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最大的福份 2008/10/28 |
胡 欣 九十年代初是大陸改革開放,引進外資的高潮,精通財務、會外語、懂電腦的會計人才為社會所急需。我大學畢業后,先后在一些中外合資、合作、獨資企業中工作,是個地道的三資通。二十五歲時我已是北京最大餐飲娛樂有限公司的財務總管。 我們的總經理曾在多國總統府任職并獲獎牌,公司有數百名服務小姐,并擁有香港及廣州市場几乎所有港台歌星影碟,一時名噪京城。我工作的性質,除了白天跑各種與財務有關的部門:稅務、工商、銀行、外管局等,晚上還要和其他高級職員一起“考察”餐飲娛樂業,這成了我們正當的業務范圍。我每日所見都是燈紅酒綠、杯觥交錯。 深夜回來,各種耳目的刺激都變成了身心的疲憊和空虛,心中沒有一點充實與快樂。我常慶幸自己還有專業,不象那些吃青春飯的小姐,但認真考慮我每日所為,除了按照港方指示假造注冊資本,虛報固定資產,就是將花天酒地的巨額開銷打入開辦費。只要稅務、工商要“研究”一下,我就馬上“煙酒”一下。雖然在外人看來,我是年輕時髦的單身貴族,有北京人的優越身份,令人羨慕的外企工作,四通八達的關系網,出入星級飯店,但這一切給我自己真正帶來的是什么呢?我渴望擺脫這種無聊的工作,過一種真正充實的、健康快樂的生活。 我曾認為自己是個誠實、正直的人,作為財務人員,我厭惡貪污受賄的總經理,看不上同事們為了一點利益彼此出賣、不擇手段,更不肯以自己年輕為代價逐入社會虛榮、浮夸的浪潮中去。為此,我曾失去過工作。我需要藏起對這種人的蔑視,成為他們的助手,心中很不舒服。為什么社會上都是這樣的人?是我應該向他們看齊,還是應該堅持自己的原則?我這樣作又有什么意義?有誰會說我好?我心中十分矛盾,每次對這種問題的思考都最終轉變為對人生的思考:我在追求什么?人到底為什么活著?我沒有答案。 我決定離開這家公司。我把簡歷交給了北京市外企服務公司,一周內就接到通知到一家德國公司去面試。德方總經理親自飛往北京參加面試,三十多名候選人中,我被選為惟一的財務人員。三天之內,辦事果斷的德國人就給我訂下了工作職責和待遇標准,并被告知:該公司不希望有任何偷漏稅行為,如果公司在稅務方面有任何麻煩,“That掇your problem, notmine.”(那就是你的問題了)我暗自高興并驚奇:居然有這種公司,這正是我要找的。 不久翻譯小姐告訴我,德方總經理是個基督徒,他在中國南方任職期間,深受中方職員愛戴,臨行時許多工人都落了淚,舍不得他離去。共同工作后不久我又發現:德國人工作上的勤勉和業務上的精湛,都在他身上得到最完美的體現。無論是清華高才生,還是留德人員,一提到他的技朮無不交口稱贊,同時他又是德方母公司在整個亞洲地區的技朮顧問。在他手下工作,大家都非常愉快,他成了我所最尊敬的人,我也很快成為他工作上的左膀右臂,翻譯小姐告訴我:“他很注意不在我的面前夸獎別的女性,但你是我所聽到他惟一夸獎過的。” 這時我的工資待遇已是同班同學中最高的一個,工作上沒有任何不如意,但我又開始不知足,當時出國熱很流行,趁著年輕,我還要更上一層樓。不久,先生得到三所美國大學的全獎,我們就出國了。 神的揀選 回憶起我第一次去教會的經歷,我會相信:神所要成就的事,無人可以阻攔。神所揀選的,按照肉體有智慧的不多,有能力的不多,有尊貴的不多。神卻揀選了世上愚拙的,叫有智慧的羞愧﹔又揀選了世上軟弱的,叫那強壯的羞愧。神也揀選世上卑賤的,被人厭惡的,以及那無有的,為要廢掉那有的,使一切有血氣的,在神面前一個也不能自夸(哥林多前書1:26-29)。 經過三年的艱苦奮斗,我從中西部的一所大學畢業,實現了美國夢的第一步。從網上,我在新澤西州找到一家待遇不錯的工作。在美國東海岸的這個城市里,沒有一個親戚,沒有一個朋友,就連先生也遠在外地學校繼續讀他的博士學位。