開了一次座談會,當時像賈平凹這些大家都到了,大家對這本書評價也非常高,把這本書稱為當代的“新史”。渭南市的政協主席說他看這本書,看一篇哭一篇,看一篇哭一篇,他看上一兩篇要哭上几天,然后繼續看。《沉重的母愛》的作者黨憲宗,是個地道的陝西漢子,他做過知青,當過中學教員,1985年下海后又承包了合陽縣政府招待所。而正是做招待所老板的這段經歷,徹底改變了他今后的生活 。1990年之后,招待所開始接攬高考中考考生的生意,于是每年六七月份,黨憲宗都會目睹一批批的考生和他的家長們,在炎炎夏日里度過煉獄般的几天。一次,黨憲宗看到一個中年漢子蹲在考場外的牆角,一只手拿著一個冷饃在啃,而另一只手,則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肚子。黨憲宗:是不是肚子疼嘛?他嘿嘿笑了,我說了害怕你笑話,我這包裝的娃的五千元的學費,我害怕丟了。我當時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就想,這五千元與一個饃,就是為了娃上一個高中,自費班交五千學費,還不算正式的交費,但自己在那兒啃一個冷饃。買一碗面當時是一塊五毛錢,他都舍不得花,但是卻給娃這樣五千元五千元地交學費。還有一次,黨憲宗在考場外見到一個年近70的老奶奶,因為兒子病故,兒媳病重,老奶奶靠撿垃圾供養著兩個孫女考大學。黨憲宗:你不知道,為這娃上學,可以說我臉皮厚了几十層,身上掉肉掉了几十層,整個過去感覺到世界上啥是最不要臉的,因娃要上學到處借債,叫人感覺到最不要臉,除了天和地沒借錢以外,我把人借遍了。這個事說得我當時眼淚嘩嘩流下來,但是老婆婆說到她娃的學習情況,馬上把眼淚一擦,眼睛馬上明亮起來,說你看我這兩個娃,雖然他爸他媽現在是這情況,但我娃娃很爭氣,學習非常好,我一定要把娃從大學供出來,我要對得起我死去的兒子。2003年夏天,黨憲宗在招待所又偶遇了一個多年未謀面的老同學,這位父親已經供出了兩個大學生,如今他又陪著小兒子來參加 高考了。黨憲宗:當時他見了我那個眼睛,可以說已經有點看不清楚了,這個時候我就問他,我說是那你現在為什么顯得這么樣蒼老。他說,老同學這一言難盡,兩個娃上學花了好多錢,現在都在外邊工作了,這個小兒子人家學習也不錯,我不管怎么樣還要送這個娃也要上大學。我說,哎呀,老同學,你現在三個娃上大學,還享不上娃娃的福。他說老同學,你也是做父親,做父親和做母親的是沒辦法,那自古以來人都是為了啥,你說娃娃能上前去,我在此不顧,我就對不起祖先,對不起世上的人,對不起我娃,因此我不管怎樣,就把我這把骨頭就掙碎,就把我掙死,我都要供娃娃上學。農村的情況你現在你也知道嘛,這么苦,他當了一輩子農民,你真說是個落下個啥,就落下這一身病殘廢,因此說我就不能再叫我娃像我當農民。老同學你愿意叫你娃當農民嗎,不愿意吧。一句話把我給問死了,我沒啥說的。2003年7月的一天,作為合陽縣小有名氣的一名商人,黨憲宗忽然推掉了手上所有的生意,從縣城里消失了,一下子就消失了三個月的時間。黨憲宗當過老師,自己呢也曾經是兩個大學生的父親,但即便如此,從九十年代以來,尤其是1998年,國家的教育 收費驟增之后,他在招待所里所目睹的這一幕又一幕農村家長們的那種苦痛的情狀,讓他震撼不已。老同學那罕見的蒼老,還有一句反問,把他的心搞得錐心的疼痛,在徹夜難眠之后,黨憲宗做了一個當時誰都沒辦法理解的決定,他自費購買了錄像機還有錄音筆,跑到合陽的鄉下,去開始打探每一家供養學生的農戶,他成了一個民間獨立調查者。他說他就是想搞清楚,供養高中生大學生的農民,到底有多苦,有多難呢,而又是什么力量讓他們能夠在這么苦這么難當中,能拼命地撐下去。從2003年的7月到9月,黨憲宗跑遍了合陽縣近20個溝塬鄉鎮,經鄉親介紹,他首先來到一戶已經把兒子在城里供到博士后的農家,在這里,他聽到了一個令他永生難忘的“十塊錢”的故事。黨憲宗:他兒子當時在西北農業大學上學,給他來了一封信,說叫給他寄上十元錢,但他家里一分錢都沒有。這十元錢咋辦呢,他和老伴商量了半夜,這已經到了寒冬臘月,他第二天早晨和老伴就到棉花地里邊,人家就把棉花都拾完了,他從那棉花粑粑里邊,最后剝那個黃棉花。那個棉花籽把兩個老人手都全部划爛了,十几斤棉花賣了五元錢,這五元錢離娃那十元錢現在還差五元呀。這咋辦呀,連夜就到棉花地里,一架子車棉花杆拉回來,趕天明剁成這么長的小秸秸,到了四十里以外的縣纖維板廠把那個杆杆賣了,賣了4塊9毛錢。這才湊夠9元9,還差一毛錢,在鄰居家借了兩毛錢,一共是十元錢,當時的郵費是八分,最后從信封里邊把這十元錢,存到里邊給兒子郵過去。這個十元錢故事當時把我說得,老人說是含著淚花說的,把我說得就是泣不成聲。2003年,作為民間獨立調查者的合陽縣商人黨憲宗,來到了皇甫庄鎮河西坡村,找到了農民嚴現倉的家。老嚴家有五個孩子,大兒子和小女兒都大學畢了業,但老兩口至今還住在祖先留下的窯洞里。黨憲宗:兩個娃子上大學,你總共是花了多少錢?嚴現倉:先是老大畢業以后,拉了三萬多塊錢的帳,關鍵是這個女子,到西安工業大學以后,第一學期就交了一萬一千六,還不包括生活費。生活費還是我每月給她寄,先后兩個娃上大學,我賣了個馬,付清以后是背了十一萬塊錢的帳,十一萬元的帳。老嚴曾經也高中畢業,抱過上大學的夢想,但文革開始粉碎了一切,所以老嚴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子女身上,傾家蕩產把一兒一女供出了大學。嚴現倉:這圖個什么呀,圖的就是把娃娃供前去,叫娃娃擺脫這個落后的環境,這真是欠下兒女的債了,只求到了百年,有個幸福的歸宿,這就滿意了。為了還債,老嚴四處打工,他每日打石頭,但黨憲宗告訴我們,以這樣的方式掙錢,即便不吃不喝二十年,老嚴也還不清債務。如今兒子已在城里工作多年,但每年只能寄給家里三四百元,即使進了城,兒女們也沒有過上老嚴想象的幸福生活。嚴現倉:兒子在寶雞結婚的時候,到那兒去參加,結果到那兒一看,同時那個飯店還有一家子結婚。人家那是城市人結婚,車是几十輛,人家那么多人一下子就坐几十桌,我們坐了三桌,當時好象要叫我講話,我感覺到我自卑得在那兒無地自容,我認為我到那兒一站,這就是我娃的父親,我感到給我娃把人丟了。本來我兒子還說結婚后,叫我在寶雞轉上几天,住上几天,我當天下午我就搭車回來。我一路就思索這問題,為什么農村人和城市人的差別就這么大,為什么同樣都是人,咱的娃就是這樣,人家的娃就是那樣,我實在想不通。黨憲宗:我再給你說一個寡婦,供養她兩個娃上大學。我采訪的時候,我跟她說我說你現在就好起來了,你看兒子女兒都畢業了,你就可以享福了。她說,唉,人家當父母的給他娃又留有房子留有什么存款,我現在給我兒女留下十萬元的帳,你說我有什么臉去享我兒女的福。一句話把我說的,當時我是啞口無言。黨憲宗所調查的合陽縣是陝西著名的“大學生縣”,在恢復高考制度以來,合陽每年都要向高等院校輸送大概3000多名大學生。