可那位顧念的神已在這里為我安排下一家非常適合于我的教會。我從未想過去這種地方,也不認識那里的任何人,怎么會去教會呢? 原來離我公司很近,有一家中餐館,我在那里用餐時,與老板娘聊了几句。她問我:“你剛來,一個人,想不想去教會認識一下中國人?”這可正中下懷,我需要認識更多的中國人,但一想是教會,又有些猶豫。但看她如此熱情,抹不過面子,心想就去一次吧,以后不去就是了。時間定在那個周日,那天正好是十一月的第一個禮拜日。美國東部從這天開始進入冬日制,時間要撥慢一小時,可偏偏我原來住的美國中部的那個地區一年四季不調時差,所以我根本就沒有這個習慣。 禮拜天早晨我到教會時,已經比預定時間晚了二十分鐘,老板娘還沒露面。我心中暗想:她不是忘了,就是在逗我玩。連她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她怎么會帶我去教會呢?想到這兒,我覺得自己很好笑,一踩油門就走了。在一個加油站,我停下來加油,無意中問起時間,才得知今天這個地方在改時差。我方才反應過來,失約的不是別人,而是我。我趕快開回去,發現她已等在那里了。 就這樣,我被一個不認識的基督徒帶到了教會。她因周日餐館最忙,不能久留,很快就走了,以后也未見過面。當教會中的一位弟兄得知我是怎樣來教會的時候,竟激動地對旁邊的人說:“你們看,神在找她!”當時我聽了這句話,很不高興,心想這人講話真不吉利。因為人常說“裝神弄鬼”一詞,我就以為“神”和“鬼”沒有什么區別。 初進教會時,聽人講話,往往會有反感,但信主后,才知道自己的無知與膚淺。當老基督徒說信主的人都是神全權的揀選時,我會反駁道:我認為是我揀選了神,而不是神揀選了我。因為世界上這么多教派中,我不信佛教的神,不信伊斯蘭教的神,卻選了基督教的上帝,這明明是我揀選了神嘛!他們卻幽默地說:這好比天堂的大門,當你在外面看時,門上寫著:天堂的門對所有的人敞開﹔但當你進來后,門的反面寫著:神的揀選。 我自以為聰明,向神提出一個個問題,又一個個自己推翻時,才覺出人的智慧是多么有限,神的道是多么高深。當我們不信時,我們總是將自己看得與神平等,或將神看作市場上被推銷的几種選擇之一。但當我們真正認識了主的慈愛與公義時,才感到自己慚愧難當,才不會對神有“Ido you a favour ”(我幫了你的忙)的心態了。 決志 從第一次查經開始,我就發現自己不僅英文聽不懂,而且中文也聽不懂。他們說的每個詞、每句話還懂,但放在一起就不合邏輯,真好似天書一般。我心中暗暗惱火,上學時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課,怎么會句句話懂,連在一起,就不知所云呢?不搞清,我怎么和他們辯論?我真想讓這些基督徒早日清醒過來。為此我堅持去查經,每次都大大地和他們辯論,反正他們要忍耐,不能和我發脾氣。但真理是駁不倒的,神的話句句都帶著能力。每次從查經班回來,認真思考他們所言,我也不得不承認,從他們的理論角度講,所說的似乎也有道理。但靠我的理智很難相信神創造人和世界萬物,童女生子,因造巴別塔、神變亂人的語言等神話,他們也無法証明給我看。 有一位醫學院的教授跟我講了他信主的經歷:“十几年來,我每次去教會,不過是為了陪信主的太太和岳母。聽教會人的講道,也覺得很有道理,但我總是好好好,是是是,認為與己無關,從來沒有真正敞開過心扉。我所專注的都是事業,如何帶研究生作好課題和試驗,怎樣多出論文。為了節約時間,每次刷碗的同時,我都會弓著雙腿鍛練腹部和腿部肌肉。后來發生了一件事,使我親身經歷了神的大能,我才真正開始考慮神的存在。几年前,我得了一種怪病,說不准何時,就會頭昏得不能支撐,非要馬上坐下來,這十分影響我的教學工作。我太太和岳母一直為我禱告并勸我信主,但身為醫學院教授的我怎會相信神學而舍棄醫學。