合陽是國家級貧困縣,全縣財政收入一年才兩千多萬元,但如果把讀高中的費用加在一起的話,那么合陽縣老百姓一年支付的要達到三個億,這還不包括讀大學的費用。為了湊夠給娃們讀書上學的錢,農民父母們可說節省到了極點,到2007年,合陽縣還有不少農民家庭,一個月的日常開銷不到十塊錢。離開了嚴現倉家,黨憲宗又來到東雷村的馬仲康家。老馬三十年前在生產隊干活時出了事故,殘廢了一條胳膊,但他愣是拖著殘體到工地打工,供出了家里三個大學生。馬仲康:我這個胳膊摘了几十年了,那時候真是挺著犁漿耙磨,不管拉車什么農事都能干,慢慢鍛煉,就是這樣。我還上過工隊,在工隊六七年,掙點學費錢,一天只有五塊錢的工資。經過了三個月的民間走訪,黨憲宗一身疲憊,又感概萬千。他腳步沉重地踏上了歸途,一路上,所有苦痛的父母們的面孔,一一涌上他的心頭。黨憲宗:苦苦思索這個問題,就是尋找這到底是個什么力量,支撐著這些父母,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們用好像是任何刀劍斧砍不斷砍不折他們神聖的念頭。最后經過我調查,所有的父母親都是一個答復,我是窮怕了,苦怕了,我再不能叫我的兒子女兒,像我這樣,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去當農民,去受累受苦。讓父親和母親把這個苦都背到陰間,哪怕我就死,即使我兒女對我沒有什么回報,我都毫無怨言。曾有一個母親對我說了啥,為兒女奉獻到死的母親,才是最好的母親。2003年的9月,消失了三個月的黨憲宗終于回到了縣城,回來之后,家里人發現他像是變了一個人,撇下繁忙的生意不管,每天就關在屋里一遍又一遍地翻看那些錄像帶,聽那些錄音,看著聽著的時候,一會兒長吁短嘆,一會兒淚流不止。在2003年七月到九月間,老黨一共走訪了110個農戶, 100小時的錄像,300小時的錄音,花了一共5萬元,但總結下來的另外一些數字 ,讓他感到更加觸目驚心。110戶農戶當中,11個人因高額學費而累死、自殺或病逝,家有兩個或三個大學生的農家,往往欠債四五萬,有的甚至高達十几萬。在整理錄音的過程中,一個到處給兒子借學費而借不到的意圖自殺的母親,在絕望之中奮起呼喊出的口號,一遍又一遍地回響在黨憲宗的耳邊。黨憲宗:她回來已經晚了,已經晚了,她走到那亂墳崗,她一到那兒,她真想就不如我死了好,躺在這兒清淨地,這誰管,世上這事就了了。但是她轉念一想,這不行呀,我娃還正在上大學,我這娃畢了業了媳婦還沒娶,工作到底怎么樣,我當媽的責任還沒盡完。她回來以后,走村串戶把瓜先賣了,她就拉著架子車到處跑著賣西瓜,結果有一天下大雨,到了她的村口那坡上,結果她最后是上不去。她就拉著架子車,一邊拉著一邊喊著,下定決心,不怕犧牲,為了咱們的兒子去爭取勝利。你看她這個說的,為了兒子去爭取勝利,結果硬把那個架子車拉上去了。每天早上,黨憲宗路過街上這個燒餅攤時,總要站下來和這對攤主夫婦聊一聊。戴德有夫婦下崗后,開了這個小燒餅攤,本來日子還過得去,但自從几年前兒子考上大學,女兒又讀了高中后,家里的營生一下子緊張起來。戴德有:有的時候也覺得是累啊,累啊,累也不能說累,只能干,不干后面學生要學費,要生活費。每年最難過的日子是哪段時間,就是娃娃要錢的時候是最難受的。每天收回來的錢都是那種碎錢,都是毛毛錢,一毛兩毛的那種毛毛錢,一百五十,根本沒有,給娃娃拿錢的時候都是到銀行換,現在學校 里有些娃娃看不起咱,我娃娃交錢的時候拿出來一看是小錢,說你爸是賣燒餅的,好像丟面子。几年前黨憲宗在街上認識了戴德有,在了解了老戴的情況后,黨憲宗曾給他算過一筆帳。黨憲宗:我說一個燒餅賺上一毛錢,十萬個燒餅才賺一萬元。兩個娃上六年高中,上八年大學,一個娃不多花,從高中到大學八萬元,兩個娃是十六萬元。十六萬元這就說,你要打夠160萬個燒餅,賺的錢才夠娃的高中和大學的學費,自己還要不花錢。這160萬個燒餅,一個燒餅從和面最后到取出來,經過十道手續,十道手續你算1600萬次手續,才能給娃把這學費湊夠。他說,是,我從來就沒有這樣算過這賬。我爺爺是靠放牛的,我爸爸當年也靠這個賣飯,我也是靠賣飯,但是結果我們都沒有啥文化 。你看我為什么受這么大的苦,關鍵就是沒文化,因此來說我現在就不能叫我兒子,叫我女兒再像我這樣打燒餅。我兒子現在是天津大學電子 工程系,我兒子萬一成了個科學家,這就是打燒餅的父親與科學家的兒子,我多榮耀呀。本來我有時候都累得,晚上都累得實在是沒辦法,但一想起兒子,馬上勁頭就來了,几乎就渾身是勁。老戴的兒子當年是以全縣理科第三名的成績考入天津大學,這在當時的合陽縣還算是個挺大的新聞,一對賣燒餅的夫婦培養出了“探花郎”。從此以后老戴燒餅攤前人一下子就多出了兩三倍,可大家不是來買燒餅的,而是來取經的,來請教老戴夫婦如何教子有方。人多了,老戴出攤的時間也不得不延長了,但是他說他根本不在意,他甚至說,我希望來的人更多一點,多跟我聊聊孩子,因為這樣,我就覺得臉上有光。2003年下鄉之后,黨憲宗又把調查的目標轉向了城鎮里的底層,那些打工者,那些下崗職工,小商小販,而同時他依舊也沒有停止下鄉的腳步。他調查的初衷也隨著他的見聞几經改變,因為從老戴這些人們的臉上,看到的不僅僅是苦難,他說他還看到了巨大的驕傲。2003年之后,黨憲宗又數次下鄉,在一戶農家的院里,他見到了一個特殊的農婦。黨憲宗:老婆婆身上當時穿的褲子都還是補著那個補丁,她說,我跟你說,我能干,我能干,我三娃上大學我花了十一萬,我能種地我能種烤煙我能種蘋果,我能養雞,我能養牛,我還能捉蠍子。這位母親曾經供出過兩個大學生,有一年為了給孩子湊夠學費,她半夜跑到山溝里捉蠍子,結果摔斷了手臂。黨憲宗:胳膊摔壞了,娃娃哭的說,媽,我不上學了,你看你為了我們上學你累成這樣子。他媽當時氣炸啦,隨手把倆娃一人扇了一個耳光,你說啥,叫你說,只要有媽在,你們的大學就要上,你不怕,只要有媽在,你們大學就要上。我現在我大女兒已經工作了,第一年工作的時候那次回來,給我拿了三百元錢,以后再不要給媽錢了,你每年過年的時候回來的時候,你給媽買一身新衣服,給媽買餅干,放在桌子上。新衣服媽穿上到村里邊一轉,對人說你看我培供大學生,你看娃給買下衣服。餅干我放在那兒,我一個是愛吃餅干,村里人來,我把餅干給給散,這是我娃給我買的。你看多榮耀,多光榮,你不要給媽錢,你給了媽錢還沒人知道。很多人都說,黨憲宗像是著了什么魔,自討苦吃。一個小縣城里的富裕商人,本來商機如火,根本應該分秒必爭的,但老黨就像上了什么癮似的,2003年之后,每年都要花很多的時間下鄉,他調查過的人數几經增加 ,到了400戶,整整几大箱子書稿就放在家里最顯眼的地方。而這書中的一些個故事這些個面孔,就像是黨憲宗心里欠下的一筆債,讓他覺得他一日不寫出來,不整理出來,一日不能安生。2006年老黨又消失了三個月,他租了一間民房開始埋頭寫書,他從這400戶家庭里整理出了40個故事,40張讓他永生難忘的面孔。