開始時,我還盡量向校方隱瞞病情,終于有一天,我在講台上暈倒了,當時几個學生將我扶起到一旁休息,那天的課也因此變成自習。我意識 到我的教授生涯可能將會就此結束。為了挽回工作,我四處求醫,兩年多看過許多中西醫專家,但都無效。人的盡頭就是神的開頭,無奈我將自己交在神的手上,病也因此被神醫治。我相信如果十几年前我就信了主,我的事業、生活決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還有一位北京來的姊妹,被名牌大學保送研究生,做學生時,就被選為中國參加世界婦女代表大會的代表,拿到全獎來美后,几經奮斗成為美國大公司的部門經理,又被培訓為住亞洲的VP(副總裁)。她的能力很強,性格背景與我有很多相似之處,她的今天仿佛就是我奮斗的明天。但她非常愛主,對自己的要求也很嚴格,她告訴我這些她從前所追求的名譽、地位、金錢都是虛空的虛空,希望能擺脫這種無益的生活。她說到做到,一年后,她放棄了令人羨慕的高薪職位,歡歡喜喜地去自費攻讀神學院。她對我信主有很大幫助。 聽了大家誠懇的講述,我也心有所動:難道我比他們都聰明?他們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樣,精神空虛,相反,他們比我更多一份喜樂與平安。我可不要象他們那樣生活遇到災難,身體有了難以醫治的病痛后,再去尋找神。也許真象他們所說的那樣,早信早得福? 愛面子的我不肯在人前決志,晚上偷偷回到家中,跪在床前,當我低下頭,一言未出,淚水就止不住地流下來。我這只迷途的羔羊終于被找回到牧人的身邊。 “我是好牧人,我認識我的羊,我的羊也認識我。正如父認識我,我也認識父一樣,并且我為羊舍命。”(約翰福音10:14)當我回到那充滿慈愛與公義的神的面前時,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罪,我第一次毫不懷疑地認識到我是個罪人。從前我認為自己正直、善良、誠實,現在呈現在眼前的我卻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冷酷無情的人,和自己所鄙視的人沒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雖然我的目的都達到了,但神讓我看到我對別人所作的傷害,我的內心世界只能用丑陋來形容。 在娛樂界這種環境工作,我已沾染上許多吃喝玩樂的不良習慣:公費煙酒﹔經常給自己安排些外出會議,名義上是學習新的涉外規則,實際上是游山玩水﹔報銷交際應酬費的同時,順便報銷些個人費用,大家都是如此。所有報銷都從我財神爺手下過,沒有我不知道的祕密,他們怕我還來不及,哪個敢找我的不是。我從來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我為人的標准也總是以社會的標准為轉移。 “神所要的祭,就是憂傷的靈。神啊,憂傷痛悔的心,你必不輕看。”(詩篇51:17)我流下了慚愧、痛悔的淚。我深深體驗到神對我罪的赦免,和自己從罪的捆綁下得釋放的自由。 神的道是活潑的,是有功效的,比一切兩刃的劍更快,甚至魂與靈,骨節與骨髓,都能刺入、剖開,連心中的思念和主意都能辯明。并且被造的沒有一樣在他面前不顯然的:原來萬物在那與我們有關系的主眼前,都是赤露敞開的(希伯來書4:12-13)。 決志后,我自己并未覺得有何外在的變化,但最了解我的先生卻奇怪地問:“這次來,我發現你好象突然變了許多,當然是變好了,這個月,你都干了些什么?去了哪里?”他奇怪我們戀愛多年,他作出許多犧牲與讓步,都沒使我有很大改變,是什么力量能使我這樣一個固執的人從內心到外表在短短的一個月內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呢?主耶穌說:我來了,是要叫羊得生命,并且得的更丰盛(約翰福音10:10)。當我把自己交托在神的手上時,他就肩負起對我的責任。憑我自己的能力,我無法從本質上改變自己。因為我們每個人的標准都是已經墮落的,與世俗相差不遠的標准,我們以為自己很好了,但我們無法達到神聖潔的標准,只有借著神的大能,才能脫離罪的捆綁。 2000年,我父母從北京第二次來美國,和兩年前相比,他們也認為我變化很大,大家都為我的變化而高興。我問他們怎么看出來的,我媽說:“上次我來,你會因為先生說的一句話而沒完沒了,自己還真的很生氣。現在,我看他說什么,你都不計較了,一笑了之。這就是進步。”信主前,別人說一句,我有十句,不知容忍,得理不饒人,沒理攪三分。但當我經歷了神的大愛,又在聖經中讀到“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時,我感到十分慚愧,自己從小到大不知踐踏了多少愛,還自以為是﹔其實,在驕傲、虛榮、自私、妒忌等等缺點上,我或多或少都有份。神啊,感謝你將獨子賜予我們,洗清并赦免我們的罪惡,又將天國賜給我們,成為我們永遠的盼望。 靈戰 教會中曾有位王弟兄告訴我:你不屬神,就屬撒但。沒信主的人,都在撒但的管轄內,信主的人都在神的國度──天國,這二者之間沒有中間帶。屬肉體的人只能借著神的力量才能戰勝邪靈,就是那撒但。當時我還沒信,雖然不象當初那么愛辯論,可心里卻暗想:我可不想卷入這場戰爭,我誰也不得罪,你們都是靈。我從小到大雖然沒信主,屬撒但,不也過的不錯嗎?你們怎樣証明你們所說的是正確的呢? 這事過去不久,也就是我決志后的几周內,撒但借著試探來到了我的面前。我永遠忘不了這一天,1999年2月5日凌晨,正當我半睡半醒之際,有個人突然出現在我的床前。他長發垂肩,神態詭祕,笑著對我說了一句令我吃驚的話:“你就要死了!”我急忙問:“什么時候?”他答道:“今年,日本人投降的那一天。記住,不要出讓你的衣物。”隨后,一聲雞叫,他就消失了。 我完全醒了,覺得剛才好象做了一個惡夢,但又清晰可見。我想不用管它,繼續睡覺,卻怎么也睡不著。一般來說,我睡得很沉,即使作夢也記不住。但那天夢后,我整個人都籠罩在恐懼與不安之中。 到下午時,這種感覺有增無減,我趕快給先生挂了個長途,他猶豫了一下說:“這不過是個夢,不用害怕!不過有件事跟你講了,你別放在心上。我先后兩次在中餐館吃飯,都抽到同樣的簽語餅:你要獲得一筆巨額遺產。這兩次吃飯前后相差一兩個禮拜。”他這樣一講,更加深了我的恐懼。因為我清楚,我先生家境貧寒,父母親不會給我們留下什么巨額遺產。“你趕快去買巨額保險。”先生在電話里又說,“既然事情發生了,就要理智地去對待。”本想從先生那里得到些安慰,沒想到我在人前多次夸口的先生卻如此不可靠。感謝神,讓我看到人的愛是多么有限,人的理智往往就是冷酷無情。 回到公寓后,我一個人坐在那里整理了一下紛亂的頭緒,肯定這種反常的現象與近來常去教會有關,心中不免開始埋怨那些教會中的人,后悔不該輕信,作了決志,這下性命難保。 我馬上打電話給平時最關心我的兩個人:王弟兄和張姊妹,約他們晚上到教會見面。當他倆聽完我的講述后,不僅不驚奇,反而視其為好事,我越發的糊涂。他們一邊安慰我,一邊引經據典。其中一段(以弗所書6:10-18)讓我心中深得安慰:你們要靠著主,倚賴他的大能大力,作剛強的人。要穿戴神所賜的全副軍裝,就能抵擋魔鬼的詭計。因我們并不是與屬血氣的爭戰,乃是與那些執政的、掌權的、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屬靈氣的惡魔爭戰。 特別是張姊妹,她堅信:撒但對我的試探是在神允許下的,這試探決不會超過我所能承受的范圍,更不會奪去我的生命,因為基督已經從撒但手中奪回了掌管陰間的鑰匙,沒有他的許可,任何人都不能奪去我的生命。“耶和華要保護你,免受一切的災害。他要保護你的性命。你出你入,耶和華要保護你,從今時直到永遠。”