在初稿完成之后,他先是發給一些文友們看,征求意見,作為縣政協委員的他,甚至還打算把部分文稿作為題案來上呈。這下子可引來了一些好心人的勸阻,他們認為老黨如果這么做的話,就是揭露了社會的陰暗面了,會自毀前程。黨憲宗:大家有時會議論呀,很擔心,說是你把你的生意不好好做,為什么要這樣,麻煩了咋辦,這畢竟是揭露了社會這方面陰暗面。有些人他還跟我說,你這里邊寫的太苦了,整篇可以說從頭到尾全部都是眼淚,我就是跟他說,我說這是一種真實,不但是農民感覺到這學費重于山,就有薪階層也感覺到,家里邊假如說有一個兩個大學生,可以說這就是你家當時最大的一個事。就是把這些苦難擺出來,叫大家認識這個問題,叫大家曉得我們的農民,現在為了供娃娃上大學,他們受著怎樣的苦,受著怎樣的難。的確是學費重于山,學費猛于虎。2007年元旦,黨憲宗的書稿最終打動了出版社,《沉重的母愛》一書正式出版,令黨憲宗始料未及的是,此書一出竟引起了空前的轟動效果 和熱賣景象。書稿出版后不久的一天,黨憲宗接到一個陌生人打來的電話,電話來自一個遙遠的大城市,打電話的人卻自稱是他的讀者。盡管你寫的不是我,但我從里邊看出我當年上大學那個影子,看了你這本書以后,我就想起當年我父母供養我上大學的那時候,艱難困苦的情景,我母親當年如何是起早貪黑,雞叫就叫我,那個窮的我們家里是沒表,我母親看著月亮叫我。你這本書教育了我,叫我增加了我對父母親的熱愛,增加了我對故鄉的熱愛。從2003年到2007年,黨憲宗進過深山,到過黃河岸邊,流連于縣城的大街小巷,多少次徹夜不眠,又多少次淚流滿面。像個艱辛的產婦,他終于孕育出了這本作品,《沉重的母愛》,此書一出,轟動三秦,從此從這里走出的很多學子,他們行囊里都多了這本書。有些父母也會專門買來,自己讀完了,再給遠方的孩子寄去。作家賈平凹這樣評論說,這是一部注定會對這個時代產生深遠影響的書。而黨憲宗自己說來頗為簡單,他說其實五年以來,這么長的時間,沒有一天他不覺得有一種特別沉重的力量,壓在他心上讓他喘不過氣,只有看到書稿之后,他心里才終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覺得些許輕松。他覺得他終于還上了一本內心的債,為他自己,也為了在這條求學路上,埋頭苦行的那些父母、兒女。我記得魯迅曾經說過一句話,就說是讓父親扛著黑暗的閘門,放孩子到光明的地方去。我也就想這些父母親,他們身上壓著這種重重大山,哪怕壓得把他們鎮下,他們趴下,但是他們總要用他們的脊梁,往上拱一點,從里邊透出一個隙縫,讓兒女從這個隙縫趴出去,到神聖的殿堂去。盡管我采訪的這些父母親,他們眼睛几乎就要失明,但是他們從眼睛的深處,透出一種希望之光和一種欣慰之光,也就是說我終于把我兒女,送上了神聖的殿堂,到了幸福的地方去了。
童安格: [愛與哀愁] 視頻走在風雨中我不曾回頭 只想讓自己習慣寂寞 如果在夢中沒有你沒有我 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愛並不會是一種罪過 恨也不會是一種解脫 愛與哀愁 , 對我來說象杯烈酒 美麗卻難以承受 點一根煙喝一杯酒能醉多久 醒來後依然是我 走在風雨中我不想回頭 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讓人震驚的一篇文章
2008/0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