(詩篇121:5-8) 根據他們的分析:我不信神時,自然屬撒但管轄,現在,我決志了,撒但就要出來爭奪我,這場基督與撒但之間的靈戰很有可能并未完結,如果魔鬼再來侵擾,我應奉主基督耶穌的名,讓撒但立即走開。 那天正好是周五,當我們三人談完從內室中出來時,大家正好唱完聖詩開始查經。王弟兄馬上讓我與大家分享我的異夢,當時靈命短淺的我還很不情愿,心想,這又不是什么好事,我都要死了,還要與大家分享,他們這不是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嗎?但我倒是很想聽聽其他人對這件事的看法和建議,所以就分享了。結果,大家的建議和所引聖經章節卻是驚人的相似。最后,大家一同警醒禱告,并為我祈求平安。 不出所料,兩天后的傍晚,他又來了。當他從我后面來的時候,我清楚地感覺到那就是他,我全身已不能動,只有馬上禱告:奉主基督耶穌的名,撒但退去。話音一落,我的心似清水流過,沒有絲毫的恐懼,整個人又恢復了自由。神的話是如此奇妙,如此有功效!突然間,我明白了許多道理:神的無所不在、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和聖經的不可質疑。既然是我最不相信的靈戰都親身經歷了,還有什么聖經上的話我不能相信的呢?從此之后,我不敢再對神的話有任何懷疑,我的信心也就更加堅定了。 永生與天堂 我們信主得救的人,并非死后再進天堂,而是一重生得救,立刻就得嘗天堂的滋味。這道理,我總是似懂非懂。人在地上,何以見得已經進入天堂?感謝神!在我受洗的頭一天晚上,神讓我明白三件事:第一,神有神的時間表﹔第二,信而受洗必然得救﹔第三,信而受洗的人已入永生之門,我們現在的人生是在地如在天的人生。 來美國之前,出于對未來的好奇,使我這個曾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也去算過命。算命人預測我一生有兩次機會,一次是94年底,95年初。這期間我結婚并出國。第二次是2001年初,2001年一月我受洗。直到受洗的頭一天,我才突然想起他所說的話,才明白這就是我一生中的第二次機會。而我從前一直以為,憑我的商業頭腦,第二次將是個發大財的機會。感謝主!你賜的永生是地上任何的財富都不能相比的。 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我讓他預測這以后的命運時,他把我的手反覆地看了看,然后奇怪地將手推開,說:“什么也看不見了!”他不死心,又拿回我的手,又自言自語道:“怎么什么也看不見?” 信主后,我才明白:信而受洗的人已經進入到另一個國度,那就是天堂,通靈的算命人再也看不見我們的未來。但算命本身并不好,易引邪靈入身,我曾深受其害,希望各位慕道友謹慎從事。雖然靈界的事,我們不太明白,但我相信一點,我今日是活在神的國度里。 我決志和受洗先后相差兩年多,原因之一就是我曾認為受洗不過是個形式,自己還有好多問題沒有搞清,不急于受洗。但神有神的時間表,神借別人的口告訴我,受洗不僅是個形式,而是向世人公開宣布自己的信仰﹔我明白了后,就迫切要求受洗。受洗后神賜給我更加渴慕真道的心。聖經需要我們用一生的時間來讀,只要我認真追求,神會讓我明白他的道。 親愛的朋友!你是否已經抓住了你一生的機會?你的一生也許和我一樣,真正的機會只有一次,希望你不要錯過這個人生中最大的福份。你只要現在用心靈與誠實對神說:“神啊,我是個罪人,主基督耶穌的血可以洗清我的罪,我愿意將今后的道路交在主的手上。我這樣求,奉主基督耶穌的名,阿們!”你就可承受這來自天上的基業。 胡 欣來自中國大陸,1997年畢業于印第安納州普渡大學,現于美國東部某公司任職。
| 我祖先的神──穿越道教、佛教、伊斯蘭教、氣功、周易到基督的旅程
2008/10/28 |